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邓波的那一刻,她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惊慌,放在我腰上的手一下涩涩的抽回,她很是吃惊的问:“你……不是在出差吗?”
“出差?出差的话,我去哪看你们的好戏啊,出差的话,我岂不是又要被戴绿帽子了?”邓波瞪着白雅楠反问道。
“我……”白雅楠无言以对。
“邓波,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既然你想折磨我们,那么我们就只有互相折磨了。”我看着邓波,愤恨地说。
邓波走了进来,走到我身边,瞪着我说:“互相折磨?好啊,那就让我们互相折磨。”
他伸手揽过白雅楠,得意的笑着说:“看我们谁玩得过谁,我奉陪到底。”
白雅楠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她想躲开邓波的手,可越是这样,邓波揽得越紧。
我厌恶的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拽开邓波放在白雅楠腰上的手。
邓波甩开我的手又拽过白雅楠抱到怀里,挑衅的说:“王烁,你给我听好了,白雅楠是我的老婆,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是合法的,而你,休想碰一下。”
我被他激怒了,冲上去,一拳打在他的左脸上,他一个踉跄摔到在地,我伸手拽起他,冲着他的右脸又是一拳,他倒在地上,嘴角流出殷红的血。
我走过去,蹲下来,说道:“邓波我告诉你,你要再敢让白雅楠受委屈,小心我弄死你。”
邓波站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迹,狠狠的说:“王烁,你听好了,我能让你赔了一个白雅楠,我就有办法再让你赔上一辈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邓波的样子,听着他的话,我的怒火再一次升腾,我攥紧的拳头又一次向他砸去,白雅楠冲过来抱住我,喊:“王烁,够了,你就不能冷静点吗?”
她把我拽到一旁,扶起又一次被我打倒的邓波,说:“走,我们回家吧。”
说完,看了我一眼,搀扶着邓波离开了。
邓波应该是真的被我打伤了,被白雅楠搀扶着,都显得有点踉跄。
我看着白雅楠搀扶邓波的背影,痛再一次袭上心头。
我真的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无力,恨自己的爱莫能助,恨自己只能看着白雅楠忧伤的离去。
我再一次环顾我熟悉的家,熟悉的床,但那个熟悉的人却不能再此停留。忧伤、疼痛、无助,一起袭击着我智弱的心灵。
我开始为白雅楠担忧,担心她会被邓波怎么样,但是担心又能怎样?我什么也做不了。
想想以白雅楠的身手,再加上邓波有伤,白雅楠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伤害,想到这里,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准备理理思路,开始我自己的计划。
我心里盘算着,打算下午先跟穆清把酒吧的事情给搞定。
我打通穆清的电话,和她约定下午在酒吧见面。
想来一人无事,距离下午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打算去看看林杨,我那个兄弟。
那天的谈话,让我感觉他对曾经的伤痛还没有释怀,那天匆匆的离开,让我没有来得及了解他目前的境况,所以我要去看看他。
他工作的公司,离我家不远,是一个不是很大的策划公司,我准备步行过去,顺便约他吃个午饭。
由于时间宽裕,我慢慢悠悠的走着,顺便欣赏着路边的景致,每天匆匆忙忙的生活,懒懒散散的状态,让我们很难抽出时间走走,抽出时间也来欣赏这每天承载着无数人的街道。这样偶尔走走,倒也是另一番惬意。
我慢慢的走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突然,我远远的看到前面聚集了一些人,好像在看着什么。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了过去,并且向这些人的前面挤了挤,终于,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一个人躺在地上,好像是晕倒了,他一动不动的躺着。
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看着,议论着,但是没有人伸手去帮忙,也没有人拨打120,看到这里,我们只能感到世人的冷漠和世事的无常,试想如果躺在地上的是自己的家人,他们会是这种态度吗?
不过想想也怪不得他们,现在太多的讹诈,各种各样的碰瓷,已经让人们难辨真假,谁都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陷入无相关的纠缠。
我仔细看向那个人,他侧身躺在地上,看上去有些瘦弱,从背影看去,他好像有点熟悉,有点像……林杨。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惊,忙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脸,他……就是林杨,既然是林杨,他的脸上已经没什么血色,他怎么会晕倒在这里?
我上前喊他的名字,他微微动了一下,稍稍有了点反应,我稍舒了口气,忙抱起他,上了停在路旁的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把我们送到距离最近的医院,到医院时,急诊室里,医生给林杨做着检查。
当医生说只是因为营养不良,低血糖导致的暂时晕厥时,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躺在急诊室的床上,挂着营养ye的吊瓶,林杨的脸上终于渐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