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已经伸入晓月口中寻找丁香,晓月配合地吐出舌头与他缠绵,心中陶醉不已。那林学同何时对她有这么温柔的动作?让她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刘家健得寸进尺,嘴巴假装离开晓月的嘴去吸她的乳头,趁着自己蹲下的时机,一手握着肉棒便向晓月肉穴挺去。没想到因为姿势没有站好,晓月的腿张得不够开,这一挺竟然没挺进去,却把晓月给挺醒了。晓月一把推开刘家健,将内裤穿上,轻声喝道:「找死啊你,当这里是哪儿了?滚远点,别让他们发觉了。」
刘家健眼见好事快成却功亏一箦,心情懊恼却又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将内裤穿上,只觉肉棒涨得难受,心里也涨得难受。晓月把门打开继续洗碗,刘家健只好老老实实地帮忙,那神情十足像个做错事让家长发现的孩子。晓月见了觉得滑稽,心里对刘家健喜欢得紧,用手臂碰了刘家健一下,道:「急什么?下次有机会再说。」
这一句话听得刘家健心情振奋,只懂得嘿嘿傻笑。堪堪洗好的碗,那边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出来坐在沙发上冲茶喝。于是四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林学同又嫌天气热,硬要开了几瓶啤酒嚷着继续喝酒,直把几个人喝得东倒西歪,说话都不清楚了。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中午时分还是阳光普照,烈日当空,转眼间突然就乌云密布,雷声轰鸣起来。林学同望着天色道:「看来今晚上你们是别想走的了。」
刘家健着急了:「那怎么行,不走没地方休息啊。」
林学同指着外面道:「你敢走吗?还是等雨停了再说吧。」
这雨果然大,狂风加上雷电,弄得全世界都变得郁闷起来。晓月和晓云酒喝得多了感到头沉,便商量着说两姐妹先去睡了,让两襟兄弟聊天聊天光好了。眼看着两姐妹转眼睡着了,两襟兄弟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林学同回想起晓云身上的味道,看着她睡觉的模样,真是心痒难当,突然灵光一闪,对刘家健道:「我说家健,这喝了酒也真犯困,我们也别太拘小节了,你看这样好不?我们两个睡中间,让她们睡两边,也别关灯睡,就这么凑合着睡一晚吧?」
刘家健求之不得,忙道:「也行,反正也不是外人,大家就挤挤吧。」
意见相同好办事,于是林学同和刘家健便把那两姐妹分开,两人在中间睡了下去,林学同夫妇睡里头,刘家健夫妇睡外头,四个人把小小的床挤满了。林学同和刘家健虽然把眼睛闭上了,心神却各自在飞,怎么睡得着。正睡着,突然周围一阵漆黑,灯全灭了,风扇也不转了。看来是风雨把电线吹断了造成了大停电。还好空气给这雨一下变得凉爽,四人挤着也还不太热。过了一会,林学同尿急爬起来摸着黑去厕所撒尿,刘家健见有此机会怎能放过,连忙将手向晓月伸去,一摸摸到晓月的肚皮上,再顺着肚皮向上握住晓月的胸部摸了起来。晓月正睡着,突然感到有人摸,也就醒来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手,光溜溜的不是丈夫的手臂,吃了一惊。正巧一个闪电闪来,依稀中见到摸自己的正是刘家健,一时搞不懂情况不敢出声。刘家健见晓月醒来,贼胆横生,顾不得旁边睡着的妻子,将身子靠了过去,搂着晓月亲嘴。晓月不敢乱动,怕弄出声来,只是暗暗推了推刘家健,任他亲着。就在刘家健玩得高兴的时候,突然听到林学同的脚步声,吓得他连忙放开晓月,装着睡觉翻身的姿势假睡。林学同摸到床边,顺着外面闪电的亮光,见刘家健翻到妻子那边去了,心中一动,装着不知道就爬到晓云身边睡了下来。而晓云在林学同爬上床的时候给惊醒了,林学同大腿从她身上跨过的时候正好让她的手碰了下,摸到毛绒绒的大腿,晓云立刻知道睡在身旁的是姐夫林学同,虽然搞不明白他怎么会睡在自己身边,却也不敢说破。这一位置的变化让大家都感到突然,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乱动,还装着打鼻鼾。过了良久,刘家健壮着胆子伸手把晓月的手握着。晓月挣了挣没挣脱只好让他拉着。刘家健轻轻地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跨下,隔着内裤抚摸肉棒。自己则将手伸过去隔着内裤在晓月肉穴上磨着。而那边林学同也不闲着,因为晓云和自己一样的姿势,都是向外侧身,于是他将手放在晓云的屁股上摸,然后轻轻拉开内裤角将手指伸进去从后面插入晓云的穴内。晓云受到刺激,也忍不住将手往后一摸,摸到林学同的跨下隔着内裤捏了起来。刘家健的欲火越来越盛,轻轻地往晓月那里靠了过去去亲晓月的脸。晓月又惊又怕,不敢发出声音任他亲着,只觉胸着 一紧,刘家健的手已经占领了她的乳房。房里漆黑地一片,还好床是老式的高低床,全是木头钉的,刘家健的动作又轻,竟然没发出什么声响。刘家健越弄越大胆,伸手就去脱晓月的内裤,晓月死死地夹着腿不让他脱,刘家健稍一用力,床便有了些摇晃,晓月大惊连忙松开大腿不敢动弹。刘家健顺利地将晓月的内裤卷起往下脱,晓月怕他动作大了搞出声音,抬起屁股让他脱得顺利些。刘家健脱了晓月的内裤后,也将自己的内裤脱到膝盖上,挺着直挺挺的肉棒要晓月套弄,而他则将手指插入晓月肉穴里玩弄起来。林学同此时也忙得厉害,根本没去注意身后有什么动静,他拉开内裤让晓云的手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