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和姨妈们都为了这笔钱也一并给我干了。
“好了,你回去吧!我下午就走了。你回去就说送我到国外去治疗好了,钱的事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给她们。我心愿已了了,不再过问。”
我离开疗养院以后,一直在想着如何处理家里那一群女人,她们都已经知道父亲醒过来的事,想必也猜得到钱有了下落,瞒她们也没什么用,不如让她们自己决定吧。
进门以后果然是七嘴八舌的连番追问。
“好啦!你们就只知道钱,就没人关心一下阿爸怎么样了,实在让我失望,我老实说吧,阿爸的确给了我一笔钱,至于到底给我多少,我不说,而要不要给你们,我还没决定,那也许要看你们的表现了。谁要是再跟我吵钱的事,我第一个不考虑。”
几个女人听我这样说,再也不敢多问。
只是后来,这五个女人每天都使出浑身解数的淫浪来讨好我,各有各的美妙,干这些女人都有一种乱伦的快感,尤其是妈妈摆出一副媚态,要求我干她的时候,快感更是强烈。
大姐则是有年轻女人的活力,似乎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三姨妈则活泼淫荡,我特别喜欢她发疯似的浪叫,总是引起其他女人的忌妒。姑妈则喜欢用各种不同的性感内衣裤来制造情趣,我喜欢不脱她的三角裤,从旁边插入她小穴的感觉。大姨妈是我最怜爱的,因为她是唯一单纯在和我享受性爱乐趣,而没想要钱的人。
就这样的生活了几个月之后,如她们所愿的,五个女人全都怀了我的孩子,而且都没有想拿掉的意愿,除了妈妈之外,其他人我都给了她们一笔钱回去办理离婚。
而事情都很顺利的处理好了之后,我另外买了一幢房子,跟她们全搬了过去,远离了家乡。
搬家后的第一天,我和她们再玩了一次团体游戏,我让她们全脱掉内裤,在客听排成一排,翘起臀部,露出小穴,让我一个个插过去。
如果我射在谁的小穴里,就赏她一笔奖金,结果第一回合射进了三姨妈的小穴,后来经不起她们的要求,又继续的玩下去,最后是统统有奖,每个人都让我射过了。
这样的生活我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结束,只是可以确定的是,她们已经渐渐不再在乎我给不给她们钱,而是已经爱上了这种生活。
父亲原本只是南部的一个小自耕农,没什么财产,可是就在一次的都市开发案立法三读通过之后,他那块长不出什么作物的废田,竟然在一夜之间暴涨,价值数千万。
于是父亲将这块祖地变卖,在原来的老屋旁另起了一幢三层楼的别墅。在乡下地方自地自建只不过花了几十万而已,而剩下的钱,父亲还来不及做任何分配,就听说被一个同乡的朋友骗去投资而一去不回了,父亲也因刺激太大而患了精神分裂。
这一切都在我退伍前半年所发生的事,而故事真正的开始,就在我退伍回来以后……………………..
我从马祖回来的第一天,我头一件事就是到疗养院去看父亲。我实在不相信一向乐天知命的父亲会这么想不开,为了钱而搞到得精神病。
可是当我看到原本健壮又神辨奕奕,才四十出头的的父亲,变得像六七十岁般苍老又两眼呆滞的模样,我才不得不面对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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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半年不见的母亲看到我回来,会是一阵激动的嘘寒问暖,可是我一踏进家门,她却很急切的说。
“阿明啊!你去看你爸爸,他….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这是母亲在我进门时所问的第一句话。
“妈,你很少去看他吗?还要问吗?他连我都认不得了,还能跟我说什么呢?”
我疲累的丢下背包就往浴室走去。
“阿明啊!你明天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让他说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我没有回答,关上了浴室的门。
母亲那种急迫的模样,让我不禁纳闷,她到底在想什么?
想要听父亲说什么?
而答案,从我洗完澡后,慢慢的露出端倪了。
晚餐时,一阵急促的按门铃声响起。
“谁啊?”妈妈问道。
“妈,开门啊!是我啦!”
是大姐的声音。早已远嫁台北多年的大姐。
“阿明,你回来啦!来,大姐有礼物送给你。”
大姐一进门就向我递来一个银楼的红色手饰盒。
我打开后,是一只几钱重的戒指。
“大姐,干嘛这么花钱呢?又不是外人。”
“哎呀!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要送啊!阿明,你知道我和你不是外人,这就够了。”
我对大姐的行为有点不太习惯,从小到大,一向没给过我好脸色,跋扈又泼辣,今天却突然转性了。我心想,也许毕竟血浓于水,都是一家人吧!
“小青,你在台北好好的,突然回来干什么?”
母亲却没给大姐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