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琴一脸凄苦,双眼似泪水充盈,哀怨地看了夏静瑜一眼。
夏静瑜一怔,全身的鸡皮疙瘩止不住地冒。
她只是想让子琴来秦府做客,好和秦昭增增感情。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两个朋友有什么嫌隙,只是没想到,孟子琴怕秦昭不是装的。
“唉~”夏静瑜感觉到厅中愈渐沉闷的气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没......没事!”夏静瑜快速的扒了两口饭,尴尬地看了眼孟子琴,心下郁闷,其实她也有点怕秦昭,又特别是现在,似乎谁惹到她了。
秦昭不动声色地瞟了眼门外,见某人仍没回来,眼中戾气更甚。
苏少艾,看来我没派人监视你果真是极大的疏忽!
“阿昭,可是不喜欢子琴?”
孟子琴见夏静瑜在问有关自己的事,耳朵动了动,身子更是不着痕迹地前倾。
“没有。为何这么问?”
没有?
孟子琴无语,那你眼中Yin寒的对象是谁?这屋里除了我们和一些下人就没别人了。
“主子,公子回来了。”一下人在门外通报。
“就让他跪在外面!”秦昭面无表情,冷声制止了起身欲出的沈姨。
公子?秦府什么时候多了个公子了?孟子琴看看好友,无声询问。
我也不知道。
夏静瑜、孟子琴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张望了下门外。
“小姐,天这么晚了,你还是让公子进来吧。这外面天寒露重的可别生病了好。”沈姨一脸担忧,见秦昭仍旧不为所动,继续道:“少艾那孩子老奴看着喜欢,虽说人清冷了些,但是也是配得上小姐的。老奴年纪大了,想看看小主子......”
“让他进来。”秦昭无奈地揉揉太阳xue,沈姨唠叨起来果真没完。不过,让苏少艾为她生个孩子......秦昭微微皱眉,从未想过。
“呵呵。”夏静瑜轻笑出声。
孟子琴见秦昭那死人脸难得的被人念叨的一脸黑线,心中叫嚣:解气啊!解气!
不过真的很好奇,那位公子是谁?
“秦......君上。”
抑扬清冷的声音,灵动无波的眼,柔长至腰的发,白皙如兰的肤,白衣胜雪,白色的面纱更是无风自动,恍若遗落凡间的高贵神使。
是他!
夏静瑜心惊,眸光微暗,他竟然是阿昭的人?!
“是你!”
“你们认识。”秦昭口气不善,甩向孟子琴的眼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有......有见过一面。”
“哼!”秦昭冷哼,“还不滚回去!”
苏少艾躬身,又对夏静瑜二人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算是打声招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昭似乎不知道他遇刺的事,是她不在乎还是?
青州,或许也有秦昭没控制到的地方......
“咚!”
刚沐浴完毕的苏少艾还没来得及穿衣,便被身后的人狠狠压制在桌上。
冰凉的薄唇重重地欺了上来,攻城略地,狂暴不堪。苏少艾的腰抵在桌檐上,硌得人生疼,却动弹不得。
良久,秦昭放开呼吸不畅的苏少艾,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光滑的胸膛上下起伏,白皙的肌肤因秦昭的寸寸视线而逐渐粉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秦昭欺身,身体重重压在半躺于桌的身体上,嘲弄道:“你的身体还真是YD,仅仅是看都有感觉。”
苏少艾闻言,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唔!”
刚要开口,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掩盖了羞耻,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秦昭总会让他疼痛不堪。
“沈姨不知你底细,若你再敢利用她,我定不饶你!”
“我利用她什么了?”苏少艾不服,沈姨是这府中唯一待他好的人,他又怎么会利用她。
“哼,府中下人说,今天有人让沈姨传信给你。苏少艾,我不想知道你此次出城做了什么,总之你听着,你和你父母永远都别想再出青州府!”
苏少艾闻言心中震骇不已,她竟然知道了母亲他们在这!
苏少艾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早已不见秦昭的身影。昨晚秦昭一直折腾他到深夜,直到昏迷似乎都没放过他。欲起身,才发现腰似断了般疼痛。
“公子可醒了?”
“沈姨有何事?”苏少艾咽了咽口水,但喉咙依旧沙哑。
沈管家在门外听出苏少艾声音有着浓浓的疲惫,一心想着抱小主子的她似乎很是高兴,“公子想必劳累,老奴没事,您还是多多休息,老奴过一阵子再派人过来伺候您梳洗。”
说罢,也不等苏少艾回答,高兴的离开了,那步伐无丝毫老态龙钟之感。
苏少艾也确实累极,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尸体!到处是残缺的尸体!统一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