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喝茶、吃鱼、泰国洗、救国团、……等等,有很多种方法,其实都大同小异,只是过程略有不同罢了,目的都一样是「性交易」。
我一共交过三个女朋友,其中第二段感情,是我永远的伤痛,我永远都不想去谈论她……在第二段感情破碎之前,我还是一个专情的男人,我唯一碰过的女人只有表姐和第一任女友,我的性生活并不淫乱,非常专一,那时小雨还是一个痴情的好男人。
但在第二段感情破裂后,我堕落了。
对于感情破碎,每个人发泄的方式不同,有人狂抽烟,有人酗酒,有人迷恋网路游戏,有人花钱嫖妓。我那时候是个老实人,不烟、不酒、不赌、不嫖,我埋首于工作之中,企图用忙碌来忘掉她,天天加班,一天工作十五、十六个小时,三个月不休假。
我的一名损友小郭看我疯狂工作,而且一离开工作,就失魂落魄的发呆,他先后拿烟、酒想让我尝尝,我全都拒绝了。所以,他暗下决心,要骗我去买春,让我视女人如衣服,不再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痴情。
有一天凌晨,他神神秘秘敲我房门,说要带我到一个「好地方」,我一直想着前女友,也睡不着,就跟着损友小郭去了。
损友小郭戴我到三重的某一个地带,这附近很多小庙,附近挂满了红色灯笼,损友小郭指着红灯笼说:「看到没有?这一家有挂红灯笼,里面就是有在卖春的。」
我奇道:「这不是一般庙都会挂的灯笼的吗?怎么会是在卖春?」
损友小郭又往前开二十公尺,又是一家庙不像庙、店不像店的老旧房子,说到:「看到没?这里也有挂灯笼,这一家也是在『做买卖』的。」
我仔细观察着,他开车在这一区绕来绕去,竟然每隔半条街就有挂红灯笼,而且有的店就开在警局旁边,我问:「不可能都是卖春的吧?不然警局在旁边,早就抓了!」
损友小郭笑道:「你也太傻了,这里可是个大肥缺啊!」
损友小郭说:「你以为警察都那么正经八百的啊?当警察的调到这里驻点可都乐歪了,个个都收了不少红包,真的有扫春专案时也会提早通知店家避一避,然后对迟交红包或包太少的店家,抓个一两个大陆妹来交差,既可提升业绩,又可警告红包包太少的店家,两头赚呐!」
那时候的小雨我还是个正经的老实人,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接着他又绕到大马路上,只见灯光昏暗,每隔二十公尺就有一个人站在外面,有老太婆,有壮汉,有年轻人,损友小郭将车速放慢,说:「那都是出来外面揽客人的,不能让小姐亲自站出来招客,那太嚣张。」他接着将车窗摇下。
果不其然,一个身材高壮的的壮汉立即接近我们的车子,说:「大哥,我们今天有新来的哦!要不要来试试?」
损友小郭肤衍地说:「好,我先逛逛,一会就来。」
那个壮汉也不生气,笑着说:「没关系,随时可以回头来看。」
车子往前再开几十公尺,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上前说:「唷!大哥,我们这有『洗』哦!」
损友小郭眼睛一亮,看着我邪笑:「今天就让你尝尝点特别的,包准你忘掉前女友!」
我从没嫖妓过,事前也不知道会被带来嫖妓,那时小雨我对「性」还是较保守的老实人,我感到害怕,说:「你去就好了,我在车上等你。 」
损友小郭突然加重语气,道:「不能在车上等!就算真的不想做,那也要到里面坐着等,在车上等的话,等于是得罪他们!」
一旁的阿姨也附和着:「嘿啦,没人在车上等的啦,要等进来一边泡茶一边等啦,还有小姐陪你聊天。」
我看着阿姨眼中带着笑意,好像在嘲笑我是菜鸟,不懂规矩。我虽然压根就不想嫖妓,在那时的我观念中,爱情必需是忠贞的,「爱」与「性」不可分离,怎么能跟没感情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呢?我本想拒绝,但我又害怕他们生气,只得勉强答应。
我跟随着阿姨与损友小郭进入昏暗的街道里,来到一间老旧的房子,阿姨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接着往房间喊了一声,五名小姐鱼贯走了出来,环肥燕瘦,一应俱有,看起来是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
损友小郭眼中一亮,指着一名身材高挑,约170公分的女生,那个女生对他微微一笑,领着他进房里,小郭一边走一边回头说:「小雨,我先进去啦,你慢慢挑啊!」
小郭一走,整个客厅只剩我一个男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害怕的要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个阿姨鼓吹着我也挑一个小姐:「你朋友一进去就是四五十分钟,你一个人在这等多尴尬?你今天来的刚好,我们今天的妹妹特别好,还有一个新来的,从大陆来的,才十八岁而已!」
阿姨指着一个巨乳女,我看她的脸明明就有二十五岁,却硬要讲十八岁,心中有点不开心。但我接着看他们的打扮,不由得心跳加速,这些女生都只穿着一件连身裙,胸前开的极低,大半颗乳球都露在外面,几乎可以看到奶头了,巨乳还是贫乳一见可知,绝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