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要用我这个肉便器做老婆……好开心……”高潮后全身泛出粉红色的菲雅娜听见后激动地夹着肉棒,想紧闭淫穴不让精液流出,但是缝隙里还是不断流下混合着淫水的精液,马上被莲蓬头喷出的水冲走了
经历了一夜激情,我紧搂着菲雅娜沉沉睡去,而当隔天的阳光照亮我的脸,我睁开眼旁边睡得像婴孩的菲雅娜,调皮的抚摸着她的脸,没想到她叮咛了一声,睁开了眼。 一抹羞红骤然从菲雅娜俏脸上升起。
我心里一惊,想起现在她可是正常状态,顿时愣住了。
“啊!!!”下一秒我被她用力踹下了床。
“区区下仆,你……”菲雅娜因为呼吸急促,娇俏的大胸脯一阵起伏,但是发现自己居然赤身裸体,不由大叫一声手忙脚乱找起衣服,我呆呆地看着她穿好衣服后在手里搓了个光球打算打飞我。
“抱歉抱歉,是你昨天说太累想抱着我睡的啊,你忘了吗?”满头大汗的我急忙解释,毕竟我打架菜的很,圣女手里一个光球就能让我缺胳膊少腿。
“哼,看在你昨天救了我,暂时放过你。”菲雅娜冷哼一声,收起手里的魔法,随即眼神变得迷茫,“不过我说过么?总觉得昨天的事情记不得了。”
“是你太累了,”我趁热打铁打圆场,“这很正常,昨天经历了生死嘛,以后应该不会了,我先出去买个早点,然后去教会的办事处,你在这乖乖呆着。”
“什么,你要把我丢在这?”菲雅娜眉毛一挑,叉着腰质问我。
“圣女大人,这里不安全啊,”我苦着脸,“昨天才被异教徒追杀,今天他们必然全城搜索,你目标太明显了,我先去这里教会找帮手保驾护航啊。”
“哼,你快去快回。”闷闷不乐的菲雅娜一把坐在床上,对我挥了挥手
沙漠都市,XXX街。
我从一间看起来有些破落教会的中走了出来。
“难怪要圣女来传教,这里的人也不信教啊,连教会都这么破。”我在里面逛了几圈就走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去找帮手。
我明明得到了和圣女单独共处的机会,为什么还不把她深度催眠然后做永久奴隶,还在这里浪费时间?难道要送她回去?
漫无目的的走着,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
以前作为魔法师,刀口舔血的同时总是控制不住下半身,自学精神法术,创造邪恶的黑之催眠术,也杀了不少人,得到了不少女人,当然都是玩完就扔。
茉莉是我最爱的女奴,我催眠她让她爱上我,还教她黑之催眠,想让她帮我控制更多人。可是她某一天挣脱了我的催眠,反过来想控制我。那次我差点死掉,我疯狂的逃跑,脱去了魔法师的袍子,扮成一个剑客,可是茉莉阴魂不散,她找到我了。
现在我后悔创立这个术了,不止是茉莉的暴走。还因为黑之催眠如果用激进的急性催眠,理论上对人副作用太大了,受术者会在事后马上死去,施术者寿命也会被影响。所以我也好几年不敢用急性催眠了,都是用安全持久的慢性催眠。
回到下塌的情人旅馆,我在房间中踱着步,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
等待吧,等待什么发生。
独自在房间中等待的我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应该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叹了一口气的我毅然离开了旅店。
在外面茫然的走,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条街道。
头顶的太阳有些令人目眩神迷。
最后我发现自己恍恍晃晃之间走到了城门口,面前是漫漫黄沙,我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走着。
为什么自己会走到沙漠里?对了,菲雅娜呢?!!
发觉事情不对的我突然发现自己鼻子有些发潮,用手一摸,湿漉漉的,是血!自己流鼻血了!
在刹那间,我猛然想到了什么,黑之催眠。
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茉莉催眠了,一瞬间,我只觉自己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冰冷的恐惧沿着背脊爬了上来。
记忆的画面不断回放,我隐隐约约想起,在教廷的走廊,我第一次看见了她,漫长走廊我们在交谈着什么。在沙漠的夜晚,我们对峙时我刚要走,她也叫住了我,隐隐约约记得风沙很大,月光也不能驱散无尽的黑暗。而在情人旅馆,昨天的半夜,我在天台吹风,席卷的窗帘外赫然就是茉莉。
一头长发乱舞的茉莉每次都微笑着对我说了什么,那些话语在回忆中竟然是无声的。
血继续从鼻腔中涌出,我觉得眼前的世界开始一下模糊一下清晰。
她应该是对我用了慢性催眠,慢性催眠可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内,不知不觉控制对方的某些行为。
血还在流着,我发觉自己生命在流失着。
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画面变成了黑白。
茉莉想让我死在沙漠里吗?但是菲雅娜呢?被茉莉带走了吗?带着一串疑问,我陷入了昏迷,也许再也醒不来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