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秃子的两腿间,用舌头仔细的舔着还留在秃子肛门上的粪便,并将那些粪便全都吃下去,接着她用舌头再次深入地清洁了秃子的肛门,这时她已经泪流满脸了。
"很好!你做得很好......以后我大便完都要你服侍......哈哈哈......"秃子满意地说。
喻小米忍着无尽的羞辱作这种不是人作的事,终于忍不住抽咽起来,一天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此刻完全溃决。
"哭什么?给老子爬过来!让老子帮你清理清理你的脸!"秃子用脚踢了踢才把口中的粪便全部吃下,还在抽泣着的喻小米。
喻小米抽泣着爬到了秃子脚下,秃子看着喻小米苍白的脸,捧起自己的阳具,在对着喻小米的脸撤了一泡尿,他还故意把尿水射到喻小米的鼻孔中,看着喻小米被呛的不住的咳嗽,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小婊子爽吧?你看你把这弄得!真是又脏又臭!还不快点收拾干净!"秃子对着蜷曲着身体,跪坐在龌龊的屎尿中的喻小米,吼叫着。
"你先去睡吧!我慢慢的收拾!"喻小米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着秃子胆怯地说到。
"我他妈的是在这监督你!知不知道?告诉你,什么都不准用,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我先给你点警告!"秃子说着狠狠的在喻小米的小腹上踢了一脚。
"啊!........."喻小米惨叫着,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还不快收拾?"
"什么都不准用,怎么收拾呀?"喻小米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秃子。
"你他妈的被操傻了?怎么这么笨?"秃子在喻小米的小腹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脚,痛得喻小米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秃哥,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喻小米哭着哀求秃子。
"你他妈的不会用嘴舔干净?"秃子又踢了喻小米一脚,不过这次不是太狠。
"什么?才舔完他的身上,现在还要把地上的也......"喻小米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了!
"臭婊子,你给我听好!你要是还不舔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了!"秃子对着喻小米的阴部狠狠的踢了一脚。
"呀......不......我......舔"
喻小米的下身被踢肿了,她痛苦不堪,但她不得不屈辱的跪在稀屎滩上,两手背在背后,象狗一样开始舔食粘在地上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
可怜的喻小米,在男人面前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她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她只能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喻小米麻木的舔着地上的屎尿,她只盼着能尽快舔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舔净了地上的屎尿。她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肉体已经被屎浆涂满,阴部肿胀如馒头,紫红的阴唇咧着嘴,细嫩的阴道壁都翻露出来,沾满的屎糊......。
天快亮了,秃子先上床睡了。喻小米一手拿莲蓬头把她身上的秽物冲净,又将浴室的地板冲洗了一遍,她才全身赤裸的从卫生间出来,爬到干净的床上,躺在秃子身边。经过一整晚的羞辱,她那又红又肿的阴唇嫩肉在突突的跳着疼,她太累了,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两条精赤的肉体在大床上呼呼大睡,秀发凌散的喻小米被秃子拥在怀中,她睡得很沉,不久前这精欲旺盛的男人还毫无节制的在她纤柔的身体上索求着,使她看起来脸色苍白而更显可怜迷人。她那黏肿泛汁的唇缝还淌着精液,被插到嫩肉外翻的菊肛都还有白浊的泌物,秃子那沾泄黏液的肮脏阴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双腿间,两条毛茸茸的粗腿和两条匀长光滑的玉腿缠夹在一起,那光洁精致的脚ㄚ在男人粗黑的大脚间也显得格外雪白纤秀。
等喻小米醒来,天已经黑了。新的折磨又来了,喻小米象往日一样,用心的服侍着打麻将的男人们。
自从文主任他们在喻小米家开设牌局后,喻小米便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她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都得赤身裸体的供来参加牌局的男人们玩弄。甚至连大小便都要当着他们的面。每天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每次来参加牌局的都有七八个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现,第一天一次来了十多个男人的盛况了。
除此之外,在白天,哪个男人要是想玩喻小米了,只要打一个电话,她就得过去服侍。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她在干什么,只要男人一召唤她,她就必须很快的赶到,那个男人指定的地方,自觉的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根据每个男人的不同喜好,赤身裸体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或躺在地上。但是,不管她摆出什么姿势,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她都必须大大的叉开双腿,把她的阴部毫无遮拦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