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皇帝看着面前几份战报,脸色微沉,“官将军与太子那方依旧没有消息?”
底下的官员颔首道:“这些战报一到臣就送往了宫中,太子殿下与官将军的恐是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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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猛地将龙案一拍,“远在鲜卑边界的许将军都已将战报送来,太子与官将军的战报竟 还在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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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官员不禁小心翼翼出声问道:“陛下,许将军那方……是否鲜卑那些蛮子又想趁机
提起此事皇帝就不免头疼,“许将军战报中言,鲜卑在私底下似乎与匈奴有了联系。前去 探查的兵,在鲜卑境内见到过匈奴的右贤王。”
右贤王曾到大魏迎娶公主,因此有不少人见过他的模样。因而他微服出巡鲜卑却被前去探 查的兵认出。
底下的官员听罢,不由惊呼:“难道右贤王想要背弃当初的和亲之约?!可不久前单于王 庭才传回公主殿下为右贤王诞下亲子……如此他将自己的妻子儿子置于何地?! ”
当初送去和亲的公主虽非是皇帝的同胞姊妹,可右贤王这次所为若是属实,那的确就是违 反和亲之约,重重践踏了大魏的颜面。
可匈奴向来被喻为是草原上贪婪的秃鹰,哪里是和亲就能满足的?当初将公主嫁去也是大 魏为了求得一时喘息才做出的下策,在强者面前用和亲换来的一纸合约从来都是可以随意撕破
的。
皇帝此时还记得当初嫁皇姐时,先皇脸上的屈辱。他虽与那位出嫁的皇姐不亲,但那种屈 辱与悲伤却是被深深刻进了心中,留下了久久不能磨灭的伤痕。
他为何想要削藩,就是想要加强统治,以大魏所有的力量去对付那如饿狼一般小憩在北方 的匈奴。
他本想一步步来,却不曾想到这次吴国太子之死却激发了皇庭与藩王的矛盾,导致了这次 的内乱。
底下官员见皇帝迟迟不开金口,但脸色却越发难看,不由心中惶恐。难道如今的外患已经 这般严重?
等皇帝回过神来,一扫下面臣子的脸色,就知他刚才所言将这些人给吓着了。觉得他们窝 囊的同时,皇帝又不得不出声安抚人心,“鲜卑那方有许国公在,龙城尚有雷烨将军,暂不需 忧心太过,眼前还是应尽快解决六国之乱。”
“是! ”群臣齐声答道。
皇帝说到此处不由想起打乱他步伐的罪魁祸首,“五皇子现在何处。”
自从吴国太子死后,五皇子赵弘宁就被关进了宗人府,但宗人府却迟迟没敢拿出五皇子应 受的刑法,一切都望皇帝处理。而皇帝又因六国之乱忙得头昏脑涨,一时竟忘了他最宠爱的这 个儿子。
如今问起,宗人府的官员才回道:“回陛下,五皇子正在宗人府内反省。”
五皇子赵弘宁毕竟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即使是犯了杀人之罪,在皇帝未明确下旨前,他 们也不敢做得太过。
皇帝沉yin了片刻,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朕念着五皇子年纪尚幼,他如此行事也 是朕这个做父皇的不曾教好。”
听到此处,群臣皆以为皇帝要将五皇子轻轻放过,却不想皇帝突然话锋一转,“虽是如此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五皇子被贬为庶人,发往荆州。在六国之乱结束后就上路。
”
宗人府忙答是,朝中一片静默,竟无一人敢为五皇子求情。
官如海看过赵弘殷传回的信,不由得抚掌叫好。他抬高声音道:“来人车马伺候!”
上了车马之后,官如海又忍不住将赵弘殷的信拿出来又重新仔细的看过一遍。他不由觉得 心生傲气,太子果然天生不凡,竟能想到这样的排兵布置!实在是他官家之幸!
官如海已然辞官,认真说来进宫着实不妥。可如今失态紧急,兹事体大,他非得立即面见 太后才可。
长春宫中。
慈仁太后得知官如海要来,早就备上了瓜果点心和上好的茶水。见到亲兄长,太后不由满 脸堆笑,“大哥怎想着突然过来?”
官如海一路走得急,到底又是年纪上来,不由有些气喘。他坐下后就将赵弘殷传回的信件 递与了慈仁太后,自己则喝了口刚刚可以暖嘴的茶。
慈仁太后见官如海竟不和自己寒暄,便知这信的重要。她展开一看,便发现是太子传回来 的战报。她忙把战报往桌上一扣,神色肃穆的说:“睢阳传回来的战报怎会在大哥那儿?”
官如海心知慈仁皇后是想岔了,解释道:“非是我扣下太子的战报,而是太子的战报寄出 了三份,一份送给陛下,一份送于官府,还有一份送往了昌邑。太子这份战报已到官府,而送 往宫中的却不见踪影,太子这手防得好啊。”
慈仁太后不由后怕,她将战报重新拿起,细细看过却不甚明白。慈仁皇后善于后宅,对战
场上的事却是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