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米难受极了,她垂在小腹前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赤裸的肉都绷紧了......猛然地,随着一声满足的怪叫,男人开始在她嘴里射精了。男人仍将她的头死死向下按住,身体一下下抽搐着,将精液不断地射进她口腔里。
喻小米"咕吱咕吱"大声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射人她口中的精液,不时被呛得咳嗽几下。这男人射完精后,还不肯起来,而是躺在椅子上满足地哼哼着,喻小米也不敢动,继续将脸贴在他下体上,嘴里含着那根已软掉的阴茎跪着。直到排在后面的男人们鼓噪起来,坐着的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她的嘴里拔出,起身让位。
坐在椅子上的的老章不耐烦地叫道,说着他扶着直直地坚挺着的又大又丑的阴茎。一把揪住喻小米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己的阴茎前。
"起来!骚婊子!你的事还没做完呢!各位!再让这个骚婊子给我们吹吹箫怎么样?我给大家发个号,大家按照号码坐在她的面前,让她轮着为大家吹箫,并把射到嘴里的精液咽进肚子里,直到全部的人都射到她嘴里,这个节目才结束,怎么样?"秃子又想出了一个恶毒的节目。
"嗨,老秃,你有完没完?我的鸡巴都硬了半天了,可憋坏了。小婊子,想我的鸡巴想坏了吧?要不先舔两下过过瘾。"
六个男人在喻小米身上发泄够了兽欲,才放开了她,她目光呆滞的躺在地上,身上满是精液,虽然两腿并着,但是阴唇依然翻在外面,中间白花花的精液不断的流出。
那个正享受喻小米性服务的男人忍不住歪下身子,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旁边一个排队的男人干脆挤上前来,一手揉着她的另一只乳房,一手伸到她身后摸玩她的光屁股肉。喻小米就在两个男人对她赤裸的肉体的粗鲁蹂躏中继续用嘴上下套弄那根阴茎。很快那个男人就在她口中射精了。
喻小米乖乖地低头垂手跪着,等待下一次玩弄。一阵解裤子的声音过后,一只手粗鲁地捏住了她的脸颊,她的嘴被捏得张大了,那只手又捏住她的脸往下一拉,她的嘴唇便准确地套上了一只大龟头,她的后脑被另一只手一按,她的脸便栽进了又一个男人的阴毛丛中,整根大阴茎都滑进了她的口腔,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把她捅得直打恶心,她连忙开始吮吸起来。
"好......"大家都赞成秃子的提议。
么头啊,还不快舔。"喻小米刚想转过头,看看还有几个男人等在她身后,准备奸污她。马上就被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声厉喝,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回来。
喻小米刚艰难地咽下满嘴的精液,就被喝令张嘴,随即一根阴茎戳人她口中--这次她服侍的就是刚才摸玩她身子的男人。她服侍的这个男人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此刻,他用手扯着喻小米的两只耳朵,将她的头一下下拉向自己
很快坐在喻小米面前的男人开始哼叫起来,显然,他快要达到高潮了。男人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他的一只手揪着喻小米的头发,将她的头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他那根阴茎已完全没入喻小米口中,她的嘴唇一直碰到男人阴茎根部的黑毛。
第一个男人在喻小米嘴里射了精。当两个男人换位时,她抬头轻轻地喘着气休息,并伸出舌头将溢出唇角的几滴精液舔掉。但很快一只大手粗鲁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她慌忙张开嘴,一根硬梆梆的阴茎捅进了她的口腔。他含着新的阴茎开始了第二次口交。
汤加里含的特别卖力,她嘴含着阴茎快速地上下套弄着。她脑后没束紧的头发飘散开来,胸脯上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也随着她赤裸身子的剧烈运动而肉感十足地晃悠颤抖着。
喻小米的嘴一含住阴茎,马上象个饿急了的婴儿那样急急地吮吸起来。经过这段时间她已是口交的老手了,为了少受些羞辱,她毫不犹豫地将伸到她面前的阴茎含进嘴里,不管那阴茎有多大、有多脏。原本在含着男人的阴茎时,常常想呕吐的她,已经变成了"深喉咙",能将整根阴茎吞进嘴里上下套弄了。而对于当着男人们的面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并将他们肮脏的阴茎含在嘴里进行口交,这样惨绝人寰的羞辱与折磨,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呜......"喻小米不得不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
喻小米乖乖地伸出舌头,试探了半天,才找到老章的阴茎舔了两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秃子宣布"吹箫"开始。喻小米听见秃子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倾,同时张开嘴巴,但她的双眼被蒙着,看不见男人的阴茎,只能张着嘴乱找,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阴茎塞进她口中。
喻小米再一次被拉到客厅的中间,赤裸裸地跪在椅子前,紧张地等待着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身上的苦难。秃子这时又取来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
秃子给每个男人发了一张写有号码的纸片,然后他让男人们按卡片上的号码到喻小米跪着的椅子前排队。一阵吵嚷后,男人们排成了一队,第一个男人在汤加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