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的时候,我不太喜欢呆宿舍,觉得宿舍里空气又闷又燥,不适合看书,我又不习惯习惯习惯吵闹的环境,只想一个人呆,因此,教学楼六楼第二偏僻的角落教室,就几乎成了我独有的教室,每每静谧的夜晚,我都会跑到那儿,或者看书,或者听歌、发呆。
运气好的话,还能享用到第二偏僻的教室带来的特殊“福利”。
立秋的周末。
校内该亮的地方亮着,该暗的地方暗着,比如教学楼就是黑乎乎的一片。
兜里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低的分贝在空旷的楼梯口分外清晰。我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个中介:。
“再见再见再见!!”
我恶狠狠的挂了只讲了六个字的电话,长吐一口气,转身跨进我的“私人”教室。
“啪嗒”。
白炽灯照亮了教室
。
教室不大,高高的讲台下,横竖四排四列桌椅均匀而对称。前窗微微开着,秋夜里的凉意随着风灌了进来。
我紧了紧外套的领口,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耳机里开起轻音乐,开始随意的翻着书。
列表里走了许多首歌,歌与歌衔接的期间,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了女生娇嗔的声音:
“要死了你!又把我拉到这里来,过中秋还这幺小气…”
紧接着的是男生歉意又尴尬的笑声…
然后是开门声…
夹杂着一声讶异的呼声。
耳机里的歌开始了。
我笑了笑,不知道经历多少个相同的夜晚,早就见怪不怪了。
小情侣们也知道不远的隔壁教室有个单身小屌丝,只当我是单身久了産生偷听的恶趣味,有的还特意sao叫卖弄。刚开始我还会意yIn,久了就没什幺兴趣听了,常常就是带着耳机,他干他的事儿,我干我的事儿。
“南有乔木…不可休…”
我轻轻朗诵着诗经里的断句,闭眼体会它的意境的时候,鼻尖灵敏的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腥味,很淡。
一阵风吹来,味道又似乎没了。
靠窗的位置特殊,空气最好,也最容易感受到教学楼周围奇奇怪怪的味道,我只当是外面的气味,继续翻着书。
几首歌的时间,大概半个锺。
歌与歌衔接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隔壁小情侣的低yin声渐渐停止。
一声突兀的喷嚏声在近处响起,我警觉的抬起头,摘下了耳机,呼吸慢慢的屏住,倾听着周围的声音。
这个教室,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又一声喷嚏声!是那种很压抑的的,呼之不出的感觉。来自于…右前方,高大的讲台桌下。
我将音乐外放,然后提起书包,将带子缠在手臂上,小心翼翼的,缓慢的,走了过去。
高大的讲台下,可以藏很多东西,或者是流浪的狗儿。
不看一看,总觉得不太安心。
走到讲台内侧,我慢慢的掀开覆盖两台的遮尘布……
一股淡腥味直冲鼻尖,一具雪白的rou体微微颤动着,映入眼帘。
我的大脑空白了两三秒,这幅身体的主人睁着一双明媚水润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孙…孙老师?”
我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只觉得血气直充脑门,胯下某个不可描述的事物缓缓的抬起了头。
我的口突然很干,喉结狠狠的滚下了一口口水。
眼球死死的锁在孙老师丰满而窈窕的身体上。
孙老师是心理系的导师。爲人平和大方,但是面相冷而艳,平日里和同学少有亲近,而我作爲心理委员,没少交一些资料,时常见到孙老师冷艳的容顔。
如今,只在夜深人静里幻想或梦中幽会的孙老师,居然在如此情况下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柔顺乌黑的发丝向后拢起,眼神惊慌而羞怒得楚楚动人,嘴里含着情趣用的口水球,丝丝晶莹的ye体顺着口水球流过白皙的脖,顺着ru房,半卧着流向ru头…滴成地上浅浅的一摊…
双手由于被丝巾束缚在背后,不由得将爆满的胸部挺在我的眼前…
她白皙匀称的长腿弯曲着,缠上了一圈圈胶布…私处在她竭力的掩饰之下只露出几缕弯曲细长的毛发…
“孙老师!”
我尽力将脑海里的膨胀感压下,却慌乱得不知所措。
“唔唔唔…”
她低yin着,努力的抬起头…口水球里晶莹的ye体缓缓流下。
我急忙放下书包,双手伸到她的后脖出…
她鼻尖喷出的温暖气息扑到我的脖…我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我只知道口水球这玩意儿,又不知道它是怎幺绑的,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旖旎,摸索它的打的结。
或许是孙老师半卧的姿势有点难受,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丰满的胸脯几度蹦到我下方的不可描述之地。
历经艰难,终于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