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热浪。班长朝旁边的椅子上呶呶嘴,我知道他的意思,於是站起来背向他趴在了椅子上。马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就顶到了我的胯间,我知道那是什麽,我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我下意识的双手扶紧椅子,一股大力从下身传来,班长的长枪已经在我体内了。班长开始不停的抽出插入,快感随着他一下下的动作在我的体内累积起来,我感觉自己开始像一个空瘪的气球,而他像一个打气筒。他摆着腰一下下把快感、激情充进我的体内,我则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满胀起来,我的身体里充满了兴奋的分子,和躁动不安的细胞。那感觉像是要爆炸了一下,可想阻止却又不舍,唯一的办法只有放声呻吟。或者我当时发出的声音不能仅用呻吟两个字来形容,或者用浪荡的号叫才足以表示。
记不清我和他最後都做了什麽,或者是换了哪些动作。我只记得我离开那所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全身无力了。回来这里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睡了好长一觉,而且我睡的很美。虽然现在我可以坐起来写下这些经过,但两腿之间还是隐隐有些酸麻。可是我还必须得坚持写完,要不然再过一会,天黑下来之後,我恐怕就再也没有功夫做这麽长的记述了。因为从班长的厚房子里出来之前,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今晚他将不再禁止三名战士的任何行为。
七月十三日、周日、阴今天第一次睁眼时,应该只有七点左右。当时我只感觉自己很累,可是却偏偏醒的那麽早。当时我并不愿爬起来,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听到他们来来回回的,进来看了我很多次。为什麽同样是一夜未眠,他们却能有这麽好的精神呢?昨晚实在太疯狂了!
有了班长的许可,那三个家夥变的更加大胆了。那扇通到他们营房的门,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打开着,三个人虽然不至於放下手中的责任,整天泡在我这里,可是只要有空就会跑来找我。我们几个人像情侣一样,在海岛上游玩,好像这里不是南疆防线,而是一个渡假胜地。到底对於我们这些,从小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人来说,所谓的防犯意识并不那样深刻。起码我自己是这样。人就是这样,偷偷的时候吧,就会特别性急。如果完全没有了别的担心,反而会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几天以来稍有机会,就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他们,昨天下午却不约而同的老实起来,也许是他们觉得,反正我已经是手中之物,不用着急了吧。
果然,下午时候稍有的一些礼貌,一到了晚上就全部被丢进旁边的海里了。
三个人乾脆连那个小门也不走,直接就坐我宿舍的房门进来找我。我知道是逃不过他们的,当然我也没有逃的打算。我被他们带到了离营房不远,一个堆放补给的仓库。进到房间之後,里面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房间里立着好多烛头,四处是烛光点点,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昏暗中,可如果说这里昏暗,却又好像清楚的什麽都能看的见。房门关上之後,他们三个人把我围在了中间。
小候搬来一个箱子让我坐下,而刚子和阿华已经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军裤,小候则是拉下拉链就直接露出了他的武器,原来他连内裤都没有穿。三挺机枪一齐指向我,不一样的形状,却一样的坚挺。阿华向前一步,把他的枪抵到了我的面前。
小候也不让步,迅速抢占了我另一侧的有利地形。我一手握住一根肉棒,然後看了看刚子,虽然他也很想加入到我们中来,不过没有办法,我一次最多只能给两个人服务,所以只能向刚子投出一个抱歉的眼神。刚子笑笑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後他绕到我的身後,替我脱掉了裙子。於是我们四个人完全坦然相对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用嘴轮流替三人中的两个服务,而剩下的一个就在我的身体上任意任为。三个人都摸遍了我的全身,就连我最隐私的肉缝深处,也到处留下了这三个军人的指纹。一番口舌之争之後,小候最先表现出心急,他的身体刚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了中间。其实我也已经相当想要了,一来自己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难以压制,二来我的嘴也累的很酸了,只不不好意思自己首先提出罢了,好在小候向来性急,算是解了我的围。不过小候在下面一开始动作,我上面就不好再继续替其他人做了。因为这几天你来我往的交流下来,小候已经完完全全掌握了我的弱点,只要他那带着捌弯的东西一进来,我差不多立刻就能达到临近高潮的状态。试问这样的状态下,我又怎麽可能再有心思,替其他人专心服务呢?那时候的我就只有享受到难受的份了。
实话说我是一个不能同时用私处和嘴替人服务的人,因为只要身体下面插有东西,我就会一直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在那种情况下,我的身体总会不自觉的颤抖不停,像一种病发性的肌肉收缩一样。这个时候如果嘴里还有一根的话,我真怕自己会一时兴奋过度,咬上一口,那可就麻烦了。可是现在?我的身边有三个高度饥渴的男士,如果让他们一个个等着排队,我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无奈之处,我只好放下自己的脸面,主动暗示他们可以享用我另一个地方。
这一次刚子抢到了第一,他用强有力的身体把我整个抱起来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