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到人间,现在又让他从这儿了解女人,从这儿享受人间的欢愉。怎么不叫他兴奋若狂?“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最标准的屄__肯定也是你的屄”
人们怀念生育自己的故土,向往给自己带来利益的环境,而偏偏对父母交配孕育并分娩自己的地方努力克制不予理睬!未免太压抑!女人为什么不可以享用自己创造的肉体?准确地说,这肉体不是女人创造的。它是上帝的绝作!不过是通过女人将它带到世间罢了。上帝创造人的时候只分男女!况且我更渴求性爱,丈夫满足不了我,外人达成不了默契,性伴侣要受诸多限制。
什么伦理,道德滚一边去吧!“哇妈妈!好舒坦啦!”他张大嘴巴眯起眼睛,即将成熟的喉节上下滚动。同时他小腹发烫,拱挺速度有所放慢,可爱的鸡巴在我的洞里边有节奏地膨胀——收缩——膨胀,此时我呼吸困难身软如泥,我几乎是呻呤的叫“劫数,重一点,再重一点,我的安琪儿!”一下下的顶撞把我送入一个全新的境界,随着鸡巴龟头膨大我阴道在放松,鸡巴收缩时我阴道的四周在紧缩,母子俩不约而同交替抽搐,痉挛,一股股精液有节律地射进妈妈阴道里!
多完美的配合!这条鸡巴以外的任何大小鸡巴没给我如此美妙的快活!难道是母子的感应,灵犀相通,才如此默契?我感谢上苍,感谢造物主!感谢他们将这么完美的精灵,天使推到我的面前!儿子已滩倒在我酥软的身上,阴茎和屁股还在抽蓄。我抱紧他的腰部让那鸡巴的根部紧压我的意犹未尽的芯,让他射完最后一滴精水。我恨不能时间永远凝固,他永远躺在我身上。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屋子里只听见两颗贴在一起的心在跳动。因第一次打泡儿子有点累了,他从我阴道中抽出有所疲软的阴茎,身体也滑向我的一边,阴茎和我的股沟里都是乳白色的胶状精液。“妈妈,我比老爸强多了吧!”
阿辉右手捂住我的奶自信地说。“儿子,咋能和爸爸比哩,他是你父亲!”
那口气是跟老爸吃醋哩!是的,从他嗓子开始变粗起,就对他爸反感,甚至顶撞。
我忧虑的同时更多的是窃喜。听人说家庭里儿子大了父子如同一山二虎,一棚里两头没阉的牯牛!究其因,女人和性,是他们对峙的焦点!这方面人与动物有和区别?理性?理智?什么理智,无非就是难以揣摩别人的心理,担心冒失后的尴尬和难堪!人,是在压抑自己!我喜的是儿子还想拥有我!我求之不得!
“好宝贝,你想要来,只要爸爸不在妈妈给你就是了”
“我知道。不要看他在别人面前神气十足趾高气扬的,和你打炮他根本就不行!”
是不是我和他爸作爱被儿子看到了哩,很有可能,虽然我们性生活上有限,可我们经常大开房门一丝不挂旁若无人的作爱,丈夫也当儿子小着哪!可身边的儿子仰躺在床上活脱脱他爸的翻版,我有时又想到和自己儿子作爱仅仅是他稚嫩,漂亮可爱?是不是还有想在儿子身上找寻他爸爸已经失去的东西的成份呐?我不知道。进而我担起心来:“宝贝,这样不会荒废你的学业吧?”
“不会,妈妈!”你今天不给我尝试,我还会常常想着哪!“免得我总在幻想生我的地方什么样,和你打泡是啥滋味呐!”他将放在奶上的手滑向阴唇放低了声音,说:“夜里作梦也常梦到妈咪你这东西呐,有一次,我梦见自己站在海水里,你一丝不挂张开腿蹬在礁石上,我眼巴巴地看着你这玩艺儿,捂着鸡鸡蹭啊蹭,可使尽解数,怎么也靠不上来,不过心里那个美哟,从没那么爽过!醒来时裤头又湿又滑!”
没脾气!谁不作梦?像他这个年龄我也不是有过类似的梦吗?我梦中的对象竞然是和我最崇拜的爸爸,让人不解的是那时我从没见过男性的裸体,更没见到过爸爸的生殖器,梦中那玩艺硬梆梆,颤悠悠栩栩如生,和我后来所见男人那东西基本无异,所以我敢肯定儿子的毛发里有我祖辈的基因。那晚梦中所见所感至今我迷惑不解,记忆犹新,不过我可没勇气将它告诉任何人,只好将它深深的埋在心底。
儿子经我身上翻身下床,直冲卫生间,下垂的阴囊略长于疲软的鸡巴,它们撞在一起在胯间摆动。听到那哗然畅快的尿尿声,顿有返朴归真之感,我是不是已厌倦程式化的礼仪?人为何不将真实的自我展示在众人面前!死要面子,充当贤妻良母?我恨不能去一个世外桃园,让我们母子在那里休养生息。当那撞在一起的宝贝回到房间时,可爱的鸡鸡又翘起来了。“慢着,让妈妈好好看看!”
“好呐”!儿子毫无羞涩地提起右脚放于床沿。阴囊刚好搁在我脸上,粗而扁的鸡鸡在我脸上方晃荡,他俯下身来双手在我肚腹和乳房上抚摸,“我的上帝呀,多美啊!老头子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世上很多事都说不清楚,他们父子也是该爱的不爱,不该爱的倒爱得不知疲倦。我再次感到阴道有些湿润,同时儿子可爱的鸡鸡大有若不再来决不罢休的气势。
他这次别出心裁拿来棉靠背让我躺在上面,并将两个枕头垫住我的屁股,原来枕头的还可枕屁股?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