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凝不习惯被人这么搂着,但扛不住意识太困,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徐若凝看着他忽然大笑起来。
徐若凝眼眶冒出水汽,她手指紧紧掐在他手臂,灭顶的快感从头顶沿着四肢百骸汹涌而来,她浑身似通了电,整个腰腹颤了十几下,她整个脖颈后仰,一双眼失了神,喉口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十年前,本该按计划回美国的他,没有回去,在国内逗留了很久,只为了找一个人。
他一只手抓握住她的乳肉,五指用力抓起,食指去拨那硬挺的乳尖,徐若凝弓着颤栗的身体喊他,“谢屹诚……你……”
“……”
“什么?”徐若凝挑眉,“你也想抽?”
他倚着门框就那么安静地看了徐若凝许久,最后他俯身把人重新抱到自己房间里,徐若凝迷迷糊糊醒了,由于太困,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含糊地问:“你干嘛?”
她蹭着他的手背,舒服得眯起眼,昏昏欲睡。
餐桌上还留着她吃剩下的蛋糕,谢屹诚还记得她吹蜡烛时脸上满足的神情。
“嗯。”
徐若凝得偿所愿地抽到烟,把嘴里的烟吐出去,这才冲谢屹诚说,“没听过吗?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谢屹诚食指停在烟盒上,指着上面六个字,哑着嗓音说:“吸烟有害健康。”
到半空,她失了平衡,整个人重心往后仰,刚好靠在他腿上,男人却趁机疯狂顶胯。
一个他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他走过来,伸手擦掉她的眼泪,问她:“笑什么?”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有人会如此奢望一场生日。
他半坐起身,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见她仰着脖颈咬着唇呻吟,他猛地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腹疯狂抽送起来。
徐若凝拿着烟,手指却没力气按下打火机,她扫了眼自己还在发抖的手臂,又看了眼谢屹诚。
谢屹诚被她疯狂绞紧的小穴夹得腰眼发麻,他粗喘了几声,抵在她体内射了。
谢屹诚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被她吸引,是因为她身上那层桀骜不驯的刺,还是雨夜里她罕见露出的脆弱。
他唯一清楚的是,咖啡店那天晚上,看见徐若凝的那一刹,他沉寂许久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像一把火突然落在心底,烧烫了
他去了酒吧,老板说她辞职了,神色很是不耐烦,大概是不想沾麻烦事,还告诉他一个假名字,他拿这个假名字找了一圈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低头含住那颗乳尖,抿在舌尖扫弄,舔完又来吻她的唇,声音沙哑到极点,“什么?”
他不喜欢闻烟味,她知道,但她现在非常想抽。
猩红的性器次次顶进最深处,徐若凝被这个姿势插得整个人差点飞出去,她伸手抓着他的腿,却被谢屹诚扣住两只腕子。
“我不想动。”她闭着眼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呓语似地轻,“你帮我洗。”
他关灯出去,把洗手间和自己的房间打扫整理了一遍,又去洗了一遍澡,这才回到客房,目光沉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
谢屹诚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他俯身把人抱起来,“洗完澡再睡。”
谢屹诚看了她一会,从沙发上把她的包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递给她。
徐若凝笑得喘不开气,隔了许久才停下,她把脸贴到他手背上,嗓音带着懒懒的笑意:
她搂紧他的脖子,喘息着在他耳边道,“慢点,我要被你……操哭了。”
谢屹诚闻言,眸色愈深,他抬手将她的腿架到肩上,抱着她的腿,速度更快地插进她体内,他力道很重,每次都把阴囊重重打在她臀部,啪嗒啪嗒的声响不绝于耳。
“笑你。”
男人已经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打火机替她点上,又从她发抖的手里接过那根烟,放在她嘴边,让她吸了一口。
和十年前一样。
他从小就接受高等教育,为人谦逊礼貌,就算是外出,也会跟人好好道别,但徐若凝是他遇到的例外。
谢屹诚把手里的烟掐灭了,这才扔进垃圾桶,徐若凝还在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谢屹诚低头看她,徐若凝睡着后,脸上才露出罕见的柔软,颊边潮红仍在,头发也湿着,他把她抱到洗手间简单冲洗一遍,又把她抱到客房的床上,靠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太可爱了。”
谢屹诚又打量了她一会,她的脸并不十分美艳,英气的眉,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韧劲,仿佛她生来就带着一身的刺。
而他,却忘了对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谢屹诚搂紧她,下巴搭在她发顶,声音很低,“没事,睡吧。”
他摘了套子,正要抱她去洗手间,就见徐若凝睁着双失神的眼睛看他,声音沙哑地说:“烟。”
谢屹诚把烟盒拿到她面前,点了点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