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跟着嬷嬷的带领,一路弯弯绕绕,来到了半地底下的一个大房间,房间里大约有十来个和她穿着一样的奴仆,正在忙着浆洗的粗活。一个穿着灰色长裙,围着白色围裙的女仆走过来:“这是新来的吧,0710号,过来领活。”
“是。”看打扮,应该是这里管事的,女孩不敢怠慢,跟着女仆干活去了。
“我是管你的总管,虽然我们都是下人,但是下人也是有区别的,以后要听我的管教,要叫我总管,知道了吗?”总管不客气地说。
“是,奴知道了。”女孩心里犯怵,想着以后要好好做事,日子估计还能好过一些。
“先把这一桶衣服洗了吧。”总管命令完,就到一旁偷闲去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新奴隶,赶紧让她把自己的活分担了。
“是,奴知道了。”女孩从桶里取出一件衣服,蹲在水池边洗刷起来。
嗖啪——
总管手里的藤条二话不说就落到了女孩的背上。
“啊——”女孩吃痛往旁边一躲,直接摔进了水池里。“咕噜咕噜咕噜…咳…咳咳……”水池拦腰深,女孩没爬起来,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站起来,浑身都shi透了。
池边有几个和女孩一样的奴隶,好心想伸手拉一把女孩,却被总管制止了。女孩只好稳着身子,慢慢挪到水池边,自己爬上去。
手刚刚搭上水池边,总管穿着木屐的脚就踩到了女孩的小嫩手上。总管几乎把全身重量都踩了上去,木屐在女孩手上又踩又转,疼的女孩脸上都扭曲了,嘴巴张开,喊不出声音来。直到女孩疼的面色发白,快撑不住了,总管才松开。白嫩的小手被木屐带齿的鞋底踩出了血,好几处破开了不规则的伤口,女孩爬出了水池,跪在池边拿起衣服继续清洗。
“死奴隶把你的脏爪子拿开!”总管的藤条又落下来了,“还敢洗!还敢洗!你的脏爪子也配碰这些东西!抽死你你个狗奴隶!”
啪,啪,啪,啪,啪……
藤条毫无章法地抽在女孩身上,女孩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哇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
啪,啪,啪,啪,啪……
“我让你得瑟,别以为你是主人亲自买回来的,就能高人一等,就能得到照顾,你落在我手下,看我怎么治你…”
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女孩眼前发黑,就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藤条咔嚓一声终于被打断了,总管这才停下来。
女孩蜷在地上呜呜地哭,抖得跟筛子似的,就像一条可怜的流浪小狗。新伤和旧伤,一道道红印子交错在女孩身上,乌青破皮,真是可怜。血慢慢从伤口一点点渗出来,在shi透的衣服上洇开。
“身上脏的!不知道规矩是吗?要保持干净你不长记性是吗?把她拖到刑房去打一顿,不给她长长记性,我看她以后怎么伺候主人!”总管向旁边洗衣服的几个小奴隶命令道。
几个小奴隶不敢懈怠,放下手中的活,就过来押女孩,把她往刑房领。
到了刑房,女孩吓得腿软,站都站不住。刑房很大,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鞭子、手铐、板子、戒尺、铁链……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中间还摆放了几张刑床和刑架,张牙舞爪,令人望而生畏。
总管不管女孩的反抗,把她扒了个Jing光,拿起麻绳,将女孩手臂向后并着,绑的紧紧的,又把脚踝并在一起,捆了个结结实实。最后又将女孩拦腰吊了起来,瘦弱的身体折成了两段,悬在空中微微晃荡,屁股高高翘起,被看的清清楚楚。
女孩又羞又怕,头朝下的姿势让她的头微微充血,脸变成了个红苹果。
“不守规矩,干不好活儿,你说你该不该打?”总管在墙前挑了个戒尺,乌黑发亮的戒尺厚重光滑,让人狠狠吃教训的同时,还不容易破皮流血。
“该……奴该打……”女孩声音如蚊子嗡嗡道。
“不会说话是吗?叫这戒尺好好教教你。”戒尺在女孩屁股上又点又戳,又往隐秘的tun缝深入,来回滑动着。
“该打,该打,奴该打...呜呜……”女孩顾不上羞耻了,大声说出来。戒尺的直角在下面戳来戳去,弄出一阵酥麻,小嘴不知不觉流出了滑滑的ye体。
“这是什么?”总管抽出戒尺,灯光下,戒尺上的水清亮亮的。“贱货真sao啊,张嘴舔干净!”说着就把戒尺往女孩嘴巴凑。
“唔…不…不要…唔唔…”女孩抿紧了嘴巴,嘴唇把戒尺上的ye体擦了个干干净净。
啪啪啪——
戒尺在女孩的tun峰狠拍三下,白白的屁股上就刷地留下了粉红,不由地抽搐了两下。戒尺又宽又厚,表面光滑,不像鞭子一样凶狠,一下子就能让人皮开rou绽,却能将疼痛深入到rou里,让人深刻记住教训,绝不敢再犯。
虽然很疼,但是女孩不服气,她之前受到的教育、受过的宠爱,不允许她接受自己沦为奴隶的事实,不允许她向别人低头,更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侮辱。她要忍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