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肥伟已经冲进来。
“我妈怎样了....为什么你们脱了她的睡裤....”肥伟见到母亲下身赤裸,抢着替她用披单遮盖。
“你吓昏了?刚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裤吗?我们几兄弟挂着抢救,连手都快抽筋了!”阿成一轮机枪式的抢白。
“现在没事了,你还不谢谢我们救命之恩!”
阿伟自知理亏,不敢再追究下去,虽然知道我们做了手脚,但见到母亲面色红润呼吸调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过了瘦辉的”还魂油”,便装模作样地擦擦她的鼻梁、额头等几个部份,对肥伟说:“老弟!这次算你好运,快点给你妈穿上裤子,迟些她醒来便难以解释了。”
肥伟唯唯是诺,很紧张地问:“我是你们的好兄弟吗?”
我们三人到会心微笑,和肥伟热诚的握手,欢迎他入会。
稍后我们便相继离去,肥伟有没有在我们离去之后,趁着和伟妈穿回底裤时大肆手足之欲,甚至做出乱伦的事?我们便不可而知了。但我袋中那盒录影带,日后将我和伟妈的关系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继续回忆这些荒唐的片段。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实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头大睡,无奈裤档里的肉棒还是硬梆梆的,一闭上眼便想起刚才伟妈糊里糊涂地给我们淫辱的一幕,于是什么睡意都没有了。差点儿忘记了在伟妈处偷来的录影带,心急地想看看内里乾坤。电视萤幕开始见到的是儿童卡通片,用遥控去搜索下去一会,终于见到戏了,原来是伟妈家里偷摄的,杂音很大听不到他们交谈声,意外的是房里除了肥伟的父母亲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男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低头看不到面貌。肥伟的父亲给了那胖子一个信封,跟着示意伟妈上床,伟妈摇着头似乎祗想做旁观者。
伟爸没办法,跟那胖子耳语几句后便开始剥那女人的衬衫、乳罩,跟着便吸啜那女人的奶子,那女的默不作声,低着头逆来顺受着伟爸的抚弄,那胖子在床尾动手除去女人的西裤。那女的好像想拒绝,扯着裤头不放。她看来十分面善,细看下原来是学校里那恶婆林主任。这个恶婆娘看起来大约有廿七、八岁,其实都很漂亮,不过平日非常严肃打扮保守,想不到脱光了身裁却蛮不俗,加上浓装艳抹披头散发,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为什么她会在这个场合出现?林主任敌不过那胖子,终于被脱得赤条条的,伟爸一马当先伏在她身上。镜头的位置不大好,连林主任的下面有没有毛也看不到,伟爸似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一会就退下来,由胖子接替。伟妈在旁由始至终到是很尴尬的缩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浓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尽头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头筹,忍不住便将她那条软滑滑的三角裤包着老二上下套弄,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蒙朦地进入梦乡。一觉醒来,原来已是日上三杆,心中暗暗骂老头子上班时也不关照一声,挺着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后便赶路上学。回到学校大门便被校工拦着,照例带去见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务处的时候总是胆颤心惊,今天将会是另一回事了。
“黄明同学,你这次是一星期内第三次迟到,又有什么理由?”那恶婆林主任真是毫无人情味。
“没什么...作晚打手枪,累了便起不了床啦!”
“你说什么?你是疯了吗!”她气得大声叫。
“我说作晚看你主演的换妻录影带看得晚....”
“住口!你胡说!”
“阿伟父母还是现场观众呀,伟爸也客串....”
“你胡说!那晚没有录影....”她马上知道说错了,老羞成怒:“你给我滚出去!”
“好呀!那我由这里滚到校长室,将袋里的影带交给他好了。”
我作势要离去:“再见吧!”
“坐下来!”她她显然是作贼心虚,态度开始软化。
“你究竟想怎样?你想勒索我?我们不是有钱人家....”
“绝对不是勒索,我刚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帮忙,改为全部合格。”
“这个...没问题...”她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底裤,什么质料的?”
“你是什么狗屁问题?”她很愕然:“你太过份了!什么是尊师重导,你懂吗?”
“尊师?为人师表和学生家长光着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这小小的问题也要拒绝?我和你作一个协议,你能回答,我便立即离去。”
“好!我告诉你...是白色、丝质的...你现在可滚吧!”这恶婆知道斗不过我。
“我怎样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给我看一看。”
“我说是白色便是白色,为什么要骗你?”她给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办公室由玻璃门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验明正身嘛。”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缩身便钻到办公桌底,她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