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飞今年十七岁,是高中的学生,他因为性格内向,很少和其他同学说话。
他做什么都是默默无语地做,他的各科成绩非常好,每次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所以老师们和同学们也喜欢他,不排挤他。
一天,大约是下午三点钟左右,同学们正在休息,朱景飞坐在一个大树下,突然,他听有人叫“景飞”。
他向声音的发出处望去,他看到是他班的语文老师站在不远处的办公室门前,叫他并向他招手。
她叫李琼香,今年36岁,未婚,和朱景飞的母亲朱思丽是好朋友,朱景飞随母姓。
她俩人在中学已是好朋友了,那时,俩人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一直到高中毕业,高中毕业后,朱思丽因为朱景飞的父亲的猛追,而最后嫁给他。
但李琼香继续升大学,最后做了老师。
她俩人现在关系非常好,经常互相来往。所以朱景飞秘底下叫李琼香做香姨,在班上或有外人处就叫老师。
他走到李琼香的身边问:“阿姨,什么事?”
“因为刚刚开学,刚搬来宿舍,有几件大家伙要搬,所以叫你来帮一帮手。”
她一边说着,一边领他走向她的宿舍。
在她的房间,朱景飞按她的指示把家具搬过这搬那。因为房是刚刚配给的,所以还没有空调,又在九月初的天气南方而言,朱景飞弄得满头大汗,全身shi透。
他把他的衣裤全除掉,只穿着运动裤。他继续工作,这时朱景飞用铁锤在墙壁上打两颗钉准备挂一幅大油画。
朱景飞打好一只钉,准备打第二只钉,手里没有钉子了,就把它放在下面的桌面上,他只好弯腰去取。
在他弯腰的时候,朱景飞看到李老师除掉身上的长裤长衫只穿着内衣裤在搬来搬去,上身只穿着一件宽身的背心和nai罩,虽然有罩住,但她的nai子过于大,起码有“6D,胸前两团肥rou随她的动作而晃动着。
朱景飞再往下望,见三角紧紧包着大肥bi,整个像个小馒头一样微微凸起,从薄处反映出黑黑的一片,有几条毛还露出在外面。
她正在专心工作着,不知朱景飞在望向她。
朱景飞感到自己的脸和身体比刚才还热,大鸡巴已把运动裤顶了一个小帐篷,他连忙用手按住,拾起桌上的钉转过面去准备钉。
朱景飞走上矮凳上,大力拿起锤子打在钉子上,但他的脑子却满是刚才李琼香浑身火辣的画面。
朱景飞也想李琼香是他的老师还和母亲的好友,如果她对母亲说自己对她的无礼,母亲一定痛骂他。
他很爱他的母亲,因为小时父母离婚,他是一直和母亲生活的。所以他又想看又不敢看,满脑子是想与不想的激战,根本无心钉钉子。
突然,朱景飞大叫一声,拇指上传来一阵剧痛,把他从思想上回过神来。
原来拇指被锤子打着,他抛下锤子,用手拿着痛处并走下矮凳坐在旁边的桌面上。
在朱景飞叫的时候,李琼香已望向他,见他很痛苦,于是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拿过他的拇指一看,大半个指甲已黑了,她痛心地用手揉揉,并向指甲吹吹,说:“痛不痛?如果给思丽看到一定痛心死,一定骂我叫你来帮我搬东西。”
李琼香一边说着一边吹气。
朱景飞感到一阵暖烘烘的热气吹在指上,就没有这么痛了。
他望着她正在吹着气,望低一点,那篮球般肥硕巨大的nai子nai子因为呼吸及吹气而起伏着,他想把眼光移开,但眼睛好像不向自己指挥,望在她篮球般肥硕巨大的nai子nai子上,他的大鸡巴又竖起来了。
朱景飞竖起的大鸡巴头刚好顶在她那微微凸起的大肥bi上,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把大肥bi向前挺进压住他的大鸡巴。
朱景飞感到软绵绵的,一股从来没有的感觉和热气自大鸡巴传向全身,他兴奋极了,大鸡巴又胀硬了许多。
李琼香抬起头看他一眼,他也在看着她,两人相对脸红、微笑。
朱景飞的右手伸到李琼香背后把她抱向自己,篮球般肥硕巨大的nai子nai子压在胸膛上,感觉难以形容。
朱景飞自李琼香口中拔出拇指并伸到她的颈后按住,伸头过去与她口对口吻着,来了个法式热吻。
一边吻着,朱景飞的左右手又伸到李琼香的背心里解开了nai罩,双手放回胸前揉搓着肥硕巨大的nai子nai子,拇指和食指还捏弄着ru头。
因为大鸡巴的涨痛,朱景飞不断顶着李琼香的大肥bi,不知不觉把两块布顶入裂缝中,她的yIn水已流出来了,虽隔着两层布,但已经贴在他的鸡巴上。
朱景飞感到好舒服,就快要爆炸了,他加速地往后又往前顶,李琼香也知他要到了,也扭动着肥胖宽大的巨tun来。
突然,他感到腰部一凉,一股童子Jing射出。
朱景飞虽已经射Jing了但大鸡巴还像刚才一样硬,顶在她黑糊糊毛茸茸的大肥bi里。
他们接着吻,但朱景飞的双手还玩着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