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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平静了一会以後,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