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嬤嬤注意到了秦之若起身時動作有些奇怪,經驗老到的她瞬間明白了,正巧葉澤習武回來,她便將少年拉到一旁,並給了他一罐香花膏。
少爺,少夫人初經人事,難免嬌嫩些,做夫君的自然得體貼,這罐花膏您拿去替少夫人塗上吧。
葉澤懵懵懂懂地應了一聲。
老奴告退了。
方嬤嬤覺得自己立下了大功,便帶著丫鬟們離開,還識趣地帶上了門。
秦之若看到葉澤手上的香花膏,立馬了解方嬤嬤剛剛對葉澤說了什麼,還記得以前姐姐洗完澡,偶爾也會將那個東西塗在
只見丈夫好奇地打開香花膏聞了一下,還傻氣地問:
你哪裡受傷了?
少女被問得蹭地紅了臉,暗罵這木頭真是蠢得不行,隨後便沒好氣地說道:
不用你管!你快點更衣,待會兒還得跟爹娘請安呢。
女孩憤然起身,未曾想私處又隱隱作痛,望著一臉茫然的葉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氣哄哄地走出門。
你要去哪啊?
少年探頭問道。
當然是出去等你啊。怎麼?難不成還要我伺候你啊。
秦之若不耐煩地丟了一句,隨後便用衣袖捂住鼻子。
留了一身汗,真是臭死了!
門蹦地一聲關上,房間獨留疑惑的葉澤,他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沒這麼臭啊。
平日自己習完武,便直接向爹娘請安了,也不見他們說什麼。怎麼這女人這麼愛嫌棄自己。
他無奈地嘟囔了一句,雖心中不服,卻還是乖乖地換上了乾淨的衣物。
(正堂)
在正堂等候葉澤和秦之若的葉老爺和兆氏開始擔心起來,葉家一脈單傳,然而葉澤如此不近女色,自然放心不下。
伴著腳步聲,小新人終於來了,方嬤嬤把茶水遞給了葉澤,然而,他卻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看著葉澤手足無措的傻樣,大家都皺起了眉頭。
秦之若心裡不耐,卻依然擠出了矜持的微笑,輕輕接過茶水。
一陣沉默後,少女用手肘頂了頂相公,他卻依然一臉的不知所措。不知在心中罵了幾百次死木頭後,少女緩緩地跪了下來,葉澤見狀便也跟著跪下。
將茶水舉至眉毛,秦之若恭敬地將茶水奉給婆婆,本來擔心的葉老爺立馬欣慰地點了點頭。
看見老爺對於這孩子很是滿意,兆氏便擺出慈祥的模樣,立馬接過茶水,珉了一口。隨後起身,親暱地將女孩扶了起來。
乖孩子,以後便是一家人了,大可不必如此拘謹。
秦之若微微點頭。乖巧靈氣的模樣,自是很討長輩的喜愛。
葉老爺瞥見葉澤換件乾淨衣裳,開心道:
終於不是一身髒兮兮的來請安了。很好,這樣整齊Jing神才有葉家男子的風範。
娘子嫌我臭。非要我換件衣服。
此言一出,屋內頓時一陣沉默。秦之若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下可好,自己努力營造溫柔賢淑的小媳婦形象全沒了。
未料兆氏卻低頭一笑,葉老爺也欣慰地對秦之若說:
可太好了,你以後盡量管教他,這傻小子可真聽你話。
葉老爺和兆氏都對這個兒媳婦很是滿意,只有葉澤始終不解,為什麼妻子剛剛還對自己擺著一張臭臉,轉眼間竟然笑得如此明朗。而秦之若則忍著下身的撕裂感罵丈夫千遍的怨氣,努力地扮演著大家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