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没有因此而感到半点骄傲,更因为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而觉得极度羞耻。
“很美啊!尤其是那两颗ru头,硬起来特别诱人。”
肥贼禁不住轻声赞叹。
“把内裤也脱掉吧!是不是要我动手?”
高贼却毫不迟疑的道。
她不敢迟疑,即刻将手移到内裤边,准备脱下去,但心里却犹豫起来:“连内裤也脱掉,太危险了,他们会否真的放我走呢?唉,但只好见步行步吧。”
最后她只好把身上唯一的衣物——内裤——褪到足踝,像两个布环的套着自己双脚。
“我说要完全脱光,一件不留!”
高贼严厉地说。
那女子有点犹豫,因为不想连这最后的安全感也失去,但最终她还是把两脚踏了出来,把内裤完全甩掉。
这时她身上只剩下一双高跟鞋,完全赤裸地站在两个贼人面前,一动也不敢。
两贼看得入了神,由上到下的看了她不知多少遍,而眼神更经常停留在她的胸部和下体。
那女子也发觉他们不对劲,便下意识地合紧了双腿,两手也缓缓从大腿旁边移向前,企图遮掩着裸露着的下体。
“不要动。”
但高贼却立即以深沉的语气说。
那女子随即停止了动作,任由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继续暴露在他人面前,但更难堪这是商厦的后楼梯,是公众地方。这一刻她的心情可谓十分矛盾,她既想有人经过,能够为她解围,但又害怕更多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的情况。
然而时间也容不得她多想,贼人已经有进一步的行动。
“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吧,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财物。”
高贼对肥贼说。他又对女子说:“如果给我们搜到的话,便一定叫你好看!”
肥贼将地上面的衣服全都拾起来,然后逐一搜查,先是衬衣、西裤,然后是内裤和乳罩,就连细小得根本不可能藏着东西的内裤也不放过,但没有搜出任何财物。那女子见状便松一口气,因她恐怕若给他们搜出其他东西来,会激怒他们而对自己不利。
但高贼好像还不大放心,便自己拿起那女子的外套再搜一次。不一会竟给他在袋口里找到一只金指环,那女子心里不禁惊叫:“这不是我刚才洗脸时脱下的么!”
高贼真的动了怒气,说:“你这婊子好大的胆。”
手上的刀亦举起,作势要刺向那女子,但他瞬间已平静下来,垂下刀说:“杀人罪名太重了,还是好好整你一顿吧!”
那女子也来不及想下去,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她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她感到全身像强硬了似的。
正当两个贼人有进一步的行动时,梯门突然打开,一男子手持一地拖铁棒,冲向两贼,只见他手起捧下,先是高贼的刀被扫跌,接着肥贼的手也被铁捧击中,刀便甩离手,两贼不料杀出一个程咬金,还来不及反应,那男子又已向高贼连环使出海底捞月、玉带拦腰,再一个侧身,向肥贼使出乌云盖顶、猛虎掉尾,打得两个贼人落花流水,急忙抱头窜逃。
男子正背着那惊魂未定的女子,侧首问:“小姐,你没有受伤吗?”
那女子已被吓得目瞪口呆,不懂回应了。
男子见两贼人逃得无影无踪,才回转身:“小姐……”
这时那女子惊魂开始回定,微微抬起头,刚好与男子四目相交。
她失声叫道:“你……”
子健像傻了一样看着一丝不挂的美英,一幕当没有在长洲渡假屋发生的情景,现在竟完全就在眼前。
美英也想不到当下英雄救美的就是子健,两人互相望着对方,大家都呆了好一会儿,美英才懂得用双手把ru头和y户遮盖起来。
子健回过神来,便把美英的衣服拾起来,他竟不自觉的就扶着美英,替她穿好衣服,美英也任由子健的帮忙,由于胸罩和内裤已弄脏了,她只能穿回衬衣、西裙和外套,内里则全真空了。
“我送你回去吧,好吗?”
子健问。
美英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她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羞怯和兴奋交集于一起,都不知用什么言语可以形容。
在计程车上,美英的心情仍然未平伏,她不自觉的挨近了子健,子健便用手环抱着她的肩膀,现在她的需要的是一种又安全又温暖的感觉,美英也就自然的倒在子健的胸膛,这时她内心感到很安全,心情舒缓了许多,子健扶着美英来到了她的居所,进了门,美英便说:“我先去洗一洗澡,你坐一坐吧!”
美英说完便迳自走到卧室去,子健应了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子健随意举目四望,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个地方好像来过。子健站起来,向着卧室走去,他悄悄地探身内进,噢,玻璃墙幕浴室,又是那么的熟悉的环境,子健心内起有一个很大的疑惑。
他望着浴室内的美英。
美英这时正站着淋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