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后,何朝歌便同女帝说出要搬离皇宫一事。
女帝心里虽有不舍,却也应了下来,还叮嘱她有空多回宫里看看她,若是在外面有什么缺的尽管和她说。
何朝歌一一回好,又陪母皇吃了一顿饭后,才得离去。
她入住七王府的头一天夜里,竟在掀开缠兰织锦被后,看见里面躺着一个身着月白薄纱,脸颊泛红,双目含情的少年。
少年红唇轻启,羞答答地唤了一声“殿下。”
顿时惊得何朝歌满身鸡皮疙瘩直冒,手一哆嗦的将被子罩在少年身上。
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退出门外,问向身旁的管家,“屋里头,是何人?”
管家朝着微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暧昧道:“里头是陛下送给殿下的乔迁之礼。”
第42章 醋了
管家朝着微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暧昧道:“里头是陛下送给殿下的乔迁之礼。”
“陛下还说了,七殿下在山上素了那么多年,肯定连男人的味道都没有尝过。”但后一句,她却不敢明说。
咬着唇的何朝歌思索了好一会儿,问:“能退吗。”
“殿下可是不喜欢这种类型?”
“不是。”平心而论,里头的少年不但生得面容姣好,就连那双腿儿都又细又长,其色更形如暖玉想要令人上手触摸。
谁知听到管家的耳朵里,却成了:“若是殿下不喜欢这种清纯的稚男,老奴下次会为殿下准备几个身段妖娆,风情万种的熟男。”
“不是,是我比较喜欢两情相悦。”
谁知道管家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跟着点了点头,“两情相悦悦的是心,又不关乎rou.体。殿下心里装的是白月光,怀里搂着红玫瑰也不见得有冲突。”
何朝歌:“???”
接下来的几个夜晚,她总能在掀开锦被的时候,看见里面躺着身上料子穿得一个赛一个少,长相也越发娇媚动人,就连那嗓音也糯得像是含了蜜的少年。
一般的女子见到如此美色,恐是早就按捺不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偏生她是用锦被将少年给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随后抱起放在隔壁的空房里。
以至于这短短的几天里,又跟风雀起另一件事。
说的还是那位自小养在祁山上的七皇女不行,听说是药物吃多了导致的,以至于一些本贪图其美色,打算不顾七皇女身无外戚相帮也要嫁过去的公子哥们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这件事传到宋谢临的耳边时,他正吃着小二新端来的银丝鱼rou丸,以至于他差点儿被呛到。
她要是真的同他们所说不行的话,恐怕这天下都没有几个女人能行了。
说到“行”这个字,他觉得他刚换好的裤子又要脏了。
他也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要不然的话怎么总会梦到他们二人在牡丹园,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一幕。
他更渴望她的手能放在他的躯干上,娇艳的红唇紧随其后地印上红梅。
就那么粗鲁的,用力的留下属于她的痕迹,甚至是更多,更多……
“轩宝,你的脸怎么突然红了?是觉得屋里太闷嘛?”
听到好友的声音响起,宋谢临才羞耻的将脑海中的绮梦挥去,抓起一旁的玫瑰蜂蜜茶一饮而下。
“想来是屋里没开窗,导致人待久了有些闷。”
“你要是觉得闷的话,那我就去开下窗。”鹤羽少年说完,便离开席位往窗边走去。
随着窗牖推开,他大惊道:“你们看,那位不是刘大总管吗。”
一群未婚嫁的少年听到“刘大总管”时,纷纷放下了手中竹箸围在那一扇小窗前讨论了起来。
“刘大总管平日里都忙着在宫里伺候陛下,怎么今天有空出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么多人。”
“难道你们就没有听说过,最近有关于那位七殿下的传闻吗。”鹤羽少年说完,还抬起了不大明显的双下巴。
宋谢临也好奇地跟问:“我们自然是听过的,不过这与那位七殿下又有何关系?”
“你们就没有发现刘总管去的方向正是七王府吗,身后跟着的那群带着帷帽的少年,定然是送给七殿下的,为的就是破除七殿下不行之言。”
随着明月何皎皎,汉白织罗裙来临。
刚沐浴结束,披着一头墨发,赤足走出小寒梅屏风后的何朝歌看着躺在床上,双眸如秋瞳剪水的少年,只觉无奈。
此次的她,甚至不能像之前那样将这少年给抱到隔壁空房。走到木施旁,从上面取下一件外衫递给他。
轻声道:“今晚上.你便在我房里睡一夜,若是明天有人问起,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奴,奴家晓得的。”脸颊泛红的少年软糯可欺的往锦被里缩去。
又在见她要走的时候,大着胆子拉住她衣袍一角,也使得她本就穿得松垮的朱瑾蔷薇纹外衫往下滑落,井露出那抹软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