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到爷爷这里来!”
“哎,爷爷,什么事!”姐姐应声答道。
“来,爷爷给你好吃的……”
“啊……”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她推开我的手,“孩子,你爷爷又打起你姐
姐的主意来啦!”
“什么?!”我嗖的一声从土炕上跳起来,我连鞋也顾不得穿打开房门便冲
了出去,可是,我却怎么也推不开妈妈的房门,原来,可恶的爷爷将房门扣死。
“嘻嘻嘻,”我听到姐姐嬉笑声,“爷爷,你干啥啊,咋抠我的小便啊,哦,
好痛啊!”
“这个遭天杀的老东西啊,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肯放过,谁都死,他怎么就不
死呢,他死了以后一定不能得好报,非得千刀万剐、下油锅不可啊!”
妈妈顿足捶胸地叫骂着,除了叫骂,她没有别的办法阻止爷爷jianyIn姐姐,我
发现妈妈极其惧怕爷爷,在姐姐的嬉笑声中妈妈绝望地回到屋子里,她啪的一声
将房间关上。妈妈再不愿听到爷爷jianyIn姐姐的声音,是啊,哪个妈妈能看到自己
的亲生女儿被人jianyIn而无动于衷呢,并且jianyIn她的不是别人,却是她的亲爹,唉,
大家说说,我家乱不乱吧,绝对正宗的乱lun世家。好奇心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房
门回到屋子里去,我扒在门外屏住气息偷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嗨,”我听到爷爷浪声浪气地说道,“辉儿,如果细细道来,你不应该是
我的孙女,而应该是我的女儿,你应该叫我爸爸,辉儿啊,你不小啦,像你这样
的年龄,正是开苞的好时候!”
“爷爷,”姐姐还是不习惯于改嘴叫爸爸,“爷爷,什么是开苞啊?”
“就是……来,辉儿!”
开苞!我也感觉到挺奇怪的,什么叫做开苞?爷爷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我想
看个究竟,于是,我搬来一把椅子纵身跳了上去,我踮起脚尖,眼睛刚刚能够到
门框上的玻璃窗,我看见爷爷正在抠挖姐姐的小便,姐姐叉着两腿,手里拿着一
块月饼,满脸疑惑地望着爷爷。
“啊,”爷爷将尖细的手指从姐姐娇嫩的小便里抽出来,他迷缝起一对老鼠
眼yIn邪地欣赏着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继尔又放到嘴里吸吮起来,同时还像品
偿老白干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着两片薄嘴唇,“好香啊,不服不行,还是嫩雏的
yIn水有味道啊!”
爷爷把指尖上的yIn水吸吮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手去不容分说地扯掉姐姐的
上衣,姐姐的上半身整个坦露在爷爷的眼前,爷爷赅人的尖手指在姐姐雪白细腻
的肌肤上贪婪地抓挠着,姐姐浪笑起来:“哎呀,爷爷,好剌挠啊,好痒痒啊!”
爷爷没有作声,两眼死死地盯着姐姐的胴体,突然,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
舔吮起姐姐的小ru头,姐姐更加纵声浪笑起来,两条纤细的大腿不停地晃动着,
爷爷顺势抓住一条大腿,他仔细地审视一番,手掌哧哧地抚摸着,姐姐笑yinyin地
瞅着爷爷的丑态,爷爷摸了一会,竟然叨住姐姐的脚趾叭叽叭叽地啃咬起来,那
美滋滋的神态,活像是在品偿着香气喷喷的酱猪手,姐姐扭动着大腿,撒娇道:
“爷爷真好玩,啃人家的脚趾头,你不嫌臭啊!”
“不臭,不臭,”爷爷继续啃咬着,“特香,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
香喷喷的,一股nai香味!”
爷爷吮够了姐姐的ru头,啃饱了姐姐的脚趾,他再次将尖手指插进姐姐的小
便里,爷爷的尖手指每搅动一下,姐姐便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尖声的浪叫着:
“哎哟,爷爷,哎哟,爷爷……”
“好啦,shi啦,可以开苞啦!”说完,爷爷掏出大鸡巴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
“辉儿啊,啥叫开苞,你马上就知道啦!”
爷爷的鸡巴很特别,跟他那干干巴巴的身材一样,细长细长的,并且极其可
笑地向左侧扭拐着,记得有一次,爷爷跟大伙一起站在墙根处撒尿,村民们看到
爷爷这奇特的鸡巴顺嘴说道:“嗬嗬,老院长,你的鸡巴好特别啊,怎么好像汽
车转弯要大回似的啊!”
可能是心太yIn、太邪,爷爷连鸡巴都变成了弯曲的,在鸡巴根处,有一丛脏
乎乎的乱毛,呲牙咧嘴地向四面八方散开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爷爷尖细的鸡巴
头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浊光。他拽掉姐姐的内裤,将鸡巴头顶在姐姐光光溜溜的、
洁白无暇的Yin部,爷爷用鸡爪般尖厉的手指分开姐姐胯间的一条细长的rou缝,我
看到姐姐的rou缝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