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捆绑我的手法和日本人对尹海英做法大相径庭。他首先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住。然后一圈一圈地往我身上缠绳子。
我的膝盖被拉到胸前捆紧。最后,我被他几乎扎成一个球形躺在地面。每次他拉紧绳子打结,绳子嵌入皮rou,我都痛的大叫。为了不听见我的惨叫,他用我的亵裤堵住我嘴巴。奇怪的是,在他完成『杰作』之后,他便撂下我不管。走过去看其他德国军官的进度。似乎一刻也忘不了自己作为指挥官的职责。
玛姬是离我最近的荷兰女孩。她也被剥得只剩一件贴身的红色小背心。看上她的德国军官对日本人的『艺术』不感兴趣,自然不会费事去用绳子。他找来一副带铁链的皮带将玛姬手腕捆住。把铁链穿过屋顶上的铁环,将玛姬双手拉起吊在房梁。
为了进一步限制她的自由,德国人再用两副皮带捆在她脚踝。把她双脚拉开,分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玛姬也被这样拉成『人』字形,撂下不管。她的德国军官汇同少校,去看他们的同僚整治安妮。
安妮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双脚捆在一起,扔在大房间边上的一张旧床上。整治她的德国军官还用胶布将她的嘴封住。这样,在德国人进行性sao扰时,她就无法出声。
那个德国军官瘦长的手指摸遍安妮全身,攫住她ru房狠捏直到她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叫。然后,他手掌按在安妮Yin阜,像鸡爪一样的长手指抠进她小bi。安妮在床上痛的滚来滚去,无用地逃避德国人的攻击。
我想,正是因为这样残忍,他才引起两个德国同僚的兴趣。安妮弄出的声响也引起日军上校的注意。
日军上校撇开尹海英,过来参加德国人的yIn戏。德国客人人请他再在安妮身上表演一番日本国粹。上校并不推辞,拿起剩余的绳子便开始捆绑。他动作熟练,德国人只见绳头纷飞,眼花缭乱。不过三五分钟,上校已经完成了又一个『gui甲』。其『美观』的程度和对受害者的束缚,丝毫不亚于矮胖的房中术专家。
四个男人站在床头欣赏被捆的女人在床上翻腾,白费气力妄想挣脱。
男人们很快便对安妮在床上的扭捏失去兴趣。他们决定把她摆到一张大桌子上去展览,让所以的军官都能观看。上校解掉安妮手脚上的绳子,只保留她ru房和腹部的『gui甲』。四人提起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扔到桌面上。用带铁链的皮带把安妮的手脚分别固定在桌子四角,仰天成一个『大』字。
德国海军少校又回来光顾我。他去掉所有早先缠在我身上的绳子。让我站好之后,重新把我双手在身前捆住。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子的横梁,将我双手拉过头顶。看着我挺起的胸脯,他对我ru房来了兴趣。便使劲揉我ru房、掐我ru头,直到我痛的不能忍受。
我的反应只是引起他yIn笑。他从邻近的桌子上找来一对拖着细绳的金属夹子。起先,我不晓得它们有什么用。见他狞笑地盯着我的ru头,我吓得浑身哆嗦——德国人要用它夹我nai头。
第一只夹子逞凶夹到左ru,尖剧的刺疼像是钢针射进胸房。
我厉声尖叫,响彻全厅。跟着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许叫,母狗!」德国人狠狠地给我脸上一下,命令说。
当又一个夹子夹到右边ru头时,我只敢轻声痛苦地呻yin。他没有再扇耳光。不知是没有听见,或是懒得干脆不理。只是真正的折磨还在后头。少校开始拉夹子上的细绳,扯得我早已痛苦不堪的ru房时上时下。看见我难受的样子,他更加兴高采烈。
我咬牙不再喊叫——我也想不出,当时我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直到夹子因为他拉得太狠,被从ru头上扯掉。我想你可以说我幸运:正在此时日本上校走了过来。
我因此免于再挨一个耳光。但是,日本人又想出新花样,要再次把我捆绑。他先让德国人把我的手解开、放下,再在我脖子上套上项圈。然后两人就开始用绳子捆我。上校手法熟练、动作极快,他每打一个结,绳子就在我身上收紧一分。最后,德军少校又找来一枚较大的夹子,夹在本来就被绳子勒得鼓胀的ru房上。
我实在无法忍受,再次嚎叫。这次,德国人没有扇耳光,而是撕下一大块胶布把我嘴给封住。
我完全不知道第四个德国人对琳达干了甚麽。只是在少校折腾我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大厅另一边的床上,已经昏死过去。她的双脚被一副镣铐铐在一起。双手则被反铐在背后。真正恶劣的是那副绳索。它紧紧地捆在她胸部,咬进她的ru房。她下身还有一根绳子,从后背穿过腿叉绕到前胸。胸前拉紧的绳结,把绳子紧紧绷住、深深嵌进Yin部的rou缝。说起来难以相信,我当时真的羡慕琳达。她失去知觉,也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可是,比起日本人对韩国女孩的作为,德国军官对我们的虐待就真是小巫见大巫。尹海英的身上又增加了多道绳索,看起来像个粽子。她被两个手持皮鞭的日本人赶着在大厅内爬行。鞭子不大,日本人平素也抽的不狠。但在尹海英爬得太慢或者拐错了方向时,他们就会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