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白浆喷了出来,喻小米躲闪不及,精液全射在她的嘴里。她含着儿子逐渐软缩的阳具不知如何是好,白色的浆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给老子咽下去!"小斌厉声命令着。
喻小米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艰难地一点一点把嘴里腥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
小斌提起裤子,一面看着喻小米,一面弯腰捡起了喻小米那条档部垫着卫生巾的内裤,白色的卫生巾上全是喻小米鲜红的经血,令人血脉贲张。
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被揭露出来,喻小米的羞辱此时达到了极点,虽然她预料到这一刻的羞耻无法容忍,但却无力阻止其发生。
小斌的神经也兴奋到了极点,他小心地扯开粘胶将红白的卫生巾取了出来,喻小米马上羞红了脸,此时她恨不得地上开出一下洞好一下钻进去,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自尊心,虽然她早有被凌辱的思想准备,但这种人见人羞的事情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接受的。
小斌根本不理会喻小米的无地自容,他拿起有护翼的卫生巾仔细地端详着,只见贴着女法官阴部的一面已变得皱巴巴,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更换的缘故,卫生巾里积存了大量的经血,上面一些还湿湿的看起来很新鲜,想必是喻小米刚排出不久。
"唔......"小斌竟恶心地将卫生巾拿到鼻子前闻闻,
"嗯......"喻小米差点羞得昏过去,这种无比下流的动作是对她最无情的污辱,因为在女人眼中这些东西是她们身上最肮脏的东西。残酷的现实令喻小米几乎丧失了理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这种心灵上的创伤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
"妈的,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想玩你!原来玩你这么过瘾!"
小斌用手掂着喻小米的卫生巾,一边无耻地说着,一边阴笑着将卫生巾护翼边上的粘胶向喻小米胸口按去,把满是经血的卫生粘到她的乳沟里。
"啊......这个到底是什么世界......"
喻小米象一个被绑在菜市场中示众的犯妇,羞辱的垂下头,低垂、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那美丽的脸庞,浑身微微地在发着抖......。
文主任一伙又开始在喻小米家打麻将了。每天来打麻将的人还是以前那几个,唯独不同的是,喻小米的儿子小斌加入了打麻将的队伍中。