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刚刚渡完,我便离开了我新婚的爱妻莉莉,被公司派到加拿大去处理那边的一些事情,半年的时间里饱受相思之苦。
虽然越洋电话有公司报销,但打得时间越长却越难受,想想看,刻骨爱恋的人的声音在你的耳边轻响,身体却远在天边你无法触摸的地方,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因此今天下了飞机钻进汽车的时候,莉莉就逼着我跟老总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说就算是公司开除我,她宁可自己出去工作来养我,也不愿意和我再分开一秒钟了。
‘当然,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半步。’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她的泪水落在我肩膀。
在车上我们一直强忍着快要焚身的欲火,直到莉莉把车停在楼下,拔出车钥匙的一瞬间。我一把把她从驾驶座上拉到我怀里,另一只手猛地拉开车门,钻出汽车,把她扛在肩膀上,一脚踹上车门,连锁也没锁就往三楼猛跑。
楼道里没人,只有我的脚步和两个人的喘息在回荡,那喘息不是累的。到了三楼家门口,我的手差点哆嗦得把钥匙掉在地上,插进去,向右扭,怎么不开?
再扭,还不开,什么,钥匙错了,到底是哪把,到底是哪把?对,就是这把,没错,插进去,行了,门开了,家,我的家,我日夜思念的家真实无比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我的腿软得几乎迈不进家门,咬着牙挪进去把门在身后关上。
卧室呢?卧室在哪里?是了,这里,我扛着莉莉冲进去,这张床我思念了整整一百八十天!莉莉像条麻袋一样被我扔在粉色的软床垫上,披头散发,脸色chao红,我扑上去刚想脱她的衣服,她从床上坐起来抱住我,一翻身反而把我压在她下面,像骑驴似的骑在我的身上,十根手指灵活麻利地解去我的腰带和前面的裤扣,掏出我雄伟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用力套弄起来,全然不讲半点手法。
这简直是在强jian我,不能示弱!想到这里我一把揪住她满头乌黑的长发,把她的头狠狠按在我小腹上,阳具整根捅进她的嘴里,我甚至能感到gui头在她的喉咙口顶着她的扁桃体。
莉莉憋的满脸涨红,几次想抬起头来都给我按下去,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用牙齿狠咬我阳具的根子,我才放开她。她抬起头长出一口气,手指依然紧紧握住我的阳具,彷佛握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松开手就会沉下去再也上不来,喘过几口气来后又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手口并用,力度之大让我感到彷佛它要从我身体上被拔下来一样。
我趁这个机会脱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使出吃nai的劲才把莉莉从我的Yinjing上拔下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压在我的身下,骑上去。莉莉母狼似地嗷嗷直叫,两眼通红全身冒火,也不知怎么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妈的,扣子这么多,好麻烦,不管了,伸手就撕,烂了再买,妈的,怎么穿了这么多层?我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骂道:‘他妈的,烂贱逼,知道我今天回来还穿这么多?’
莉莉的手握着我的阳具,被我一把摔开,疯子似地猛撕她的衣服,嗤拉嗤拉的声音中莉莉的胴体慢慢裸现出来,彷佛一只苹果被一刀刀削去果皮,露出鲜嫩雪白的苹果rou。等不及全脱光,我一头扎进她丰满的大白nai子中间,一手一个死死攥住,舌头沾着涎水,狗一样舔着她红喷喷的ru头,涎水流了她一胸脯。
不解气,我张嘴向她的ru房咬去,口齿间软中带硬,刀子一样的ru香味狠狠剜进我鼻子来。莉莉狂叫着,我知道她不是疼的。她抱住我脑袋,按在她胸前,大堆大堆的ru房rou铺天盖地地把我淹没,我差点憋死在她的ru房之间。
我挣开她的胳膊,把她的胳膊按住,她两腿大开,不等我提,已经自己架在我的肩上,不用去摸,小xue里流出的sao水已经打shi了好大一片床单。
我备马提枪,枪尖铮亮,杀气腾腾一枪穿心而去,却不料敌将使两片钢刀相迎,刀法Jing湛,反把一条长枪夹住,进退不得,我暗中使力,抽回长枪,又是一招杀去,敌将钢刀如封似闭,借力打力,一团刀光裹住长枪,你来我往,招招夺命,三百余合不分胜负。
忽地敌将一个破绽,我枪花一抖,使出绝杀百鸟朝凤,无数枪头在敌将身前乱点,搅乱敌将刀招,当年赵子龙曾以此招斗杀业师高览,此刻使将出来,真是虎虎生风,逼得敌将连连求饶。我哪里肯听,步步进逼,殊料敌将有诈,避过枪尖,两片钢刀忽地搭上枪杆,以意使力,长枪顿时滞涩,不能随心所欲。
敌将催动内力,钢刀以主驱奴,枪头被刀光裹住,夺了几夺,多亏久经战阵才未脱手。我两膀叫劲,夺回兵刃,催动坐骑,二马一错蹬,我佯作不敌,打马落荒而逃,敌将举两片明晃晃钢刀紧追不舍,口中兀自叫骂不休。
我暗中察看,见敌将面露骄狂轻慢之色,全无防备,时机已到,猛可里勒转马头,回马枪倏然刺出,一记白蟒出洞直取敌将,这本是赵子龙绝技盘蛇七探的第四招,去得疾来得快,敌将躲闪不及,一枪正中心窝,狂叫一声向后便倒。
我正待大笑,却不料敌将手中钢刀脱手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