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力有些难以出口,可人有三急,实在是隐忍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瑄姐……我想……想嘘嘘。”
妇人柔柔媚媚的脱下牛仔裤,脱下羊毛衫和绒裤,一身粉红色的内衣包裹着完美的身材,掀开被子,爬上床来。
分男人感情的真伪,因为她早已深陷在这感情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像每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一样,刘瑄不可抑止的被男人深情的话语打动了,尽管理智提醒着自己要慎重,可是内心深处的感动已经让她幸福的不能自制。
袁力拒绝了刘瑄和衣上床的举动,用眼神示意她脱去身上的衣服。看到袁力的眼神中满是欣赏和玩味,妇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并不拒绝,夜色深沉,自己也不想这样躺在爱人的身边。
“哎!”
“可别介,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
“叫‘哥哥’!”
说着话,已经伸出手,揽着妇人的肩膀,示意她爬上床来。
特定环境下的特定行为,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这一唱一和之后,两个人刚才产生的隐隐隔阂烟消云散,其乐融融之中,又多了一份相知。
袁力话音未落,看妇人正要坐直身子,赶忙说道:“总这么躺着,你还得伺候我,多难为你啊!还是一起躺着一辈子吧!”
出神良久,袁力先出声了:“瑄姐,想什么呢?”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
“噗嗤!”
“讨厌啊你!”
“瑄姐……”
“唔!”
“你就坏吧你!”
本来按照刘瑄的穿衣风格,是不会这么打扮自己的,可最近几年女儿渐渐大了,有了自己的审美观,每次母女二人逛街购物,都是女儿拿着自己的信用卡给自己买单,选中的衣服尽是青春少女的打扮。初始的时候刘瑄还有些不乐意,最终却被女儿说服了:“妈你才多大岁数,就老气横秋了?你才三十出头!正是黄金年龄!你必须要朝着十八岁以下的方向打扮自己,装老装成熟那是我们小姑娘的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毕竟是在病中,袁力不敢太放肆,刘瑄也舍不得情郎冒险,二人浅尝辄止,不一会儿就彼此分开了,只是妇人的身子已经温暖了起来,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玉臂横陈,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柔情缱绻。
轻轻的抚摸着妇人的脸蛋,袁力闭上眼睛,一边感受着妇人皮肤的滑腻,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温馨。见男人不说话,刘瑄心有灵犀,放下了握着男人手腕的手,轻轻的为他掖上被子,然后又轻轻的把头枕在男人的身上,也闭上了眼睛。
像小姑娘一样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胸膛,刘瑄有些忸怩的看了看门口,确认单人病房的门已经拴好了,这才低头去脱鞋子。
稍微推了一下情人的胸膛,刘瑄本是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气侵了男人的病体,只是那香吻来的实在火热,她根本无法拒绝。
美妇人像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语声娇憨,温柔的呢喃着:“没呢,没想什么。要是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哥哥!好哥哥!”
袁力被冷气一激,打了个哆嗦,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加上气血不足,明显有些吃不住。刘瑄歉疚的往外挪了挪,却被袁力勾住脖子,拉了回来,一把吻在唇上。
刘瑄的身体并不输周雪筠,纤腰款款堪堪一握,除了注重保养,天生的美人坯子至关重要。腿上一条蓝灰色牛仔裤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饰物,光灿灿的耀人双目;配上上身的橘黄色羊毛衫,看上去青春靓丽,落落大方,充满朝气,要不是长发散乱与眉宇间的风韵,真与女大学生无异。
妇人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情郎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些时候脸皮稚嫩的程度,真和大姑娘无异,可偏偏有的
握着男人的手,似乎想把脸融化进去一般,刘瑄眼眶湿润的看着袁力,满目深情,用言语已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感激男人给予她那无尽的幸福。
察觉到男人有话要说,刘瑄扬起头,对着男人的耳朵吹气,又伸手轻轻抚弄着贴着绷带的鼻梁,问道:“还疼么?”
单人病房的床略宽于一般的单人床,较诸普通的双人床略窄,被子倒是够宽大,足够盖在两个人身上。刘瑄穿的不多,为了方便行动,在屋子里也脱去了羽绒服。北方的二月,天气依旧寒冷,暖气烧的已经不是那么热了。坐在椅子上打盹时,身上倒是披了羽绒服,只是和情人一番打情骂俏,衣服已经滑了下去,进被窝的时候,刘瑄的身上就有些冰冷。
刘瑄颇为羞涩,虽然不是没叫过,但那毕竟是闺房之中夫妻之乐,如今在医院里,即便四下无人,叫起来还是让人难以启齿。
“力!”
促狭的拧了拧妇人的脸蛋,袁力语带轻佻的说道:“听你叫‘哥哥’,味道都不一样呢!”
“嗯?”
略微犹豫了一下,想着情人犹在病中,不想太过违逆他,还是硬着头皮,酥酥麻麻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