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安将人推倒在床上,轻笑一声,赵弘殷也是能人,醉成这样也能找出要点。
“自然是为了让你成为我的人。”边说着边将赵弘殷的外衣褪去,“你我喝过女儿红便是 许下了三生,做些该做的事也是应当。以免我走后,无人盯着,移情别恋。”
许幼安拿出从端木容谦那里的来香脂,抹在中指上。
赵弘殷醉卧在榻上,黑发白衣,凌乱交错,眼神迷离,见许幼安看过来还对他露出了一个 堪称引诱的笑容。
许幼安急切的跨坐在他腰上,正要褪下他的亵裤,却又犹疑了一瞬。
许幼安神情复杂的看着赵弘殷,他明日便要随军出征,若是占有了这人又抛下他岂非自己 本意?不说赵弘殷肯不肯原谅他私下离开,不因此恨上他就是侥幸。
这次分别不知经年才能见到,许幼安不愿给赵弘殷留下这么个回忆。罢了,就当还他的。 许幼安从赵弘殷身上下来,将裘裤褪到膝间,他跪趴在床上,将手绕到身后,用沾着香脂 的手指探到从未触碰过的那点……狠狠的刺了进去。
□作者闲话:
第116章 出征途中
等赵弘殷从宿醉中醒来,脑子还有些发懵。猛地,他从床榻上坐起捂住额头……这都做了 些什么?
他看向杂乱又尽显旖旎之气的床榻,险些被气笑。还有那些已经干掉的水渍,他与幼安昨 日是……做了。
赵弘殷脑中不禁浮现出一幕幕幼安在他身下呻yin、哭泣和求饶的画面,身体里本就是半醒 的欲望,不禁抬了头。
他低笑一声,也算他跑得快,否则……
元宵从外进来,脸还有些发红。今早许少爷从太子爷屋中出去时,被他撞见了。
许少爷那眼含春水的模样着实把元宵惊得一愣,看他走路有些腻歪的姿势,元宵顿时明白 了什么。
“殿下……可是要起了?”
赵弘殷回过神来,见元宵面上的薄红就知他是晓得了。他下到地上,伸手让元宵替他穿衣
元宵正给他系腰带的时候,突听得他问了句,“幼安什么时候走的?”
元宵手一顿,垂目而笑,“天刚亮。”
赵弘殷哼笑一声,“难为他还起得来。”
元宵深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他动作麻利的给赵弘殷换上整洁的劲装后,低声问 道:“太子爷去将床榻收拾一番?”
赵弘殷这才微微有些红脸,他低低“嗯”了声,引得元宵好一阵暗笑。
元宵掀起床褥,突然惊叫了一声。
赵弘殷忙走过去,“怎么了?”
元宵耳朵红得滴血,却不敢说一个字。
赵弘殷低头看去,不禁沉默了。
..有血。
“元宵,去看看端木先生是否还在屋中,若是在……问他要一支药膏来。”赵弘殷看着那 血不由心尖抽痛,再一想到幼安今日随军出发,需得一路骑马心就被揪着了。
元宵得了令忙跑了出去,他不禁心中忐忑,原来做那事还得流血么。
回到国公府,许幼安紧着时间给自己洗漱了一番,当他把那些东西引出来发现水中有淡淡 血迹时才惊觉自己在昨夜被赵弘殷折腾得够呛。
再一想到自己好几日都需得在马上度过,他就头皮发麻。
作孽啊,他昨夜到底做了什么!
他这厢刚收整完准备出发,那边东宫就送来了东西。一听到是东宫来的,许幼安就不禁双 股颤颤,他近来都不想听到跟赵弘殷有关的任何消息。
元宵将一个小木盒递给许幼安,红着脸道:“这是殿下特意让奴婢送来的,说是让您要记 得用,最好是每日三次。”
扣儿跟在他身旁,不由好奇,“这是何物?”
许幼安皮笑rou不笑的看了扣儿一眼,接过后再向元宵道了声“谢”。
元宵实在脸皮薄,况许幼安在场他也不好跟扣儿解释……真是再无法待下去。他只能与许 幼安和扣儿说了几句“路上小心,注意身体”的话,就钻进小轿里逃似的走了。
许幼安接开盒盖,嘴角不由得抽搐几下。
列完队列后,两万士兵陆续从金陵出发。早在他们之前就有三千将士护送粮草赶往吴国边
境。
许幼安跨坐在战马之上,一路颠簸,他只觉下半身都已没了直觉,而上半身几乎快要散架 似的。
扣儿牵着缰绳让自己的战马靠过来,低声问道:“少爷您脸色怎这么难看?”
许幼安摇摇头,“……不碍事。”
“这路途遥远,您这样怎么能行? ”扣儿却是皱眉不放,“……不如您与我同乘,也好轻 松些。”
许幼安轻斥道:“胡闹!”
虽然知道这不合军规可扣儿看他脸色越发苍白,不由心急火燎,若是还未到吴国边境少爷 就倒下了可该如何是好?
一阵沙土飞扬,金司马突然从后方驾着马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