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景辉原不是一个纵欲过度的人,也向来顾念爱侣的感受。
但遇见童念,他不知怎地,觉得自己又回到少年时代,成为昔日的毛头小子。
身上的一把子力气恨不能都跟她宣泄殆尽,爱不够,要不够,眼前年轻的rou体,仿佛蚀骨魅惑的春药一样,让他欲罢不能,骨髓酥软。
她的娇喘,她脸上痛苦又愉悦的表情,被他cao干过后,月白胴体泛了莹莹粉色的娇嫩,让他想到了国外那片粉色沙滩,仿佛洒下了亮片荧粉一般,勾魂摄魄。
抱了她泡在浴缸,耐心的将她一席乌发盘成发髻,手法有些生疏,但还是像模像样,抱了娇娇人儿枕着自己的肩窝,小手撑着自己的胸膛,内心觉得踏实。
他情不自禁看了又看,巴掌大的小脸儿,因为欲念粉面桃腮,娇俏可心。他擎了她的手贴着嘴唇吻了又吻。
在裴世家见到她,瞬间瞳孔地震,内心难以言表的狂喜,震惊,不可思议,又分外遗憾,嫉妒,黯然神伤。
这些他都羞于启齿。
他什么时候对自己养女有了男人的觊觎,什么时候又对她有了欲念,又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挪不开眼,满心满眼都是她颀长俏丽的婀娜身段,她一颦一笑都在他的脑海打下烙印。让他为之倾倒。
他自以为是作出的抉择,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他将自己流放,换来的是她的孤苦无依。
男人呵,总是如此,莫名自大,总爱充当救世主,拯救身陷囹圄的少女仿佛是他们的使命一样,之后又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借口,将人摒弃。
朗景辉惯瞧不上这样的,现如今,自己也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他搂紧怀里的佳人,钢筋铁骨一样,将她禁锢。
吻上她的耳畔,叼了她的耳尖儿,落了轻柔的吻在她的脸颊,嘴角。
“唔,叔叔……”
“乱叫。”他嗔怪。
“阿辉,”童念睁开漂亮的凤眼,和他十指交扣,像猫儿一样乖顺地蹭着他的身体。
男人吻住微微红肿的唇,吻得轻柔深情,埋首在她丰满的ru,叼了nai头吮吸,丰满的rurou来回揉捏攥弄,她的胸型太过漂亮,脑海里全是欢爱的时候她荡漾出的ru波。
娇嫩的ru头凸立,被他先前咬到有些红肿,凸立明显,像是冬日枝头挂着的红果儿,让他伸出舌尖舔弄挑逗一番,含在嘴里嘬弄把玩儿,浸染了盈盈水光,方才吐了出来。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笑话我,喜欢吃nai子?”他吔她一眼,清隽的温柔的面容,看得她心动,嘴里却又说着这么不着调儿的话。
“讨厌,”
男人得意的边笑,边故意亲到啧啧直响,吻上她的肚脐,双手抱了她的纤腰,
要她仰躺在自己的身上,直撅撅的阳具蹭着她的tun缝,粘腻的前列腺ye蹭了她一身,随即大手握住圆硕的gui头塞入她的bixue。
引得她低呼,微微红肿的小Yin唇,有些痛,但他的进入,还是让她觉得充盈舒爽。
“轻点儿夹,松快些,真他妈紧,”男人眉眼微皱,俊脸有些皲裂的痛苦,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如同初次那样的紧致,光是进入鬼首,就让他腰眼酥麻,险些Jing关失守,丢脸的交代了。
Yin道里的肌rou像是无数双小手,小嘴儿,狠狠嘬弄他的冠状沟,jing身,吮吸上面的青筋。
shi热温润的环境,沁出来的汩汩春水儿浇在他的马眼儿上,让他仿佛置身温泉
大腿tun部绷紧,来回耸动,一边儿用手指摸上她的Yin蒂,来回揉捏搓揉,因了他的小手摸上他裸露在外的一截儿阳具,抚摸他们交合的部位,打shi她的葱指,
“真sao,全是水儿,”男人叼了她的耳垂,嘴里说的色情,
“坏人,”她叫的又软又糯,绵软的像是桂花糖稀,甜到他牙花子都软了。
男人来回抚摸她的Yin蒂,娇俏的一粒,从包皮里凸露出来,坏心眼的用手指轻轻一弹,引得她打挺,
“呀,朗景辉,你怎么那么坏,”
“大胆了,敢直接叫我的名字,嗯?”男人坏心眼的用力cao了一下,她的呻yin碎成两节儿,nai子娇颤晃荡,荡漾出极具色情的画面。
男人捏了她的下颚迫着她的转头和他亲嘴儿,童念的眼神shi润,鹿一样的眸子望着他,眼里一派水雾氤氲,勾得男人的喉结耸动。
他想要cao烂cao坏她,想要cao到她在自己身子底下哭。
眼神泛了狠戾,抱着她,就这么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出了浴缸,压着她浴室的洗手台上,后入,抬了她的一条大腿,迫着她双手撑在台面上,要她仔细看看自己紫红粗黑的阳具,是如何cao干她水嫩淋漓的saobi。
“不,不要,”
“就要。”她被他夯撞到花枝乱颤,嘴里叫的又软又浪,眼前的画面太过情欲色气,臊得她移开视线,又被他迫着瞧个仔细。
男人坚毅的下颚线,凸立的喉结,和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