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去找这么个能够全方位做出指导的随身伴读啊?
我说的也许真假掺半,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对他说的是假意还是虚言,但有一部分还是有点真的啊。
就比如说,我真的很欣赏他这个人,如果他恰好长得很帅,也许我会去追他。
“你最近都没在那本黑本子上写字了。”情人节那天早上,我和室友一起去礼堂吃早饭。当我埋头解决一大杯香草牛nai的时候,阿加莎忽然说道。
我周围的空气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不用抬头,我就能知道,我的周围已经竖起了一圈耳朵。
唉,真麻烦。
当你蝉联了七年的年级第一,差一点就成了学生会主席,既能组织大小团体学习复习,又能在需要干架的时候把对面的斯莱特林或者格兰芬多吹上天,凑巧还长得相当不赖的时候,你真是很难不成为周围人眼中的顶流。
——我真的没有炫耀的意思。
“我早就说了,我没有谈恋爱,也没有暗恋任何人。”我斜了她一眼。
阿加莎不太相信,但奥莉深信不疑,“我就知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s全O的人啊?”
——信不信,如果我没有和她一起上学的话,她这句话就会变成“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s全O啊?”
等等,这也是个新思路。
我已经知道了汤姆-里德尔是1938年入学,担任过男学生会主席,获得过特别贡献奖,是个斯莱特林,但我还真没验证过他到底是不是全O生。
既然前几条信息不能得出他后来的发展,也无法让我查到他目前的信息,但s成绩就不一样了,那是保存在魔法部的资料,和个人档案直接联系……
——听起来挺难弄到手的,但在全员校友的英国魔法界,而你恰好又是个rou眼可见前途无量的天才、人脉广博的社交能手,想看一眼非特别保密档案,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我记下这件事,决定回了寝室就给前两年毕业、如今在家里的安排下进入法律执行司工作的学姐写信,请她帮忙打探一下消息。
然而,在我的心里,这场对话已经结束了,在别人的心里却只是个开始。
“斯维特,你今年又收了几份情人节礼物啊?总不会比三年级的时候还多吧?都已经七年级了,你总该表示表示。”讨人厌的家伙虽迟但到,那是斯莱特林的埃弗里,从我二年级开始,这人就坚持不懈对我进行言语和行为上的嘲弄与戏耍,而由于我是个行动力和实力都极强的全O生,在数度被我教做人后,他终于学会了耍嘴炮。
我总不能每次都把他打一顿,拉文克劳分再多也不是这么扣的。
“自以为是的男生,”寝室内谈时,阿加莎这么评价,“以为这么做就能引起喜欢的女孩的注意。”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成功了。”我说过我是个敏锐又冷酷的混蛋,阿加莎能发现的,我自然也早就发现了,“如果在校外遇见,我不介意给他一个恶咒。”
——分院帽当年没把我分到阿兹卡班真是个遗憾。
说这么多,我并非想炫耀我的魅力,主要是作为铺垫。
因为就在几分钟后,我们本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吉德罗-洛哈特一身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起手来,引起了所有人注意力。
我懒得去看他,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也无法掩饰他草包且自恋的内在。
如果说埃弗里和魏特曼的自高自大程度是5,那洛哈特就是50,我可能天生对油腻过敏,受不了这种油腻自信男。
在我心里,自然有一套与正常人格格不入的审美观——唉,考虑到我已经够不正常的了,那么审美奇怪一点也情有可原。
我喜爱丰富博学的内在搭配过人的外表,也能接受平庸的灵魂搭配平凡的外貌,却无法接受一副俊美的皮囊下藏着无知和油腻,又或者博学者拥有丑陋的外表。
至少在择偶方面,我宁愿接受一个无知且外表平凡的人,也不愿意接受一个博学但外表平凡的人。
我恨白璧有瑕。
梅林,听起来真的挺有病的是不是?
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有点疯。
我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所以谁也没有发现我的病态审美观,但至少在择偶方面,我想我还是有这个放任自流的自由的。
所以,汤姆-里德尔最好是个帅哥,不然我真的不保证我会不会在得知他长相的那一刻,直接把日记本销毁。
但,就在我埋头喝牛nai的时候,洛哈特宣布了本学年第二可怕的消息——仅次于他将担任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一消息:
“我的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递送情人节贺卡!”
我惊骇地看向那十二个脸色Yin沉的矮子。
洛哈特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喜气洋洋地说道,“为什么不请斯内普教授教你们怎么调制迷魂药呢?还有弗立维教授,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