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以后说:“唉!你想哪去了。我是不愿意说我媳妇的事。我们俩感情挺好,从小就在一起上学,她是学校有名的校花,长相自然在女同学里也是拔尖的,要不然我能和她结婚嘛!不过她和嫂子相比确实差多了,嫂子才算真正的美女。”
张亚光说:“我还以为你嫌弃你媳妇呢!原来你为捧你嫂子就把媳妇说的一文不值呀,你嫂子还能比你媳妇好?你媳妇是校花,她可什么花都不是,纯粹是个地地道道的土包子。”
李志强说:“谁说嫂子什么花都不是,起码她在你心里就是一朵花,不然的话,你为什么天天欣赏她的身子呀!我对我媳妇可没这种兴趣。”
张亚光说:“你也不用懵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年才回家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恐怕是猴急的干那事,哪还顾得上欣赏女人的美妙胴体。今年是不是又有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是不是又想你的那个她了?刚才你说她不值得一提,我还以为你俩闹意见了呢,原来是一提她你就想她呀!想了又见不着,所以心里烦,对吧!”
李志强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就算你说的对。你这个当大哥的竟拿我开涮,等嫂子回来我非告你一状不可……”
这时,刚巧吴艳梅回来了。“告谁的状啊!谁敢欺负我们大兄弟,真是无法无天了!告诉嫂子,让嫂子给你作主。”她笑哈哈的进门就开玩笑说。
在吴艳梅眼里,李志强早就不是外人了。自从李志强住在她家,尤其是张亚光出事以后,这半年多时间,李志强为她家帮了许多忙,她总觉得无以回报,从内心感激着这位恩人。
而李志强则从这一家人身上也感受到了许多家庭般的温暖,尤其是吴艳梅就像亲姐姐一样给了他许多关怀。他的衣服脏了,吴艳梅抢着给他洗;每天晚上不管他从部队回来的多晚,吴艳梅总是提前烧好洗脚水等他回来端给他;有时他晚上回来加班写材料,吴艳梅则一边做家务活一边给他沏茶倒水地陪着他。他有时觉得吴艳梅比亲姐姐还亲。
所以,李志强对吴艳梅也没有什么拘束感,说话自然也就随便了:“嫂子,我和大哥开玩笑呢!他问我是不是想媳妇了,我们当兵的哪有想媳妇的权力。他这不是拿我开涮嘛!”
没想到吴艳梅却一本正经地说:“这回倒是你大哥说对了。想媳妇怎么着,人之常情,当兵的就不能想媳妇了!法律上也没有规定当兵的就得当和尚,有媳妇就得想嘛!不想那还算什么夫妻。你要是想媳妇了就让弟妹来些日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真想看看弟妹的花容月貌呢!”
李志强说:“哪有那么容易,她一年只有一个月的探亲假,去年她来部队两个多月,今年就没有探亲假了。所以说我们当兵的就不能想媳妇,这也算是奉献吧!”
吴艳梅似乎无奈的说:“也真难为你们了,她带着孩子恐怕比你还不容易。你要是实在想她了,也可以回去看看呀!”
李志强说:“现在部队工作正忙,我又是当领导的,怎么好意思向上级请假呢,我们当领导的什么事都得以身作则,不然还怎么管下属,另外,我最近又和媳妇闹了点意见,现在回去也不会有欢乐。”
这时,吴艳梅有些心事沉沉的“咳”了一声,“真是没有办法,不然的话,你就……咳!咱不说这些了,包饺子吧!我再炒俩菜,你和亚光喝两盅,他也好长时间没喝酒了。”
晚上,吃过饺子,李志强说喝多了,就回他的屋里去了。其实他根本就没喝多,他的酒量相当大,在部队是出了名的“酒圣”,能一次喝一斤多高度酒。他和张亚光两个人还没把一瓶低度酒喝完,怎么能喝多了呢!
他是心里有事啊,下午张亚光和他闲聊中,有些话勾起了他不愿告诉别人的内心烦恼,所以在苦闷中喝酒自然醉的快。
他刚回到屋里,吴艳梅就给他端来了洗脚水,他说感到头晕就不洗脚了,可吴艳梅不依不饶,硬是给他脱了鞋袜把脚泡在了水里。
“你平时不是挺能喝嘛!怎么今天就喝了那么一点,就醉成了这样,连脚都不想洗了,你洗不了我给你洗。”吴艳梅说着就开始搓洗他的脚。
“大嫂,这怎么好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是让我自己洗吧!”李志强说着就往外拿吴艳梅的手,刹那间他感到就像有一股电流震撼了他的心。所以他不仅没有把吴艳梅的手拿开,反而抓的更紧了。
“你抓我的手干什么?快松开,一会儿就给你洗完了。你们男人笨手笨脚的,还不如我洗的快呢。”吴艳梅不经意地说。
这时,李志强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抓着吴艳梅的手,自己开始洗脚。吴艳梅也没把手拿开,帮着李志强很快洗完了脚。
“没事吧?既然头晕就早早睡吧,我还得去给你大哥擦擦身子,免得卧床时间长了生褥疮。”吴艳梅说着就端起水盆出去了。
李志强流泪了,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他是出于对吴艳梅的感激吗?应该说他确实感到吴艳梅对他太好了,可也不至于感激涕零啊!难道他爱上了吴艳梅?他刚才抓吴艳梅的手那个瞬间,确实萌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