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和江父都不在家,他们要上班。
争吵过后的家变得气氛沉闷,叶兰和江父在门外低声下气地给叶泽仪道了歉,她懒得搭理,只有江衡和她说得上话。
她平时本来就不喜欢出房间,这几天更是除了吃饭都待在里头。
江衡用新鲜的橙子榨了果汁,去敲了她的门,泽仪,要喝果汁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叶泽仪穿着拖鞋慢吞吞地来开门,她习惯把门反锁。
什么果汁?
橙汁。他朝她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进来吧。
叶泽仪转身回床上继续躺着,江衡在她身后关好门,把果汁放在床头柜。
他坐在床沿,试探着用手去碰她的,她没躲开,也没回应,还在生气吗?
不怎么生气了,就是想继续发脾气而已。
江衡被她逗笑了,他拉着她的手坐了一会儿,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了音乐软件。
我们来听歌,好吗?
随便你啦。叶泽仪翻了个身背对他,她的手从江衡手里滑走。
他选了一首叶泽仪会喜欢的歌,那个欧美女歌手的唱腔并不夸张,温柔慵懒,听她的歌像度过了一个温柔绵长的午后。
她唱道:
I' m not unhinged or unhappy, I' m just wild,
我并非忧郁失控 不过生来野性罢了,
I' m on the run with you, my sweet love,
我亲爱的人啊,我同你共赴奔波路途,
There' s nothing wrong contemplating God.
即便萌生对上帝的沉思,也无恙。
江衡在叶泽仪身边躺下,温柔的女声在房间流淌,他的手指在叶泽仪侧着的身体曲线上跳舞,从她的肩膀到手臂。
他跟着轻声唱了几句,对叶泽仪说,第一句和第三句唱的是你,第二句是我。
叶泽仪转过身来,抱住他瘦瘦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
你觉得我没有错?
我从来没觉得你做错过什么事。
那我要是有一天做错了呢?
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紧贴着他胸膛的脸颊,叶泽仪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痒,因为这个姿势,她能非常清楚地听清他的心跳。
她们都在一起快一年了,为什么现在还会心跳加快?
这个江衡回答不出来,在电梯里和她偷偷牵手的时候、她凑过来拥抱他的时候凡是这样的时候,心跳加速是根本控制不了的事。
叶泽仪仰着脸,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她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下半张脸,江衡微微低头去亲吻她的唇。
叶泽仪在亲吻之间把他的衣服脱掉,抚摸他白皙清瘦但不柔弱的的身体,他的身体习惯了这样的爱抚,在她的手掌下前倾着迎合。
她喜欢他rou粉色的ru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它们,像给它们上刑,感受到两粒ru头变得硬邦邦,她有点坏心眼地说,要是穿白衣服出去会露点的吧。
夏天的薄款白衣服多少都有点透,布料如果软一点,江衡这样硬着穿衣服出去,胸前两粒肯定很明显。
我出去的时候不会嗯他话没说完,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叶泽仪趴在他胸前含住他的ru头,重重地吮吸。因为是敏感部位,他的痛感很明显,强烈的吮吸感带着痛意,好像ru头要被吸走掉了。
左边也要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右边的ru头受到了叶泽仪的钟爱,使得左边空虚难耐。
很快她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的左ru,但她只是轻轻地用舌头在ru尖打转,右ru残留的清晰痛感和左ru只是隔靴搔痒的酥麻让他有种落差。
泽仪他挺着腰,想把ru头往她嘴里送多一点,得到更多更有力的抚慰。
叶泽仪却干脆离开了。
闭着眼睛接受爱抚的江衡睁开眼,那双明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的,他不明白她突然离开。
叫我做什么?她咬着他的耳垂,往他的脖颈吹气。
原来是又要捉弄他了。
江衡贴着她的身体上下摩擦,她还穿着衣服,不像他一丝不挂,这样的摩擦没有让她有太大感觉,ru头蹭着有点粗糙的布料,倒是让他自己更硬了。
ru头和下面都
ru头
要什么?
ru头要用力吸他折起自己的腰肢,尽力把胸部向前送。
叶泽仪看着他情痒难耐的样子,笑道,你好sao。
确实好sao,那张清俊的脸泛着chao红,硬邦邦的ru珠挺着让她吸,他的Yinjing早就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