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了。
她们显然是一起去洗澡。
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认为也应该轮到我了。
这样再过了一个星期,我看见她又与那个女人欢会过了两次。
对了,我接触夜生活女人太多,几乎忘了白天也是可以交№的时间。
风尘女子才会这样做,但她又不是风尘女子!而且她又不是与我已经很要好的女朋友或是我的妻子,这样做等于当我是一条水鱼了,这使我非常之不服气。
我与她一起吃过晚饭后,她就说要早些回家睡觉了,因为明天要上班,但明天我们仍可以一起吃晚饭。
她买了一大堆,又是由我付帐,东西在我的车子里放好了,然后她才跟我一起去吃晚饭。
我与她吃过了午饭之后,我才明白她要早的用意,她要去逛闹市,假如吃晚饭,吃完之后可能已太迟了,因为大公司都是在九点半左右关门,吃完了之后已差不多了;吃完了午饭,则是仍有很多时间可以去逛。
买东西、吃饭,之后在酒廊饮一些酒听歌。
我也告诉了她我住在什么地方,她知道很近她家,但她不知道就是相对,甚至我用望远镜亦可看得见她。
后来,她们又回来了,不但拥在一起,而且还是互吻着,冷气机遮住,看得不大清楚,不过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动作的。
是否能够如此,我并没有把握,但是我实在很想嬴。
她的谈吐是很可爱的,而她也不是那么穷,我从朋友那里已知道她有很好的家世,也有一份很好收入的高尚职业,她这样做更使我迷惑。
也许是象征式的?也许她们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珊珊对我起码是并不讨厌,故我能够问到她的电话地址,也约到了她第二天一起吃午饭,我本来是约她吃晚饭,她说她喜欢早一些,可以到处走走。
追女孩子,是必须厚着脸皮的、又要有口才,这两点我也能做到。
第二天我与她一起吃晚饭,她仍是有机会带我逛闹市,因为她是约我去接她下班。
但有什么关系呢?总之她们是在做着一件令人呕心的事情,也许不如男人对男人那么呕心,但是也是够令人不快的了。
第五天晚上,我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使我震惊的秘密。
不过我又舍不得放弃,也许她只是太天真任性,或是教育不好,或是穷但又三者都似乎不是。
之后,我立即展开攻势,把珊珊缠住,与她讲话,大献殷勤。
后来珊珊做完了健美操,这个女人就殷勤地拿了一条毛巾过去为她抹身上的汗,一一支手还亲热地揽着她的腰。
跟着,我又看见只是那个女人坐了起来,她却是在做着骑马似的动作。假如她是男人,那她这个动作就是很明显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爱。
我拥着她,轻吻她的额,然后又轻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轻轻推开我。
这天晚上我仍可看到她在家中做健美操,情形与前一夜一样。
你究竟想怎样呢?她说。
我们这样来往了四天,我的攻势似乎毫无进展,但是她对我又不表示厌倦。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对我感兴趣,将来也许只能够与一个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什么好?为什么我还要与她来往呢?
这一晚她也是在做建美操,家中却有一个观众,是一个打扮很新潮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只是在旁边看,我立即就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神态是有点不大对劲的。
她们在床上倒了下来,这时我看不见什么了。
她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任意买,等我付。
不过珊珊却是第一天就是让我不大能够忍受了,因为她买东西、我付钱,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我便付了一大笔钱。
她仍是谈笑风生,有时也会相当亲昵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但音乐声这样吵,她要讲话,还是要把嘴巴凑回我的耳边。
老实讲,跟着女人逛闹市是一件苦事,她们似乎一到了这种地方就有无穷的精力,走来走去,选这个、拣那个,比较这个、比较那个。
那天晚上我们晚饭之后去的士高,我拥着她,吻她,这种地方也并不一定要跳劲舞的,在黑暗中你站着亦无不可。
我的觉实在是很难形容,我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我与她只是刚刚开始发展,然而我对她的身体却又已经看得那么清楚了。
我希望她们只是在象征式,而并没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喜欢一个女人时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假加得到了,热情减退了之后又是不是可以忍受呢。
不过我次日与珊珊仍有约会,假如我决定放弃她,我是大可以不赴这个约会的。
不过,也许与女人分享,也还是胜过与另一个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种征服的心理:就是把她争夺过来,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给她更大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