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这人越看,越发勾得他心痒难耐,连带着他最近做起那等绮梦的次数都越发的多了,否则他最近怎会顶着烈日来喝这种他往日一向不喜的甜水。
正当他还在用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抹嫩绿遮挡住了他的视线,连带着他也多了几分恼怒。
可还未等他出声,来人倒是嬉皮笑脸道:“我就说前面怎么一转头就找不到你人了,感情表弟是跑这来了。”
“我这不是有点渴了吗,反倒是这里的杏仁露味道做得不错,堂哥可要来一份。”眼眸半垂的宋谢临错开他的试探目光,并拈起一块绿茶糕递到嘴边。
这杏仁露虽不得他喜欢,可这绿茶糕倒是做得清甜可口,就连那甜味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然你这小子都说了,我怎么也得要来一份才行,毕竟能让你这挑食小子入嘴的玩意怎么也是不错的。”手中白玉骨墨兰水花折扇‘涮’的一声打开的宋钰对着他挤眉弄眼的坐下后。
并压低了嗓音道:“我瞧你来这里喝杏仁露是假,想吃人才是真。”毕竟他可是能看出他这位堂弟对那位何女君贼心不死,否则最近几天的裤子也不至于换得那么的勤。
而且他堂弟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亲自出现在这路边的小吃摊上,即便这里的吃食在可口也容不得他的教养做出此等事来。
“这堂哥都上不了手的人,我这个当堂弟的怎么能有本事上手,表哥与其有空和堂弟说这些,倒不如多去看一眼你的那位好未婚妻,你就不担心她被穆晓一那个小人给缠上吗。”宋谢临只是扫了那正在忙碌的女人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而他的手中还放有一张小纸条。
即便他还未看上面写的是什么,想来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连带着心湖中也像是被人给投进了一颗小石子,而后泛起层层涟漪。
“若是舒望真的那么容易被那种见了屎就移不开眼的臭苍蝇勾走的话,这婚约我不要也罢。”显然宋钰对他话里的那名叫望舒的女子有多大的信任,便对那名叫穆晓一的男人有多憎厌。
“是吗,不过这世间事可没有绝对。”何况这天底下更没有不偷腥的猫儿,只是这些话,他想他的好堂哥应该比他还要清楚的才对。
“好了,好端端提起我的事做什么。你可别忘了,我们今日是来看那位何女君的,你瞧那腰,那腿,也不知道放上来的时候有多销魂。”虽说宋钰此人没有真的寻过女子行那等鸳鸯戏水之事,可那避火图倒是看了不少。
“也不知道若是谁日后好运气能嫁给何女君后,指不定这没个几天便虚得下不了床了。”而他话里显然意有所指。
“反正不会是你我二人。”白了他一眼的宋谢临觉得这茶水喝得差不多了,也正好去那紫薇林走上一圈。
而另一边,先前带着赵瑾玉和年糕行走在这牡丹园中的刘语茶能很明显的察觉出这少年对他抱有敌意。
许是午时将近,就连那先前的赏花人也嫌热的纷纷躲在了Yin凉处避暑,亦连那先前随风轻扬的垂垂花枝也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水分后,正无力得像是那出了汗后黏在人脑门上的刘海。
“我之前倒是从未听照影妹妹说过,她还有一门亲戚。”买了串糖葫芦递给年糕的刘语茶想要帮忙抱年糕的时候,却被赵瑾玉给躲开了,并听见他说。
“大哥哥不知道的事情可多得很呢,反倒是大哥哥的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一直待字闺中,可是未曾遇到什么心仪之人?”
“我先前已经成过一次婚了。”刘语茶觉得,每一次他说到那段失败的婚姻时,都像是再次将那已经准备结痂的伤口给扯得鲜血淋漓,并暴露出来给他们看。
“可大哥哥既然成婚了,为何都没有陪在妻主身边?可是和妻家那边闹了什么矛盾吗?”先前早已将对方里里外外都给打听清楚的赵瑾玉,偏生就是喜欢伤口上撒盐。
更用此来警告他,一个大龄并且还被休弃在家的老男人最好不要奢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好,免得到时候要是遭报应了可怎么办。
“不过若是大哥哥和妻家吵架了的话,即便当妻主的做了再大的错事,可这夫妻之间本是一体的,在如何也得要相互扶持的走完下半辈子才是,还是说是大哥哥做了什么惹你妻主家生气的事了。”赵瑾玉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可在话说完的那一刻,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的捂住了小嘴。
“我和离了。”这本是在普通的四字,却总会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又带着一丝逃离火坑的庆幸。
而那木樨花树下的小摊子中,因为正值午时,不但连那恼人的蝉儿都蔫蔫得没了声响不说,就连何朝歌也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揉了揉泛出困泪的眼睛的何朝歌在扭头看着那上下眼皮完全要黏在一起的刘玉香道:“若是实在困得难受的话,锦绣先到旁边休息一下,这里由我来看就好了。”
“好,那我先睡一下,等我睡小半个时辰后就轮到你睡。”因为他们前面几次也是这样轮流来的,加上午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