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额前全是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看起来疼得不轻。我忍不住冷笑起来,单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拖拽,抬起有些僵硬的膝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他的脸和下巴:“别浪费,这么好的时刻!”
我现在迫切地希望梦中的伤痕和痛感也能同步到他的现实中。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的脚开始渐渐消散,Jing神也越来越振奋,明显很快就要醒过来了。
“……不!我的爱……”在被我用拳头和腿招呼时,杰森只是痛呼;而当他看见我逐渐消散的双腿时,他顿时呕出一口血,惊慌失措地拽住了我的衣角。“别走……”
在彻底清醒之前,我回过头睨了他一眼:“这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爱你,你的爱也只是变态的占有欲和脑子有病的纠缠而已。”
“凯莉!凯莉,求求你醒过来吧。”在一片黑暗中,我听见了赫敏的哭声。
“她的手动了,她醒了!”这是罗恩的惊呼声。
哈利呢?他不在我身边吗?我迷迷糊糊地想,眼皮就像被滴了毒角蟾蜍的汁ye似的难以睁开。
当我拼尽全力睁开眼睛时,一眼就看到了哈利。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眉间皱得一团,满脸焦急和担忧。明明是九月底,他却有着一脑袋的汗水。看见我睁开眼后,他终于吐出一口气,双手收紧把我揽进怀里。
“你醒了!你醒了!”赫敏尖叫起来,想扑过来抱我又迟疑了一下,转而和欣喜若狂的罗恩搂在一起。
“你的脸痛不痛?他在梦里对你做了什么?”我整个人几乎被嵌进他的胸口,直到我被挤得干咳起来,哈利才慢慢地松开手。
“没事,我一点儿也不痛。”我故作轻松地撑着地站起来,“那个家伙才被我揍得够惨。”
直到我站起身,我才发现我的耳垂正在汩汩流血,但令人惊喜的是,那对染上鲜血的耳钉已经被摘下来了,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我弯腰拣起那对耳钉,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小袋子。
“你要把那个留作纪念?”罗恩诧异地问。
“当然不是!”我没好气地回他,“这可是罪犯的证物,我得把它好好保存下来才行。”
“你把我们吓坏了。”哈利紧张地说,“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脸上带着伤。”
“还是赫敏抓紧时间把解药熬了出来。”罗恩看了一眼赫敏,“她把魔药滴在你的耳垂上,耳钉就开始冒烟。”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我深受感动,眼里闪着泪光,“是你们救了我的命。”
“那现在该怎么做?那个杰森远在美国,难道我们只能在圣诞节才能赶过去痛扁他一顿吗?”罗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一头红发。
我伸手抹了一把耳垂上的鲜血:“这很简单,既然我们出不去。就让在外面的人帮忙好了——我现在就写信给我爸爸妈妈,让他们给外公打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心事重重地上完了黑魔法防御术课,这节课卢平教授给我们生动形象地介绍了红帽子,这是一种类似小妖Jing的丑陋的小东西,潜伏在曾经流过血的地方,如城堡的地牢里、废弃的战场的坑道里,等着用大棒袭击迷路的人。
而在魔药课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态度正好撞见心情不好的斯内普,斯内普这些日子情绪特别恶劣,其中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博格特变成斯内普的模样,纳威又给它穿上一身他nainai的衣服,这消息像野火一样很快在学校里传遍了。
现在只要是斯莱特林以外的学生,基本都会被他吐毒ye骂个遍。而作为魔药课上格兰芬多扣分领头人的哈利和我,已经快麻木了。
“打扰一下。”正当我们木着脸接受他的教导时,麦格教授突然出现在了魔药课教室门口,“我需要找一下凯莉·莫里斯。”
伴随着教室里陡然出现的窃窃私语声,哈利拉着我的手轻轻收拢握了握,我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昂首挺胸地在斯内普眼皮子底下走出教室。
麦格教授告诉我,我的父母此时正在她的办公室里等我,看起来十分焦急。
“爸爸!妈妈!”办公室的门刚打开,我就一头冲了进去。妈妈快步上前把我拥进怀中,焦急地打量着:“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爸爸绕着我们转了一圈,也张开双臂把妈妈和我都抱在一起,我们三人叠得像一朵多层的玫瑰花。
“我没事,我好着呢。”我的耳垂早就被治好了,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伤痕,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说,“你们怎么突然来学校了?你们有没有给外公打电话?”
“我们收到你的信以后,立刻就给他打电话了。”妈妈捧着我的脸,不停地亲吻着,“他已经带着傲罗去阿姆斯特朗家了,我也给温蒂打了电话,她正好在学校里,把那个麻鸡堵了个正着。”
“我们已经买了下一班去洛杉矶的飞机票,但是想要先赶来看看你的安危。”爸爸补充道,“能看见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可是你的工作怎么办?”我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