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梁姐使了个眼色。
景思只好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门被从外面反锁上了,景思无奈,这是梁姐的一贯做派,生怕自己和人家耍大牌谈崩夺门而出,所以每每都将门锁上。
景思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身材修长,一看就是个自律的男人,出于礼貌性地问:请问是投资人吗?
男人慢慢地转过身,在看到他的脸的一瞬间,景思前一刻还是笑意盈盈的脸顿时爬上了害怕,恐惧等多种复杂的情感。
楚衔。景思艰难得吐出两个字来。
本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了,可这个名字,这个曾经日日夜夜让景思做噩梦的名字,这个人,他又出现了。
思思,呵呵,好久不见!男人想开双臂,向景思走过去,像是问候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不!你别过来!景思害怕地后退几步,再向后就是冰冷的墙体,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怎么?才四年不见?就这么生分了?楚衔微笑着走向景思,景思的双腿都在打颤:你你不是出国了
楚衔依旧笑着,性感的喉结动了一下,好像猎豹看见了猎物一样:我的女人,我的私有物,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出现在银屏上?供人观赏?嗯?
景思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楚衔那张邪魅的脸,回忆涌上心头,强撑着步伐快步向会客室门跑去,却被楚衔一把拽住头发,揪了回来,将她重重地摔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楚衔我求求你,该还给你的我都已经还清了,我们都应该有彼此各自的生活不是吗?景思声音颤抖而又嘶哑,眼泪大颗大颗的向下滑落。
各自的生活?呵,我就出国了四年,你就他妈把我忘了?嗯?转身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抱住了别的男人的大腿,呵。楚衔压制性地骑在景思柔弱而又瘦小的身上,说着就去解自己的皮质腰带。
不!不要!景思用尽全身力气急忙推开楚衔,踉踉跄跄地跑到门口,大力拍打着门:梁姐,快开门!快开门啊!
看着越来越近的楚衔,景思发出惊恐嘶哑的尖叫,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景思看着外面的梁姐,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松了一口气,走出会客室抱住梁姐哭了起来:梁姐呜呜呜呜。
怎么了?宝贝?梁姐头一次看到景思如此害怕的样子,Jing致的小脸一片苍白,看了看楚衔半解的皮质腰带,心中明白了几分,顿时没好气到:楚总,我们家艺人是来和您谈合作的,不是出来卖的,请您放尊重一些,如果你想这样的话,也得是双方自愿的,我们家艺人也是人,她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她,这合作我们不谈了。
说着,梁姐就帅气地带着景思离开,一边帮景思擦拭着眼泪,一边咒骂:长的人模狗样,一上来就强迫别人,呸!什么货色,呦呦,我们宝贝不哭了昂一会眼睛哭肿了不好看了。
下午的《出道吧!艺人!》还有一场节目录制,但是景思一下午都显得心不在焉。
nora!nora!言泽戳了戳身边的景思。
啊?景思缓过神来,看着眼前正一脸期待等着她点评的学员们,她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歌曲部分就交给林灵老师,我觉得你们的表现很有个性,但是依旧缺乏一些张力,应该更加打开自我,自信一些。
几个女孩鞠躬:谢谢nora老师的点评。
景思的心不在焉被谢淮远看在眼里,谢淮远若有所思。
主持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好的,现在,由我们五百位大众评审投票
此时,楚衔站在观众席的最末端,看着那个正和林灵,言泽激烈争论谁去谁留的女人。
穿的太少了,后背竟然全都露了出来。楚衔不满地看着女人,目光一刻不曾离开过。
节目录制结束后,景思走出百花影视大楼,接到了陆习修的电话:思思,今晚有一场酒席,你陪我去吧,我在百花影视楼下等你。
好啊。景思虽然心力交瘁,但是为了讨好金主,不得不装作轻松愉悦的样子,声音里都充满了轻松的愉快。
nora!谢淮远从后面走了过来。
景思微微点头示意,但是内心还是很激动的,这几天唯一开心的事就是见到了谢淮远:谢学长。
谢淮远也毕业于A大表演系,只不过大了景思好多届,景思还上高中的时候就十分喜欢谢淮远,也因为他坚持报考了A大表演系,并且一直以他为榜样,景思叫一声学长也算合理。
叫我淮远吧。谢淮远勾了勾唇角,十分惑人。
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太好,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景思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啦,就是没有睡好。
两个人一起走出百花大楼,景思一眼就看到了门外被公关公司清空的大街上,赫然停着一辆黄色超跑。
学长,我先走了。景思尴尬地笑了一下,向超跑走过去,陆习修看着景思走过来,下车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在景思坐进车里的一瞬间,两个男人四目交汇,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