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他狂热的拥吻,一面挣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ji巴,这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随时都像要攻击我似的。
为了缓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绪,我推开他的身子,然后蹲下身来用口去吸吮他的ji巴“哦!哦!”
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满的满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这时,我更容易体会出ji巴湿润所带给我旳刺激。
“嗯……啊……哼……哼”我边吃边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体开始配合我的套弄,把ji巴往我嘴里推送再抽出,这样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丢精……了。”
我才把吸吮的动作停止。我躺下来,示意他把ji巴塞到我的洞里。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shè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铁棒,伏下身来,对着xiāo穴就是一推。
“啊……噢!”
ji巴应声而入。
“噗!滋!噗!滋!”
祗听到几声抽送的声音,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泄了精。
可是我还没有达到高氵朝,何先生非常体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于是他拿了一个软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里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来……”
“哦!对……就是这……样……不……不……要停……止,用力……插……插死……宝……贝穴……”
我一边浪叫,他就一边使劲,这样插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功夫,我就获得高氵朝,阴水流窜出来许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过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学校宿舍拿行李,然后送我到车站。我们在车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种惆伥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头缩回车内,拉下窗帘。
到了台北,母亲已在车站接我。晚上,吃饭过后。母亲把这几年和杨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种种说给我听。
现在,毕竟杨行三叔叔已经离开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我继续担任教学的工作。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认为这是比较不正常的寻爱方式,她希望我放弃。
思考再三,我终于接受她的看法,最后我还是决定嫁给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轻的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