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紫琪事后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尴尬的只想用脚扣地板。从那天后,缪医生就没再有过来往,但她似乎信守了承诺,一直都没有疯狂科学家或者变态企业家上门把陈紫琪捉走拿去做研究。
陈紫琪很喜欢牧场的生活,每天起床时先给两只宝宝喂nai,再为塔西和自己做早饭,去畜棚照看小羊们,接着再回来继续哺育宝宝们,翻看一些照顾小狗和管理牧场的书籍,或是女主人相册里那些情色的内容,她偶尔也会拍一些自己和狗狗的照片以示继承。
塔西自从陈紫琪产后就时常发情,她都翘起屁股欣然接受,虽然塔西有些老迈体力不足,时常停下休息,但每次陈紫琪都会被它娴熟的节奏干得娇喘不断,近乎极乐。
罗穆卢斯和雷穆斯两兄弟除了睡觉,就是吃nai,一天天过去,第一次睁开眼睛,第一次可以独立站起,第一次学会爬行,第一次摇尾巴,身形飞速生长,软软的身体长出骨头,每一次进步,都来自陈紫琪自身的哺育。
又一天起床,两兄弟砸吸ru汁时,陈紫琪的右ru头被大儿子罗穆卢斯咬了一下,她才发现罗穆卢斯竟一夜之间长出了ru牙,第二天,弟弟雷穆斯也长出了ru牙。陈紫琪明白幼犬将要断nai,自己也开始给幼犬喂一些软碎的流食。
幼犬吃nai的时间慢慢变少,吃nai之余,罗穆卢斯也注意到了它的兄弟,时常一起玩耍。
狗的哺ru期快要结束了,但陈紫琪是个人类,双ru依然饱胀,不知何时才能回到孕前扁平的状态,如果穿着衣服,自然流出的ru汁不一会儿就能把胸前shi透,喂养时,那只公羊小白又要来舔她的ru汁,让她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便买了两只牛,一公一母,母牛身体白色居多,点缀着黑色的小块,但公牛却身体偏黑,只有后腿是白色,想到那只公羊叫小白,陈紫琪便将公牛取名为大黑,把母牛叫作小眸。
买牛时,又特意买了一套挤nai设备,虽然解释了是为nai牛买的,但那位店主看到她丰腴的胸部,神色异样,不太相信。陈紫琪很是慌张,那人会不会知道了她的意图?
一通忙活,总算将事情打理完毕,她拿起挤nai机的吸管,却没有给小哞用,而是连到了自己双ru上,自己四肢着地,趴在牛棚里,假装是一只ru量巨大的nai牛。
机器开关打开,用给nai牛挤nai的力量吸吮着陈紫琪的双ru,让她感到了压抑被释放的快感,比被小狗和小白舔舐还要舒服许多,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白色的ru汁从ru头流出,通过塑料管源源不断地流向机器,滴入玻璃箱中。
不知过了多久,陈紫琪的膝盖都跪得红了,机器才发出了停止的咔咔声,她的ru头被吸得胀大紫红,不再流出ye体,白嫩的粉ru也好像小了一个尺寸。
陈紫琪撑着地面,勉强站起,走向挤nai机,她格外吃惊,nai箱中的ru汁竟快要盈满,陈紫琪找来瓶子,倒满了三瓶,第四瓶也满了一半,才将ru汁倒空。
要知道这可是给nai牛挤nai的储罐,设计时一般都会留有余量,竟然被她一个人类,一个狗狗的孕母给灌满了?想到这里,陈紫琪竟有些兴奋。
日常生活依然持续,罗穆卢斯和雷穆斯两兄弟已经可以自由行动,陈紫琪便经常带它们出门,塔西也跟着一起,和自己的孩子们打闹,像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一样传授着儿子们做狗狗的经验。
两只狗狗也有样学样,对一切事都充满好奇,适应着牧场的一切。不过有时候好奇得太过头了,当塔西想和陈紫琪交配时,它们也追在后面,对着她吠叫,真是左右为难,如果关上门,它们就在门外急得直嚷,如果不关门,等于直接向幼犬们演示做爱。
陈紫琪觉得幼犬还是不能看到这些少犬不宜的内容,毕竟是它们的爸爸妈妈,本能让她避嫌。
但百密一疏,很多次和塔西做到兴起,才发现两兄弟从小角落钻了出来,看到自己的爸爸正用奇怪的方式打着妈妈,两条小狗歪起rourou的脑袋,严肃地蹲坐在地上,用好奇的眼神学习着。被塔西压在身下,她什么也做不了,只好让两兄弟旁观完全过程。
两兄弟飞速长大,但塔西日渐老去,毕竟是一只从上任主人一路伴随下来的老狗,时间让他不再年轻,毛皮松弛,尾巴耷拉,体力的退化格外明显,和陈紫琪交配时常常停下休息,咻咻咻地急促喘息,抽插的速度也没那么快了,平时则总爱睡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里是牧区,人烟稀少,附近唯一一家诊所便是缪睿雪那一家,兼营人和兽医。想来想去,为了塔西的健康,陈紫琪只好带着它去诊所检查身体。
缪睿雪正在诊所给一头羊治病,见到陈紫琪和塔西到来,面色明显一变,但还是坚持处理完了那头羊,再来见她们。
“你们又怀孕了??”
陈紫琪被第一句话就问懵了,马上联想到之前那通尴尬的电话,没想到缪医生对她的印象这么深,拼命摇头:“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这次来只是给狗看病。”
陈紫琪格外尴尬,但缪睿雪更尴尬,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