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嫂子解释一下,我想嫂子会理解我的。我会像对待亲姐姐那样永远都喜欢她。”
张亚光说:“可是你在这里也是孤身一人,难道就不想男女方面的事,何苦自恃清高而这么苦熬呢?再说你也知道你嫂子的苦恼,她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你就忍心让她永远这么守活寡吗?你们只要互相喜欢就不必要有其他的顾虑,什么后果都不可能发生,我诚心诚意地劝你还是接受你嫂子吧。”
李志强说:“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是不喜欢嫂子,我相信嫂子也肯定喜欢我,可是我们的这种喜欢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如果我和嫂子相好就等于亵渎了这种纯真的友情,那就成了永远都不能饶恕的罪过,你能让我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人吗?”
张亚光说:“你就是有些太清高了,男女之间的友情再加深一下不就是爱情了吗?你几乎常年没有女人陪伴,现在哪怕就让你嫂子给你解除一下寂寞也应该吧,何况你嫂子更需要有男人安慰,就算你不情愿也该为你嫂子想一想啊!”
李志强说:“我相信,嫂子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想法,她最听你的话,总怕你为她伤心,肯定是你蒙骗或者强迫她这么做的,绝对不会是她的本意,她的品行我还不知道吗?”
张亚光说:“可是,你嫂子确实已经同意了,不然的话就让她自己跟你说,省得你这么不相信我。”
李志强说:“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嫂子也可能同意了,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我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坏她的清白名声。”
张亚光说:“你们俩相好只是在咱们家里,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怎么会损害你嫂子的名声呢!你这完全是推脱之词,看来你还是不喜欢你嫂子。她一个庄稼女人,你哪能看的上啊。”
李志强说:“我敢对天发誓,我如果不是真心的喜欢嫂子,就不得好死,可是我越是喜欢她就越不能答应这件事。”
张亚光觉得有些实在无计可施了,他“咳”的一声长叹,然后说:“我是没法说服你了,等你嫂子回来让她自己和你说吧,看你还忍不忍心再伤害她,她可是相当顾脸面的。”
李志强说:“你千万别让嫂子直接找我,也别说我拒绝了这件事,她不能再经受感情上的打击了。我求求你千万按照我说的办?”
张亚光说:“可是,她如果问我谈的怎么样,我又怎么回答她?总不能说我什么也没和你谈吧。”
李志强说:“你就说时机还不成熟,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们再谈这件事,现在还不是时候,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
张亚光说:“你这都是推脱之词,她还能听不出来么。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男人,送上门的女人还往外推!”
李志强说:“就这么办吧,我还得赶到部队去,一会儿领导们开会。嫂子那里就拜托你好好解释了。”
张亚光说:“我算拿你没有法了,就看你嫂子怎么说了!”
李志强似乎很着急的看了看表,马上起身离开了张亚光的屋子。很快就让司机接他到部队去了。
其实李志强原本准备下午去上班,已经给部队打过电话,现在却慌称开会急急忙忙地走了。他主要是担心吴艳梅回来,她们两口子一起和他谈这件事,可能就不好收场了。他还没有想好对付吴艳梅的办法,所以只好采用缓兵之计,以免毫无准备的面对面交锋,用军事语言来说,就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否则,肯定会败的一塌糊涂。
晚上,李志强很晚才从部队返回。他实在担心吴艳梅亲自谈这件事,更怕死皮赖脸地胡搅蛮缠,虽然他知道吴艳梅不可能不讲道理,但是他仍然觉得说服吴艳梅不会那么容易,这种事情只要女人提出来就绝对不会轻易收回去,这是明摆着的结局。所以,李志强必须寻求能够让吴艳梅心服口服,而且不伤感情的最好理由。整个下午和晚饭以后,只要他一个人闲下来,都会认真琢磨应对吴艳梅的合适理由和办法。
李志强对吴艳梅的长相和品德确实有羡慕心理,他也从内心感到他很喜欢吴艳梅,可是要让他和吴艳梅发生关系,他就会感到是一种罪恶,他不能成为风流不羁的花花公子,他是一名很有发展前途的军官,他必须严格遵守部队的群众纪律。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下定决心,不论吴艳梅怎么劝说或引诱,也绝不能答应和他发生关系。
他也曾想到过搬家,可是无缘无故的突然从她家搬走,不仅在感情上会伤害这一家人,而且也会让部队的人们产生种种猜测,因为大家都知道张亚光截瘫的事,所以就可能产生一些误解,甚至让人们猜测他原来照顾这一家人是有不良目的,没有达到就搬了出来。因此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搬家。
可是,如果吴艳梅不顾一切的坚持要和他发生关系,他又该怎么去应对呢!一味拒绝肯定会翻脸,半年多的情意就会付之东流,弄不好也得搬出来,还可能引出更大的麻烦,他这个爱民模范就可能成为笑谈。
他犹豫了,甚至想到了让步,违背良心和吴艳梅相好,可是他又实在不情愿那么做。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