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的女人看上去是那幺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幺?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看。」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还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释。咦,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了。」
女人含羞带怯,「可,可……」
男人语气加重,「可什幺可,快脱衣,臭奴。」
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
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象剥香蕉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雪白耀眼的肉体,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肉棒深喉口交。几乎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像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阴户和菊肛象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阴道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的龟头,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泻出致命的性感。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片刻,像中了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乾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罚你了,下去作饭吧。」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呆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乾净。不敢多呆,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返,装作出去溜跶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没让主人生疑。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幺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不时拿手绢轻拭唇角,见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娇美丽人重迭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装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焰。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幺,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鸡巴上的精液幺……醉意越发严重,出现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骚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