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歆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还故意咬破了他的嘴唇,留恋的,摩挲他的身上许久,才缓缓站起身向那门迈了进去。
许久那声音才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呵,看来不是所有凡人,都那般狡猾。”
卿染醒来的时候,刚一动腿儿,xue内便如被刀割过一般疼的厉害,嘴唇的伤口已经愈合,却能依稀察觉那残留的痛感。
他正要去寻念歆的踪影,恍然发现自己那条死物一般的第九尾,活了。
霎时一道金光笼罩庙宇,卿染自然知晓这是什么,顿了顿抬手拔了胸口插的刀,金光下,他身上的一切伤,迅速复原,腹腔已平坦,只除xue内的东西,他一动里面就疼的厉害。
星鹤感应前来,面色却凝重,俯视地上坐着起不来的卿染,“如何升了神格?”
一抬手便能见他身后九条尾巴如活物一般扭动,卿染坐在地上不肯起身,星鹤便想去拉他,卿染犹豫一下,借力站了起来,却牵扯到里面,一疼,往星鹤身上倒去。
星鹤忙扶住他,用神识探过他的身子,“怎么回事?你身子并无大碍,到底哪里不舒服?”
卿染动了动唇,终于用略带苦涩的声音说道,“父亲,我跟小念进了斩情境……她已经去了……可我不知那妖是谁?为何?以及为何时间提前了?!她寿数未到!为什么会这样!?!”说到最后,情绪已经有些失控的卿染,喊了出来。
星鹤拍了拍他的背脊,搂过儿子,“她跟你的姻缘不是这一世,你已尽力,别难过了,下一世你好好守护……”
“可那镜子……她下一世会魂飞魄散,我到时候就找不到她了,那镜子显示……我会寻她千年后自行消散。”
星鹤看着有些崩溃的儿子连忙安慰道,“卿染,卿染你冷静点儿,镜子还说我们狐族到你这代会断苗,可你这不是已经生了六个,人说事在人为,可也莫要与天道强求,如今已是最好,血脉未断,你尚且还有人可寻。”
卿染眼眶通红,隐有入魔迹象,“父亲,我要杀了那妖物再走。”
星鹤看他额头印记,忙用神力安抚他。
道士破门而入,手里拎着个狐耳人型,面上一副世无所牵的模样,“他是上回,那劫了别人妻子的狐妖,贫道不明白,我们并未将她带走,你为何要如此行事。”
那狐妖落魄道,“她有心疾,时日本就无多,只因她原本挂念家中父子,我四处搜寻,拿珍药吊她一口气在,可自从你们来过之后!她心愿已了!竟一病不起直接去了!!”
卿染每走一步都艰难,星鹤见此揽住他的腰,直接现他们面前,“你要杀了他吗?用不用我代劳,你还未……”
卿染直接徒手刺进狐妖丹田,生刨了他的内丹。
狐妖痛苦又解脱的抽搐几下,化作一只没了生气的赤色狐狸,倒在地上。
卿染这才睁着眼泪如泉涌,抬手伸进腿间,取出一件又一件少女用的,沾着他雌xue血ye的发钗,首饰,将那些放进芥子袋中。
道士叹息,拨了自己的人皮面具,一张器宇不凡英俊面容显现出来,比星鹤这样只有看着像仙人,伪仙风道骨的,实则带着妖邪气的,更具神仙气派,淑人君子,沉稳淡雅,雅人深致。
道士眼见卿染杀心顿起,连忙后退三步不解道,“公主如今已去,这是为何?”
星鹤抱住儿子推后几步,歉意道,“莫怪莫怪,他见你真实模样,跟公主所期无二,心生嫉妒,刚才多谢道长相护,小儿年纪尚小,不通俗事,今日出门急了,只有这一瓶固元丹,先谢过道长,亦是赔罪,改日再谢。”
唐玄佑拜别离去。
卿染被父亲带回青丘山,“她怎会往你里面塞东西,少年人玩儿挺开呀。”
“父亲,我什么时候能等到她转世,这回直接囚禁起来行吗?”卿染却没心思听父亲的打趣,看着手心小小的,泛着荧光的玉镯。
“……随你,别把人弄得不想要你了就成。”
卿染待在青丘山,好似失了神,他开始一年又一年的孕子,产子。
第六年生到第六胎的时候,他疼的受不了了,召唤父亲来给他接生。
“啊!……父亲……为什么……三日了……它还不出来……”
卿染躺在床上,腹部高高隆起,大腿儿绷紧极力张开,xue口的成了莓紫色,浑身shi透了,泛着熟红色,仿佛刚出锅一般。他一般是一胎三个这次却只能种上两个,也就罢了,他还生不出来,疼的在床上直打滚。
“啊!……父亲……把它取出来……”
看着生的浑身发红的儿子,星鹤诧异道,“生不出来,那你干脆吸收了,下一个更乖更可爱?前面的不是生的都很顺?”
“死老头!用你废话!能吸收我喊你做什么!啊……!好疼……它会……”卿染疼的跪趴在床上,九条尾巴伸进花xue,试图把里面的东西拽出来。
“这画面可真是……”星鹤变出一根银色的杠,把卿染的手臂挂了上去,让卿染颤颤巍巍站起来,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