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风总让人感到一丝伤痛,一棵枯木下站着一位脸庞丑恶的少年。
「阿生回家吧!」
阿生回过头去,看着长发飘逸的妇人。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阿生的母亲,名叫秋玲,今年四十岁。但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白玉般的皮肤与乌溜溜的大眼,胸部大如西瓜,再加上修长的腿,整体来说真是位美人儿。
阿生今年十八岁,但满脸rou瘤结在一起,鼻口不分,眼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因眼周围都被眼皮给遮住了。
「阿生回家吧!天已黑了!」
秋玲轻声的唤着自己心爱的儿子,但可听的出声音夹带着许多无奈与悲哀。
「妈,为什麽!!老天要如此对待我们家。十五年前那场大火,夺走了我们整个家族,剩下活的也只有我和你了。妈……这几年我活的好痛苦哦!我真的不想再这样活了。我的脸、我的身体,都已被这无情的大火烧成不像人样,每个人见了我就像见到鬼似的。」秋玲听了这番话更加的心痛。要不是那场大火,自己的儿子可能是天下少女倾心爱慕的对象。可能现在与死去的先生正高高兴兴为阿生讨论将来儿媳妇的条件。上天啊!!你又为何要如此的对待我们母子,我真希望那场火烧伤的是我,而不是我心爱的儿子呀!
秋玲强忍着内心的生痛,对着阿生说:
「儿子,别想太多了,你能活下来,妈已经很满足了。妈活到现在也只为着你,林家的香火全系於你身上啊!不要让我无脸去见你死去的爹啊!儿子,你要坚强的活下去,为了我们林家,也为了我,妈不能失去你,没有你,妈活不下去了。你不要太在意外表,你的内在美比你的外在好的太多太多,一定会有欣赏你的女人儿。」
「妈,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这几年还没教训的够吗?哪有女人会喜欢我这张鬼脸。娶妻生子我看这辈子别想了,还是让我早早离开这伤痛的人间吧!」「阿生,你千万不要轻生啊!就算不为妈想,也要为你们林家想想。天已黑了,我们回家吧!不要再想了。」这可怜的母子并肩而行,正好一位农夫与他们对照而来,农夫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母子。阿生早已习惯常人如此看他,也不以为异。他们擦肩儿过,只听身後农人轻叹:
「仙女与恶鬼同行,真是奇也。」
秋玲母子不加理会,加快脚步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走入一片林里,秋玲望着心爱儿子,在儿子的脸上可以看到他那悲伤的眼眸。对着儿子轻声说:
「阿生,你不要太在意别人如何看咱们,你一定要坚强喔!」阿生听了母亲这番话,内心突然一阵心痛,心想母亲比我更痛苦,她失去了丈夫,守寡十五年,儿子又被火烧伤成不成人样。在他有记忆以来,常常夜里听到母亲在房内偷哭。我应该坚强点,不该再让她受苦,我已经长大了,不该再让母亲挂心。顿时收起悲伤也燃起男性的气魄。
「妈,你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已不是从前爱哭的小阿生。」秋玲听了儿子这番话,感动的差点哭泣。想想十五年的苦熬,儿子真的长大了。笑着对儿子说:
「别说你长大,你永远是妈心目中的小阿生,妈的小心肝呢!」秋天夜总是让人可怕,他们母子正好走进Yin暗的林里,四周暗的无法看到回途路线。再加上秋风乌嗡的吹着,秋玲有点胆怯,不由自主的抱着儿子。
「阿生,好暗哦!我们好像迷路了耶!」
煞时像个少女怕黑的模样。阿生左手搂抱着母亲说:
「妈,不要怕,只是天黑看不着路罢了。我们慢慢摸黑回家吧。」阿生笑着看着母亲,心想:「还说我没长大,我看现在还敢说我是小阿生吗!」秋玲这时真的知道儿子已经长大。没想到今天因怕黑,依偎在儿子的身边。母子俩放慢脚步,慢慢的往回家的路上,正巧夜鸟飞过,秋玲吓的抱的更紧,她那大胸脯正好压着儿子的身上,好似快被挤出来似的。
阿生正是冲动的年少时期,从没有过与女人身体接触过,顿时有股莫名的冲动,下面的Yinjing突然胀了起来,虽隔着一件单薄衣服,也能感觉到母亲酥软的胸脯,内心有一股想性交的冲动。性慾冲淡了他的道德观,他曾经偷看过母亲洗澡,母亲那硕大的ru房、粉红的ru头,再加上那身材匀称白玉般的皮肤,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曾多次幻想与母亲性交,不知有多少次手yIn把Jing子射在母亲的内裤上。
把母亲搂的更紧,为的只想把身体更贴紧母亲的胸脯,他们母子俩好像黏贴在一块。阿生已经不能再忍受了,他好想现在将火热的Yinjing插进母亲的Yin道。他曾看过母亲夜里在房间自慰,也看过母亲粉红的Yin唇,她知道母亲守寡十五年从没性交过,常在夜里满足自己的需要。母亲需要男人没人比他更清楚,就连秋玲也没有比他清楚。
心已定,何不现在强暴自己的母亲,或许她会在我身上得到满足!阿生打了定主意,决定对自己的母亲下手。他暗恋母亲已有多年,只是苦无机会行动,今天正是好时机。
这时秋玲也感到儿子真的长大,在他身上可以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