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袭击,弄得我妈妈又惊又羞,不禁尖叫了一声,然后,妈妈突然又想起自己下身光露露一片,没穿内裤,于是妈妈便立刻伸出双手,想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可事已至此,那两民工怎么会同意?他们迅速一把拨开我妈妈那无力的小手,同时笑着安抚她说,「别害臊啊,婆娘,你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
接下来,两人就开始「分工协作」:他们当着一屋子民工兄弟,以及我的面,一个用手在我妈妈的双乳上肆意搓揉,四处摸弄,不断挑逗她已经变硬的紫红色的大乳头;另一个则顺着母亲平滑白嫩的小腹,慢慢地向下探索、游移,直到她那水草丰茂的美人洞、桃花源……两人在我妈妈身上尽情探索着,女人身上所有私密的地方都被他们的大手摸了个遍。没一会儿,我妈妈下面的肉洞就本能地湿透了。
接着,早已急不可耐的包工头把裤子一脱,从一团漆黑中抽出鸡巴,让我妈妈乖乖地用嘴含住。
妈妈将脑袋埋在他的裆部,十分卖力地吹舔着包工头的肉棒。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她一直从阳具根部舔到龟头处,来来回回地用舌尖扫了好几遍。
包工头是个粗汉子,自然不会对我妈妈怜香惜玉,只见他不时抓住我妈妈的头发,用力把她的脑袋往下摁,这时候,就听见我妈妈嘴里传出「嗯嗯,嗯嗯」的声音。
吹了没多久,包工头的阳具就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软沓沓的耸搭着头——我妈妈现在任凭怎么样张大嘴,都已经含不住他整支阳具,总是露小半截在外面……包工头见状,便抓着妈妈的头发猛地往上挺腰,结果自然是徒劳,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龟头好几次直接顶到我妈妈的咽部,弄得妈妈一阵猛烈咳嗽。
妈妈眼里噙着泪水,吐出来的阳具虽然还是黑黑的,但已经胀得发红发亮,也可能是因为沾满了口水的缘故。
半小时后,包工头终于在我妈妈嘴里爆浆,他要求我妈妈把精液吃下去,还开玩笑地说道,多吃精液对我妈妈身体有好处,有利于养颜。
对于吃嫖客们的精液,头几回,妈妈觉得非常恶心,但没办法,有的嫖客淫威甚焰,毕竟付过钱了嘛!可越到后来,做得多了,妈妈便也像我妻子阿玲一样,就渐渐习惯了食精。如今,每次用嘴巴帮客人们服务完后,妈妈都不等嫖客们要求,她自己就主动仰起头,一股脑儿把口中的精液吞进肚子里……自己爽完后,包工头就「慷慨」地让其他弟兄们一起上,大伙儿一起分享我妈妈。
于是接下来,我就看见妈妈撅着屁股,跪在地板上,嘴里含着一根阳具认真吹舔,卵袋、包皮里面,再脏再臭也不允许妈妈的小舌头放过;同时,妈妈还要两只玉手再各抓一根鸡巴,轻轻套弄,有技巧地打飞机,绝不能让男人在插穴或是口交之前,就射出来;至于下身私处,更不用说了,妈妈的身后永远有俩人猛肏着她的骚穴和屁眼,这两个我妈妈身上最宝贵、最让男人流连忘返的肉洞;因为六、七个人同时一起上,一下子扑倒在我妈妈身上,轮奸她的人实在太多,我为了让大伙都不闲着,都能享受到妈妈的性服务,我便在众人射完精、休息的间隙,令妈妈穿上高档丝袜(反正她包包里永远随时携带),然后妈妈便可以用小美脚夹住阳具,给男人做足交,如此便又多了一个「位置」。
……那天晚上,我足足挣了五千多块……
……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妈妈除了白天在小旅馆里和我妻子一起赚钱,有时候到了晚上,我也会领她到别的地方接客。
比如说,我经常会在夜里十二点钟左右,让妈妈穿上性感的低胸连衣裙,再穿上黑色的渔网袜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浓妆艳抹、精心打扮的跟着我到附近没人的小巷子里。然后,我就点根烟站在巷子口,等待着路过的来来往往的陌生男人中,有没有人有兴趣和我妈妈来上一炮,或是让她快速地吹一次喇叭。
这样的站街式「外卖」,一晚上下来,我妈妈通常都能接到至少六、七拨客人。在这些好色男人中,大多数都是选择让母亲为其口交服务,用小嘴吹吹舔舔,吸一次精也就完事儿了。当然,也有不少胆子大、脸皮厚的,真的就把我妈妈拉到旁边的车棚里,扯掉她的奶罩,扒去她的内裤,然后将母亲脑袋按在铁栏杆上,「啪啪啪」的直接就后入式狠肏猛肏了起来。
巷子口住着一个老头,这老家伙年近古稀之年了,但极其的好色,不隔几天他就会来「光顾」一下我妈妈。虽然,老头经常勃起困难,甚至阳痿早泄,但无论胸推、吹箫,还是肏逼和肛交,各种招式几乎他都和我妈妈玩过……除了让妈妈在小巷子里当站街女,有时候,我还会把妈妈像送快递一般的到处「送货上门」。但目的地,仅限于上次去过的那个民工棚……虽然妈妈经常苦苦哀求我,让我不要再让她去民工棚里卖身,因为那帮低素质的农民工们不仅人数众多、动作粗暴,他们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汗臭味。更重要的是,这些民工还各个都身强体壮、精力十足,每次我让母亲去工地上「慰安」,他们都不拿妈妈当人待,而是当做只配种的母猪似的将一根根粗壮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