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明本就只感觉微醺,出了酒吧后被冷风一吹更是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周哲炀却是醉得厉害,连直线都走不出来,要不是一直有她搀着,大概要歪倒在地上。
花了不少力气才将周哲炀塞进出租车里,看着他倚在车窗上要昏睡过去的模样,秋明明最终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
虽然是个身高近一米九,体重七十多公斤的大男人,但这种状态坐午夜车还是让人放心不下。更何况他这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可能下车后连家门都找不到。
你好重啊!烦死了!秋明明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将周哲炀倚在自己肩上的头推向另一边,心里有些后悔没有坐到副驾驶去。而周哲炀被推开后也不气恼,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没消停两分钟又往秋明明身上倒。
小情侣吵架了啊?前排驾驶位的司机观察了很久后视镜里的两人,乐呵呵地攀谈,喝这么多,姑娘你可轻点推,等下你男朋友要吐了。
秋明明也不知道这司机怎么就把他们看成了一对情侣,但她不爱跟这些有社牛的司机搭话,只是继续推开再次倚靠在身上的人,开口提醒道:师傅我听导航是要转弯,您怎么直走了?
司机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手机导航上,这时语音正提示着为您重新规划路线,他赶忙在前方可调头的路口急打了下方向盘。
车子甩尾的惯性使人向一边倾斜,刚被推开的周哲炀顺势歪倒在秋明明身上,只是这次没有再靠肩膀,而是直接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本就娇气,推开周哲炀就是因为他压得自己肩膀疼,结果推了这几下还是累的肩膀手臂发酸。这下他换了个位置枕,她便懒得再管他了。
秋明明身材偏瘦,大腿自然也没什么软rou,周哲炀枕得不舒服便一直乱动调整位置。起初只是双腿微微打开仰在座椅靠背上,一来二去两条腿就被这颗在大腿上乱蹭的头分得更开。刚开始秋明明想着再忍一会儿便随他去了,但也许是大腿根部的rou更多更软,他的后脑勺已经紧紧贴在秋明明的小腹处。
啪
一声脆响,周哲炀只觉脸颊一阵刺痛,这时候再不睁开眼睛,就必定要被发现是在装醉了。
他倏得睁开眼,用手捂住正隐隐作痛的左半边脸,望进秋明明那对含着怒意的眸子里,打我干嘛?
你坐起来......这语气里生气的同时还带着委屈,秋明明一开口就有些憋不住眼泪,饶是周哲炀醉得反应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何况他刚刚还挨了十足力气的一耳光,直打得他醉意散去了七八成。
周哲炀坐起来面朝秋明明,抬手用拇指指腹去擦那挂在粉颊边的泪珠,边擦边安慰道:怎么了祖宗,您莫名其妙打我这么响一耳光,我还没委屈呢,您怎么先掉起金豆子来了?
任周哲炀怎么哄怎么问,她都不吭一声,眼泪却淌得更凶,一副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的样子,到最后哭得直打起嗝来。
直到车停在小区门口,秋明明还在哼哼唧唧哭个不停。现在轮到周哲炀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只好哄着她先去自己家睡一晚,甚至有种自己是个拐骗少女的变态的错觉。
平时三分钟的路程,连哄带骗又搀又抱走了一刻钟才走到家门口,这一路走过来,周哲炀终于确定秋明明是后知后觉酒劲上头了。只哭不闹,但不肯走路,已经算是他见过喝醉之后比较温和的醉酒状态除了在出租车上把他打清醒的那一巴掌。
我去拿钥匙开门,你先在这等会儿,小心不要摔倒。
他出门经常忘记带钥匙,便在牛nai盒子里放了一把当作备用,刚刚摸口袋果然忘记带了,现在只好让秋明明暂时倚着门框等他去拿。
秋明明耳朵嗡嗡直响,什么都听不真切。泪眼朦胧中看到周哲炀要走,以为他要把自己丢下不管,直接跪在地上抱着周哲炀的大腿又哭起来,一双小手掐着他的大腿,任他怎么哄都不肯放手。
她抽抽噎噎地,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打着嗝直吞字:你......走......我什......能干......说着,一只小手就往他腿根处摸,直摸到裆部那里,隔着裤子握住那一团才肯停手。
周哲炀刚反应过来她说了些什么,下身已经在那只柔嫩小手的抚弄下挺立起来,顶着厚重的牛仔布料,撑得裆部鼓胀起来。
他感觉脑子里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坍塌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下动作着,直到秋明明不满再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摸到裤缝处的拉链,他才醒过神来。
等会儿......周哲炀按住她已捏上拉链顶部那枚小小拉头的手,虽然他已经被撩拨得快要爆炸了,但他没有什么户外暴露癖,也没有在家门口做这些事的想法。
单手将秋明明捞起,又用手臂夹住不让她乱动,周哲炀用体测时跑五十米的速度在牛nai盒子里取到了钥匙开门。
既要夹着秋明明,又要忍住下半身叫嚣着解脱的欲望,周哲炀累得快要虚脱。他将哭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