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在此时,我能给她这个怀抱。
我抱着穆清,跟下午抱着白雅楠的感觉是那么的相似,但是抱着两个人的心情却是完全不同,抱着白雅楠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做那事,现在怀抱着穆清,我想的更多的却是怎么能让她过得快乐些。
穆清就这么安静的在我怀里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着的,睡的那么安静、那么甜美。
这一晚,她似乎睡的特别踏实,完全没有了在公寓那晚的忸怩、躁动,取而代之的是安然、平静。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睡了一晚,与其说她是来陪床的,还不如说是她是来寻找安慰的,更确切的说,她是来求情的。
早晨的阳光是生气勃勃,充满活力的,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病房,我稍动了动有点发僵的身体,但这一个轻微的挪动却吵醒了穆清,她睁眼看着我,说:“谢谢你,王烁。”
我看着她,笑了,因为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昨日的忧伤,她又变回了那个娇喃、可爱的公主。
穆清在我怀中挪动了一下身体,突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我也一下子想起我的那个小兄弟习惯在早上勃.起,而此时,它正抵在了穆清的身上。
她感觉到了它的躁动,她的脸上浮上了一抹红霞,映衬得她的脸像一个熟透的苹果,让你忍不住想上去咬伤一口。
我有点不由自主的在向她靠近,而穆清居然没有躲闪,她闭上眼睛,正在等待,准备迎合我的动作。
但恰在此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范迪手里拎着早餐进来了。
又一次被她撞见了穆清我俩同居一床,不同的是,这次我俩衣衫整齐。
范迪吃惊的看着我们两个,她看着穆清,磕磕巴巴的说:“穆……总,也在啊?”随即又看了看我,眨巴着她那双可爱的大眼睛说:“你……你们又是喝多了吗?”
她又一次说起了这句话,我看着她,觉着又好笑,又无奈。
穆清不好意思的冲她笑了笑,起身下床,到卫生间去洗漱了。
我看着她傻傻的样子,装作不高兴的问:“你就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敲门吗?”
“师哥,这是病房,再说师哥也不是别人啊。”范迪嘟囔着说。
她拿起手里的早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是给你买的早餐,猪肝粥和韭菜鸡蛋包子。”
又是猪肝粥,昨天那顿猪肝餐吃的,我现在都还觉着一打嗝,满嘴都是猪肝的味道,再吃,恐怕真的要吐了。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范迪没有动。
范迪瞅着我怪异的表情,说:“睡傻啦,快趁热吃了吧,补血的,补补快点好起来,今天小迪陪你。”
“噢”我愣愣的点了点头。
随即又有些吃惊的问:“你……陪我?你学校里没有课吗?公司也没有拍摄吗?”
听我这么一问,范迪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卫生间的穆清喊:“穆总,我今天没有拍摄,胡经济那边也没给我做别的安排,今天我不去公司了,在这里陪师哥,好吗?”
穆清从卫生间出来,看了看我,又看着范迪说:“没安排的话,那时间随你安排啦,你愿意陪就陪吧,正好我今天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就回去了。”
说完穆清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从她看我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了些许不舍,我的心里不禁一惊,她怎么会对我不舍呢,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我安慰着着自己,苦笑着摇了摇头。
“师哥,不是说好了要里穆清远一点吗?怎么你们又……”看穆清离开了,范迪不高兴的问。
“没有,清清昨天有点伤心,师哥只是安慰安慰她,我们没什么的,小迪不要乱想啊。”我笑了笑对范迪说。
“真的吗?可是师哥,你都叫她清清了,还说没什么?”范迪半信半疑的问。
“真的,没什么的,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看着范迪,拍了拍她的脑袋说。
“朋友?那小迪呢,是什么?”范迪卡着我,眨巴着眼睛问。
“小迪,是妹妹呗。”我笑着说,确实,范迪在我心里就是个可爱又长不大的妹妹。
显然,范迪不想要这个答案,她有些失落的不再和我答话,起身去整理房间。
从范迪收拾屋子的动作和习惯看,范迪绝对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她有着良好的生活和卫生习惯,不管是在公寓,还是在病房,她都是习惯性的把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而这一点,穆清没有,所以我敢笃定将来范迪绝对会是一个贤妻良母,能娶到她的男人,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而我,没有这个福分。
我是一个坐不住的人,吃完饭,便起身下床,想溜达溜达,我溜达到窗口,向楼下望去。
看着楼下穿梭的人群,我不禁在想:我们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生活,为了爱情,为了家庭,为了事业,还是为了孩子,亦或是为了自己,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准确答案,也没有人能判定别人的答案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