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形匀称,脸上没长出胡子,尤其还是个雏儿,她当然比我还要激动。大多数人第一次因为紧张,射的很快,妓女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她把我按在床上又迫不及待骑到了我身上时,并不急着开始,而是捏捏我惶恐的脸,抚摸起我没有毛的胸部;粉色的灯光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决定这样料理我:往常接待客人,巴不得早点结束;今天不一样了,慢慢做,想快,门都没有!接着,我生平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一寸一寸进入一个妓女松垮的阴道。我的第一次,没有很快射精,但受到了一次折磨——强烈的欲望催促着我加快抽插,却被遏制了,我的身心在忍受得不到更大的满足中获得了受虐的快感。在外见过世面的人,往往会对自己家乡的事物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体验过更高端的东西。对我来说便是如此,我在眼前这东欧女人的阴道里,接收着阴茎从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得到的刺激,竟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
她的叫声变得尖锐了,不那么悦耳。我俯下上身,用嘴将这噪音的出口封死,但下半身并没停下,传来湿乎乎的皮肉碰撞声,和将气体挤出阴道的“噗呲”、“噗呲”……这时,我收到了肛交的指示,将阴茎从她的穴里拔出,她跪到了沙发上,背对着我。我开始探索她软嫩的屁眼。很紧,我必须靠手才能将阳具送进去。这不是做爱,而是侵犯。我知道这种感觉,渴望侵犯别人,欺负别人。我交往过一个女孩,身材娇小,性格懦弱,以至于我强迫她给我口交并穿上丝袜跟我做爱她也答应了。我把她压在身下,她的样子很不安,和曾经被我欺负过的小孩有一样的表情。当年我把那小孩按到地上,他全无还手之力,也无处可逃,一种奇妙的快感涌上心头,怂恿我掏出鸡巴尿了对方一脸;而身下柔弱的女子却被这根鸡巴一下一下肏着。身材娇小,我应该是顶到了她的子宫,她的表情十分痛苦,我却失去了理性,挺起上身,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她小巧的身材,使我可以一边肏她,一边用舌头玩弄她可爱的套着丝袜的脚,让她又痛又痒;没想到她竟会反抗我,脚踢到了我的嘴。我生气地将她倒过来按住,然后生平第一次把阴茎插进了屁眼。我又找到到尿在别人脸上的快感了!我没看见她的泪水流了下来,但封住她嘴的那只手感觉到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你永远都是我的了。”我射在了里面,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睡着了。她没有继续哭喊,也没有报警,只是第二天一早就人间蒸发了,此后我再也没见过她。我没亲身感受过被人侵犯,没人曾尿到我脸上,但我穿上丝袜的时候,我是渴望被人侵犯的。我不知道眼下这个屁眼的主人——这东欧来的女人是何感想,但显然很入戏,我听到气流穿过她咬紧的牙缝时“嘶”、“嘶”的声音。
退出她的肛门,我坐靠在沙发上,等着她迎面骑上来。这是最后一个动作了,我的鸡巴再次溜进她松垮湿漉的阴道里,换女方主动进攻。她将双手围在我的颈后,两颗乳房上下晃动,可爱至极,我贴脸上去亲了一口。看着我的肉棒被动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我想起了工厂里的液压缸;而她有规律地呻吟,让我觉得这部组装的机器该检修了。
一不留神,龟头从她阴道里掉了出来,她停下,小心地将阴茎又塞了回去。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很别扭。我知道是因为那话儿不够硬了,哪怕在她温润的阴道里摩擦,感受不到快感的话还是会一点点痿下去。我得调整状态,两只手张开去抚摸她穿着丝袜的腿,效果显着,血液瞬流回到了阴茎里。接下来的一分钟,我又两次用这样的方式让阴茎保持勃起。
我越过她的脸,看了一眼对面的摄影机和工作人员,他们聚精会神地望着我们私处的配合。在做这份工作的初期,我最难克服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心里隔膜,第一次甚至无法勃起,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像等着看自家的宠物狗配种一般。我不知道后来是如何克服的,现在想想,真是感叹人的适应能力。会不会有人说这是一种堕落呢?至少我自己会这么认为。人类强大的适应力,铲平了伴我一路走来的羞耻心。
这样算不算折磨自己呢?我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如何进入这个行当的,应该不是为了钱。我从小并不愁吃喝,一直以来身边轮替更换的朋友当中我从不属于“穷”这个范畴里的,没什么需要资金的远大的志向,也从不买超出经济水准的东西。偏激地看现在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有谁是穷死的,是饿死的。既然不缺吃喝,按照我的性格该找个简单的工作聊以此生才对,为什么当初会踏足这种让我难堪的境地呢?
能肯定的是没人逼过我,是我自己送上门,出卖肉体的。我常后悔当年没有在学校里继续学习,只因为一点幼稚的反叛心里,不接受圈养模式的教育,致使如今我无力抵挡价值观的全面坍塌。或许那是一种罪,出卖自己就是我该受的惩罚,这份工作便是我该偿还的债。但我始终感受不到救赎,感受不到平静,感受不到希望,前方没有出路,我只不过在浪费生命。但如果不这么做,我又能去干什么呢?这世界看起来有无限的可能,但那只是一个企图让我信以为真的广告,挂在不可逾越的高墙之上。我不曾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