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她站起,褪去了那紫色的睡衣,露出薄薄的一个半透明肉色胸罩和被它包裹住的两个圆滑的白色面团,乳尖将胸罩顶出两个凸点,对称分布在深不可测的乳沟两侧。她的乳房很大,不知是D还是E,跟她苗条的身材并不搭配。刚才摸过,该不是隆的。等她脱去胸罩时,我看到了两个神秘的浅棕色按钮,禁不住用嘴将一个含住,像断奶失败的孩子一般贪婪地吮吸。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的乳房呢?我不知道,但女人的乳房绝对是天底下最神圣的东西。我曾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般崇拜乳房,崇拜它所蕴含的生命能量
膝盖,还是短及腰腹,一旦看见女人穿着它们,我就会莫名地兴奋,电脑硬盘里存满了这种特殊类型的成人影片。我很清楚这是病态的,所以在城市里路过内衣店时总克制着不望过去,担心自己会成为一个变态。但底线被欲望一点点突破了,我私下利用网络买来许多女性内衣,及其暴露的那种,夜半无人时锁好房间,拉上窗帘,把它们穿到自己身上,对着镜子欣赏。但每当目光扫过自己的脸时,油然而起对自身软弱的愤怒和羞愧让我无法接受这样离谱的行为,我必须立刻停止!但低头看到文胸边缘的绣花,感受到丁字裤里肿胀的阳具,那点理性哪比得上这前所未有的欢愉?我穿着睡衣,摆出女性才会做的姿势,给自己拍照,但把绝不露脸。其实很多女士衣服穿在身上不很舒服,并非因为和女性身体上存在差别,只是跟运动服比起来这种服饰更加束缚人,我猜想女人们独处时,铁定不会动用这种华而不实的衣物。
猜的没错,她穿了一条紫色的黑边内裤,配合上身的紫色绸缎睡衣,更配她白皙的皮肤。我穿过,所以我知道。我把她的大腿用力掰开,顺手掀起了睡衣的裙边,用舌头去舔她的阴唇,隔着内裤。我闻到了印在内裤上液体的味道,健康女人的味道,工作前看来有认真地做过清洗,我对她有了好感。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碰见散发着恶臭的女性私处了,做了这份工作后我才知道,女人要是脏起来能到何种地步。她有了反应,虽然我看不见,但肯定表演的十分夸张。然后,我听到了她的浪叫声。她的声音十分耐听,有些女人叫起来像被宰的猪转世,让我胆寒。我扒下她的内裤,让她的左腿解放,内裤变成了紫色的花环套在右腿上。阴毛被刮的干干净净,让我感动。人类为什么还会长阴毛这种难看而没什么用处的东西呢?我猜是为了遮挡丑陋的生殖器。我不喜欢生殖器的样子,无论男性的还是女性的。记得第一次在朋友家里看到他父亲买的杂志上印着的女性阴部时,下半身虽然有了反应,但被吓傻了,看到没有阴茎的人,我产生了被阉割的恐惧。男性生殖器更是丑陋不堪,一根香蕉都比它漂亮,如果我去创业,绝对要生产一种有香蕉颜色和外观的保险套。她的阴唇不是很黑,被两个拇指掰开后露出了浅浅的粉色,湿的,带着咸味。不真实的叫声陪我继续工作。
她收起舌头,缓缓地坐回了沙发上,离我最近的,是她担在左膝上的右腿。我蹲了下来,褪去那双高跟鞋,映入眼中的,是紧包在肉色丝袜下的一双健康的脚,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我无意盯着它看,只想着接下来的工作。女人身上我最喜欢的便是脚,尤其是跟她们身材并不相称的小脚。我觉得这也是我的恋物癖造成的,因为一双小脚,可以穿最美丽的鞋。人类创造性的发明,最先要解决的肯定是实用,接着才有艺术家和设计师进一步美化和完善,鞋也一样。我本人有一双大脚,每次买鞋,样式非常好看,但等拿到能穿的号码时,就觉得它是给两栖生物定做的,大脚板破坏了一双鞋最完美的比例,破坏了设计师和艺术家的用心良苦和美感。因此后来我只穿篮球鞋,那种厚底儿高帮,弯起的鞋舌正好掩盖了丑陋的长脚面。女人比男人的脚普遍要窄小,这让我更加确定了女性是比男性进化得要高端的生物。在古代的东方,女人们从小用布将脚裹起来,限制了尺寸和年龄增长的正相关;但我知道,在那娇小诱人的鞋中的是何等扭曲的一对“蹄子”,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天生的金莲。女人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呢?我联想起了身边的许多做过整形手术的女人,可悲,替她们难过。可能那是美的,只是我不理解,但脚还是小的才好看。有人说那是一种缺陷,甚至是残疾,但反方向走向所谓的“完美无缺”就是好吗?一个身体上“完美”的女人,让我感到害怕,我总觉得那不是人类;而带点所谓“缺陷”的女人才是最可爱、最让人痴迷的。我遇到过很多男人,他们最喜欢的是女人长了一对虎牙;还有喜欢酒窝的,甚至还有喜欢胸部没有发育的。对我来说,有一双小脚的女人,才是天地间最美的。我曾在街上尾随过一个小脚的女人,目光不离那双青色的匡威低帮帆布鞋;这女人的脚尺寸上并不是很小,只是因为有一对结实粗壮的腿,那双脚撑在这腿下显得是那么可爱,想让人捧起来亲一口。现在我亲了上去,这是剧本的安排,丝袜将我的口水夺走,湿润了这东欧女人的脚趾。舔别人的脚似乎是卑贱的表现,我也这样认为,因为在美丽的事物面前,丑陋下贱的我情愿跪舔。然而这女人的脚太大了,我不耐烦地提前结束了这部分的工作,将她的双腿分开,探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