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脑前,我打开outlook,找到上次和辛格医生的通信,点击回
复,敲击键盘,用英语写道(以下为翻译):
辛格医生,你好:
从周日开始,我们按照你所说的,在父亲出现焦虑前兆时(譬如不停喝水,
在屋内急速走动,语无lun次等),使用了新的treatment(治疗方法),
发现新的treatment确实比口服镇静剂有效,因为他很难配合的服下镇
静剂,而对于新的treatment,除了一开始他有些抗拒以外,之后就变
得配合的多了。另外,镇静剂的副作用最近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所以新的tr
eatment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帮助。
按你的嘱咐,附上第一次用新的treatment治疗时的录像,希望对
他进一步治疗有帮助。
你的,
WXQ
写完信,我点开添加附件,在硬盘里找到了妻子发给我的录影。我迟疑了片
刻,在寄出电子邮件前,再次点开了即将被发出的录影(修改过的截图附下):
妻子是从父亲开始不断走动开始录起的,她拉住了父亲的手,趁他还有些自
主意识把他带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妻子把手机用自拍支架固定在面前,关了
卧室的大灯,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灯色暖人。她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唇,似
乎又给自己鼓了鼓气,然后脱下了套头的瑜伽Tee,里面没有穿内衣,一对洁
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ru房裸露了出来,白花花的晃人眼睛,两粒小巧的ru头,
尖突圆润,像诱人的红樱桃,小腹平坦,隐约可以看到马甲线,柳腰纤细,没有
一丝赘rou。
「钰琳,你,别……」父亲还有些意识,并没有完全发病。
「爸,我……医生说了,与其你发病再给你,不如趁你发病前,这样对你的
治疗有好处,您也少受些苦。」妻子温婉的回答。
「可是,可是这样实在对不起你啊,你是我儿媳妇!」父亲痛苦的说。
「所以要现在试着新的治疗方法啊!你忘了上次你真的发作起来,我想帮你
平静下来,你……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妻子低下头了,声音变小了,不
知道是羞涩,还是尴尬。
「唉,那我还是吃那种镇静药吧。」父亲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爸,那药的副作用太大,我们实在不忍心看你头疼欲裂的样子,再说现在
那药的效果也再减弱。真的没什么的,你就把我当作你的药吧!」妻子抬起了头,
胸部挺起,一对ru房显得更加丰满挺拔了。
「我……」父亲还在犹豫。
沉默,妻子鼓励的眼神,父亲踟蹰的举起手又放下。妻子纤细的小手握住了
父亲粗糙已经有些静脉曲张的大手,是鼓励,也是希望。终于,父亲把手举在了
妻子的胸前,迟疑,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把他略显干枯的手放在了妻子白腻的ru
房上,画面里衰老与青春的对比。
妻子轻声的「嗳」了一下,似乎给父亲是一种鼓励,他的手像突破束缚的野
兽一样开始肆意。他的手指紧紧的握住妻子的ru房,指间夹住妻子敏感的ru头搓
动着,妻子雪白的rurou在他的手中扭动,ru晕因为刺激而变小。不知道这时他还
受不受他正常意识的支配,但是他刚才杂乱急躁的呼吸已经被沉重急促又节奏的
呼吸所取代……
「爸,你,你想吃吗?」妻子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轻声的问。
父亲似乎这次没有了刚才的迟疑,但是也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只是在妻子
主动用手捧起一只ru房的时候,饥渴的一口把妻子的ru晕连同ru头一起含在嘴里,
用力的吮吸起来,甚至通过录影都能听到「滋滋——」的口水声。
妻子没有预料到父亲会这么的直接粗暴,她的身体忍不住的开始抖动,她的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应该说是喘息。
父亲的嘴巴松开妻子的一只ru头,又咬住了另外一只。那个刚被他吮吸过的
ru头已经兴奋的肿胀起来,ru晕和ru头上沾满了父亲的口水,变成了诱人的艳红
色,妖娆妩媚。
妻子抱着父亲缓缓的倒下,把头发花白的父亲搂在赤裸的胸前,父亲变得没
有那么急躁了,像是个婴儿一样嘴巴一鼓一鼓的吮吸着妻子的ru房,他的另一只
手握住妻子高耸的ru峰,不再肆意的揉捏,只是偶尔用用指尖拨动妻子的仍然硬
硬立起的ru头。慢慢的,父亲完全平静下来,甚至看不出他是不是已经含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