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你会帮我的,对吧?”少女朱唇微启,羽睫微垂,说完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便开始暴露妖魔鬼怪的本性,“我今年才十三,还未及笄,第一次Cao女人,还是自己嫡亲的姐姐,不知如何弄才好……”
梧桐坐在地上,表情愕然。
夜风吹过她两鬓的发,递来丝丝刻骨的凉意。
她又不是没经事的女子,儿时家道中落,饱尝世间冷暖,好不容易在玉儿小姐身旁寻得温暖,又在侯府见了些十足腌臜的破事。
直觉告诉她其中有诈,但又说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是浑身发冷。
梧桐犹豫间抬头,只见柳晴儿咬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吓着你了对不对?我就是个怪胎,从小就被母亲锁在屋里,不能和外面接触,母亲……母亲也是因为Cao心我的事才忧虑至死……我只是想帮忙,不让别人欺负姐姐……梧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柳晴儿磕磕绊绊说着,眼泪不住滑落。
那般可怜和无助,倒像是梧桐犯错了。
“二小姐……”
瞧着柳晴儿哭到发抖的身躯,梧桐难免想到过去在柴房瑟瑟发抖的自己,心一软,疑虑便抛开,踉跄着上前握住她的手,“别哭了,我知你是好心……只是姐妹相jian,若生出个怪胎该如何是好?”
柳晴儿一愣,忽然变脸,Yin森森道:“你是怕姐姐生出跟我一样的怪胎,是么?”
梧桐呆住。
不晓得人畜无害的尚书府小姐何以会有这般令人恐惧的心思。
柳晴儿抿抿唇,眼睛一垂,又换成软绵绵的少女哭音,“算了,是我、我……胡想了,你去把门关上,我穿好衣服就是了。”
说着,捡起衣服笨手笨脚穿起来。
行为动作倒像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姑娘。
梧桐心下一松,也怕人看到柳晴儿现在这副衣衫半解的模样,忙去锁门,哪知刚刚放下门闩,便叫人从后面抱住,来不及呼叫,就让柳晴儿强抱着,夺走初吻!
少女垫脚,锁住梧桐的腰去亲。
舌头灵活得要命,一下就撬开了梧桐的牙关,然后送来好些汤水。
糟糕!
这是她先前熬的鸡汤,里面放了许多迷魂药,柳玉儿喝了半碗就不省人事了!
“咳咳……咳……”
梧桐浑身发抖,再想去抠,也只零星吐出一点。
紧接着眼前发黑,只看到柳晴儿穿着肚兜,玉似的小手捏住她下巴,一双夺人心魄的杏眼眯起来,“梧桐我本想对你好些,叫你心甘情愿跟我,只是你不信我是真心为姐姐好也就罢了……还嫌弃我是怪胎,配不上她,嘻嘻……”
是,她是怪胎。
怪胎就喜欢女人,就爱干女人,干得女人嗷嗷叫。
“我不仅要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还要叫你也怀上,你们俩谁都别想跑!”
梧桐恐惧地摇头,“求你……放、放过……玉儿小姐……小姐她是无辜的……”
都这个时候想的还是柳玉儿吗?
柳晴儿一怒,捏住她的下巴,怒极反笑,“今夜本小姐就成全你们,同床共枕,你说好不好,梧桐?”
罗带双垂画不成。殢人娇态最轻盈。
酥胸斜抱天边月,玉手轻弹水面冰。
无限事,许多情。
四弦丝竹苦丁宁。
饶君拨尽相思调,待听梧桐叶落声——
龙凤雕花的木床上,幔帐重重放下,只听吱呀一声,里间传来女子娇弱难耐的嘤咛。
梧桐,二十三年来守身如玉。拒过柳尚书的门生、辞过战功卓着的百夫长,如今叫柳家嫡出的二小姐剥得赤条条,只剩一条天青色的肚兜罩在身上。
两瓣浑圆的屁股恬不知耻地暴露在空气中。
腿虽不长,却又细又匀。
腰肢盈盈一握,比起莲心的细,少了一分妩媚,可是却像花蒂处纤细的jing秆一般,叫人既想怜惜又想折断。
从未被男人摸过的肌肤,正是诗中说的凝脂。
柳晴儿伸手抚过她的手臂、脖颈,感受女子肌肤特有的温软,眸中欲色越来越深。
“梧桐,是你逼我的……”
柳晴儿咽下口水,俯身揽着头发,亲吻女子带泪的面颊,舌头如毒蛇的信子在肌肤上来回舔舐,来回斯哈。
“唔……唔……”
梧桐只吃了一口鸡汤,不会像柳玉儿那般昏睡,觉到有人亲自己,挣扎着睁开眼睛。
入目赫然是柳家二小姐清丽绝美的脸,和脸上色迷心窍的贪婪。
“二小姐……求你……”
“求我什么?”柳晴儿笑着啄她的唇,搭在腰间的小手往上,伸入肚兜,数着肋骨来到梧桐娇嫩的nai子,轻轻罩住,“可是求我不要在姐姐面前Cao你?”
梧桐一抖,眼中漫出痛苦。
柳晴儿有多美,性格就有多下作,她知她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