楚虞城拨弄了一下棋子“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免了那几处的吧。但她的舌头这么会勾引人,就再加个针刑吧。”
“谢父亲。”楚宸垂眸,似乎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
李言佟恭敬地谢恩:“下奴谢家主赐罚,一定谨记教训,不敢再犯。”
楚虞城没给她一个眼神,李言佟咬紧了牙关,若是她撑不过这责罚,她就死定了。
楚家老宅已经很多年没动过点香,效率却很高,很快备下了。
荣玉是楚虞城新收的小孩,也才18岁,在他眼里,家主一直是严厉不失温柔的,从来没见过什么大刑。他的家规都只在小时候背过,此时倒是有些好奇点香是怎样的场景。
李言佟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即使免了那几处,她也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到只剩胸衣内裤,而且内裤还要被扒掉一半。因为即使是私奴,裸tun受责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楚虞城还摆弄着他的棋子,楚宸背对她站着,李言佟有些想知道主人现在的想法。
她忍住眼泪,脱到规定的程度,已经羞耻得发抖了。
奴隶不配要脸面,李言佟心想。
脱完后跪趴在地上,手肘,膝盖着地;前臂、后背、小腿放平。
伸手到身后,咬着牙脱了内裤,露出屁股,李言佟觉得自己尊严尽失,或许这都是她自找的。
侍奴们都垂首侍立,没人会多看李言佟一眼。
荣玉也不太好意思看,他还要为主人守贞。
楚虞城终于放下了他的棋子,招呼楚宸“坐吧,站着多累。”
李言佟背上还有刚刚挨过鞭子的血痕,倒是省了点事。方文怕她晕过去,命人给她喂了药。
楚宸想,看来父亲早就准备罚她这个。
掌刑的侍奴需要在其他位置补上鞭痕,刚才那根绞了铁丝的鞭子抽遍了李言佟身体各处。
李言佟的手指按住地板,以免因为疼痛而移动,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叫出来。
直到受刑人整个背面,包括手臂,后背,tun部,双腿,脚心全部布满血痕,掌刑的侍奴才停手
荣玉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他也挨过打,但这种鞭鞭见血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了一条血rou,由于下鞭过快,甚至带起了血雾。
掌刑的是位老师傅,手法高超,鞭鞭都能抽到见血,却不伤机理。
李言佟冷汗淋淋,她要是能直接死过去就好了,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眼下这场面有些惨烈,楚宸并不是没经过风浪的人,却有些不忍心继续看。
当时在酒吧里遇见他,真不知道是李言佟的幸运还是灾祸。
侍奴们在她刚刚的挨打部位摆上香片,标准的大刑就是68枚香片,有两枚是要分别塞入两xue的,还有四枚贴在xue口,ru头,两枚垫在膝下,剩下60枚铺满后背,腿和tun部。
家主免了特别的几处,除了两枚垫在膝下之外,剩余66枚就要全部贴满她的身体。
为受刑特制的香片导热效果极好,中间还加了姜的成分,让受刑者的伤口又痒又辣又痛又烫,极其磨人。
这也是时代进步的结果,以前用的是香炉,麻烦又放不住。
现在用的这种电动香片。不仅形状更为Jing巧,还可以调控温度,掌刑人会按着规矩,高低起伏得调整温度,保证受刑人无法适应,持续受到痛苦。
香片放到血rou模糊的伤口上,李言佟的惨叫脱口而出,却只叫了一半就吞了回去,血腥味溢满了口腔。烫伤火辣辣的疼痛浇在鞭伤之上,她脑子无法形容这种疼痛,只剩下昏死过去这一个愿望。
侍奴一个一个香片按在她身上,疼痛的范围一点点扩大,直到布满全身。李言佟哭都哭不出来,鞭伤在姜与温度的作用下,表皮带给她一阵阵瘙痒混合着刺痛,而贴着骨头传导出的是钻心的痛楚。
方文吩咐她伸出舌头,李言佟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失去了思考能力,侍奴动手把她舌头拉了出来,拿出银针扎了下去。
李言佟泪水滚落,针刑让她回神,身上的难受愈发清晰。开始想这样也挺好,至少她现在喊不出来了。
一般刑罚是一个小时起,楚虞城自然不会干等着,拉着楚宸一起下棋。楚宸心不在焉,很快连输了两把。本来一两个小时的棋局,半个小时楚宸就输的溃不成军。
针刑结束,点香还在继续,李言佟知道自己跪不住的下场,她想活着,也想活在楚宸身边,必须坚持下去。
“心不在焉”楚虞城评价他,“再来一局,若是你赢了,我就放了她。”
楚宸看向父亲,缓缓点头。
楚虞城执黑先行,看着对面的儿子锋芒毕露。楚宸仅用了一个小时就拿下了棋局。
李言佟已经被点了两个多小时了,整个人被折磨得半死,忍着疼痛死死咬着嘴唇,舌头已经痛到麻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坚持下来的。
荣玉也觉得心惊rou跳,这个人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