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刘伯伯的提示,你当天晚上打电话就给池叔,说有事要和他商量。
池叔当时在忙,喘着气和你急声说了没两句就嘱咐你第二天的下午到他家里再细谈,你当时满口答应的挂了电话,但第二天一早你就迫不及待的打车跑到了池叔住的地方,砰砰敲响池叔家的大门。
“原来是叶小姐啊?”给你开门的女佣对你展露出热情的微笑,“你可好久没来了,正好池总昨天晚上还在念你呢。”
你这会儿没心情和她叙家常,敷衍应了几声嗯就追问道:“六婶,我和池叔约好了今天来找他,池叔他现在在家吗?”
“在呢。”六婶把你迎进去,笑容有些微妙,“不过池总还没起,你要在楼下等一等。”
“池叔怎么还没起啊?” 你瞥了一眼手腕的手表,时针都快指到十点半。
池叔前年刚过了四十二岁的生日,这个年纪的人都很少贪睡的。
“这个嘛,我可真不好告诉你啊。”六婶对你眨了眨眼,满是意味深长,“等会儿你自己就知道了。”
你听得稀里糊涂,还是没有多问,跟着六婶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端着六婶倒给你的果汁泡牛nai一边喝一边试探着随身照顾池叔多年的六婶。
“六婶,我听说池叔认识警局的人?”
“池总年轻就爱玩,结交了不少朋友,其中确实有几个去了警察厅,现在他们都还有联系呢。”六婶面露疑惑,“你问这个干嘛啊?”
你实诚的回答:“我想找个人,可没有熟悉的路子,想让池叔帮我一把。”
“池总的脾气差得很,这事要是搁了别人想都别想,但轮着叶小姐你啊就是一件小事。”六婶对你笑的灿烂至极,嘴角的皱纹层层堆积,暗意丰富,“何况还是今天,更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了。”
你听得愈发糊涂了:“六婶,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六婶还没来得及回答,你们就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休闲家居服的男人扶着楼梯走了下来,睡眼惺忪,发丝挺翘,都遮不住发下那一双漂亮至极,清澈异常的桃花眼。
“嗯?小棉团?”男人看着你就愣了一楞,明显诧异,“我不是说让你下午才来吗,你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你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急迫的走近他:“池叔,我实在是比较急,就想早点来见你。”
“再急也不该这会儿来啊。”男人迟迟疑疑的看向楼上,不免为难,“要是你外公知道……”
你以为他是想说要真有重要的急事就应该优先找你的外公求助,忙打断道:“池叔,这件事我只能偷偷的找你帮忙了,而且千万不能告诉外公!”
你说的太快太急,声音不可自免的大了很多,男人的脸色一变,再想阻拦你已经是来不及了,果然话音刚落,他就敏锐的听到楼上传来了开门的吱呀声。
“哦?”一道沧桑的低沉嗓音从楼上如水的倾泻而下,“什么事唯独就不能告诉我啊?”
听到这熟悉至极的声音你脸色大变,当场满目错愕的瞪住面前的池叔,而池叔迎着你水淋淋的质问目光,只得转过头避开你的视线,然后悻悻的摸了摸鼻尖,一副无颜面对你的窘迫模样。
直到此刻,你才后知后觉的从刚才六婶一直颇有暗示意味的话语里回味出了真相,一个你简直不敢置信是真实的真相。
为了求证最后的一丝期望,你慌措的巡视面前的人,果然瞧见池叔宽松的家居服下,半敞半散的领口里刻着若隐若现的零星红痕,从锁骨延伸进了深处,不难想象那深处还藏着更多的痕迹。
你直接傻愣在了原地,僵硬成了一座雕像。
池叔无法正视你满般复杂的视线,假装咳嗽了两声后就对你摆摆手,尽量若无其事的问你:“小棉团你吃早餐了吗?。”
“来前就吃,吃过了。”你还没能回过神,字字像是从喉咙管里逼出。
池叔皮笑rou不笑的应了声好,那笑容惨烈的实在是不忍看。
他转头看向旁边笑眯眯的六婶,顺口吩咐道:“六姐,你给宝贝儿弄点早餐来。这两天他的胃口不大好,就别给他弄太硬太辣的了,最近肠胃也养的差,再给他弄碗敖久点的冬Yin汤。”
六婶似乎早有准备,迅速回复:“都放在厨房随时热着呢,池总。”
池叔听得满意,再回头看向你,笑容还是僵硬的,说道:“那你们爷孙俩先聊着,我有事就暂时出去一趟,过会儿就回来。”
说完不待你回答,也怕你再问什么,转身就急慌慌的往前院走,走的时候不忘捎带上旁边笑眯眯的六婶,细致的低声嘱咐着。
“宝贝儿今天会有点累,你在他身边熏点提神的香,还有他喜欢喝的茶也给他准备好,过会儿我要是回来的比较迟,你就先给他安排一些甜的小点心,但别给太多,哈德瑞说他的血压最近有点高,不能吃太多糖。”
跟在他身边的六婶早就习惯成了自然,二话不说的连连应下。
他并非是有意说给你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