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现在他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
想到这么美好的身躯被别的男人看过,他妒火中烧,失去理智,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她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嚎啕大哭。
“我错,都是我的错,裴世,唉,不说那臭小子了,是我没教育好,总之都是我的错。娇娇,别哭了。”
男人吻上她的掌心,虔诚郑重地保证,
纤细的手指分开两瓣柔软光洁的嫩桃,拇指轻轻揉捏上她早已充血的阴蒂,刮蹭她的一张一翕的小阴唇。
软若羽毛一样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胸前,手掌温暖有力,熨帖着她的新房,落在她的肚脐,一路向下,大手摸上她的缝隙,入手是湿润的花蜜。
她从来都是一个坚强的孩子,这些年一定吃了无数的苦,遭了无数的罪,却不曾想过要来找自己。
这算什么?
她跟他的胸口啜泣,任由她鼻涕眼泪抹在自己的衣服上也在所不惜,没有什么比她更珍贵。
朗景辉喉结耸动,整张脸贴了上去,高挺的鼻梁顶弄她的阴蒂,嘴唇包裹她的阴唇,温柔地含弄吮吸,舌尖挑逗阴蒂和小阴唇,将倾泄不休的蜜液吮吸勾进嘴里。
“别再丢下我。”
阴道里肌肉收缩密
她的善良被人利用,险些被人当成肉票卖个好价钱;真心喜欢被别人弃之如敝履;想要认真好好谈恋爱了,对方又嫌弃她的过往,将她说的那般不堪。
任由她娇颤,呻吟,他埋了手指进去,穴肉立时紧紧像是小嘴儿一样吮吸上来,纠缠不放,他又加了一根儿,身下的娇躯绷紧,纤细修长的双腿妄图并拢,被他用力强迫分开,
“怪你,都怪你。”愤恨的话说出口就成了娇嗔,责怪但凡能说出口就不是恨了。
她喜欢自己有什么错,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将她推出去,给她自认为好的生活,委屈了她,也是无视自己的本心。
“童念,童念,别哭了,我的娇娇,看你哭,心都要碎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想你的吗?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死也不会放你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身下的的娇宝贝,咬住自己的手背,忍着呻吟,大手揉捏她丰满的乳,埋首在她的腿心儿,仔细端详,娇嫩的花蕊,张弛有度,勾着他的眼,像是索命的食人花,勾着他深入其中。
他吻着她的额角,眼里的忧伤心疼清晰可见,他是真见不得她如此这般,对自己的埋怨愈发深重。
“阿辉,”她哭到泪眼婆娑,鼻尖儿微红,
“再也不会了。”
她身子绷紧的像是一把弯弓,跟月色浸染的房间里荡漾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的乳房颤抖跳动,乳尖儿粉嫩,被他吻湿像是娇嫩的红果儿,可心,又让人怜爱不休。
的吻上她的唇,大手揉捏她的奶子,入手更加的圆润丰满,豆蔻色的乳头在他的指尖被他揉捏钳攥,一手无法掌握的乳肉,溢出他的指缝。
她纤细的手掌捂住眼睛,哭个不停,男人看得心疼不已,抱了她在怀里,像是回到她小时候那样,一个劲儿温柔哄她。
他无视她的娇颤,打挺,在她敏感的一点上来回搓揉研磨,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架在自己的臂弯,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
你充什么好人,把我让给你儿子,你问过我答应不答应?
男人狠狠咬上她的乳头,她痛到生理泪水溢出,这一整晚糟糕的经历,导致的委屈和惊惧,这会更是被无限放大,总是她不是个矫情的人,这会还是委屈的要命。忍不住梨花带雨,泪落腮边。
“娇娇,我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我怕,我怕世俗的偏见,我怕你会嫌弃我老……”他擎了她的小手,贴上自己微凉的面颊,除去眼镜的俊秀面庞,格外清隽。
我若知道他和你的关系,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和他好的,凭什么要被你们这般对待,遇上你们父子二人当真是我的劫难。”
饶是四年过去,岁月依旧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他还是记忆力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朗景辉。
他轻轻摘了她的双手,大手温柔地跟她脸上擦拭,落了密密的吻在她的脸上,紧紧抱着她,贴着他坚实有力的胸膛,童念不争气地觉得心里踏实了好多。
“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将她的衣服文胸掀到她的脖子下面,仔细审视眼前美好水润的月白胴体,她越来越美,成熟的丰腴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在两米多的大床上做爱,男人格外的温柔,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品。
跟她的穴口来回揉搓试探。
“啊,要到了,不要揉那里,”
“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我又不是个物件儿。
“不,不要,”任由她推搡,求饶,他用手指模拟性器交媾的方式,指奸他的娇宝贝。
这么倔强的一个女孩儿,习惯了自己吞掉所有的苦果,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